同一時刻義大利黑手黨的城堡裡面,埃克爾的房裡面,只聽的到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便只見精緻華美的地毯上面多了一堆花瓶碎片,而這個花瓶還是古董級別來的,幾百萬的價格就這樣被埃克爾這樣個直接砸成了一堆垃圾廢品。
這一聲響聲嚇的房間裡面的兩個下屬渾身都是不自覺的一顫,背上只冒著冷汗。
因為此時此刻他們的教父大人正處在暴怒的時刻,而埃克爾在暴怒的時候常常會用最簡單的方法來紓解自己憤怒的情緒,那就是殺人!
而他們現在的性命幾乎就是捏在了埃克爾手裡面的了,他們又怎麼可能會不害怕。
古董花瓶的破碎聲沒響起多久,隨即一聲撲通跪地的聲音便又響了起來。
只見伊頓低著頭撲通一聲雙膝直接給跪在了埃克爾的面前說道:“教父大人,屬下辦事不利,該死!”
埃克爾聽著伊頓最後那句該死,連連冷笑了兩聲,笑的連伊頓和旁邊的那兩個下屬都有一種從心裡面發出來的毛骨悚然的感覺。
伊頓心裡也剋制不住的直髮著毛……雖然他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埃克爾的心腹,是從小跟在埃克爾身邊的親信,可是卻只有伊頓知道,自負如埃克爾從來就沒有把任何人當成過他的心腹過,在埃克爾的心裡面,他的分量大概也就跟一隻忠心耿耿的狗一樣的,沒有絲毫的感情,伊頓知道即使是自己犯了錯誤的話埃克爾也覺得不會就此輕易饒過自己的,就像是這次一樣,埃克爾先前把溫莎交給伊頓的時候就早早的叮囑過伊頓了,一旦溫莎出了什麼閃失或者是逃走了的話,那麼伊頓也就只有死路可以走了。
而現在溫莎逃走了,甚至是什麼時候逃走的伊頓都不知道。
後來在溫莎離開黑手黨的城堡之後埃克爾又讓伊頓帶人下去設關卡堵截,關閉機場、帶人暗搜查等等一系列的舉動,原本伊頓只以為溫莎那夥人肯定是逃不遠的了,他們這樣子重重關卡檢查下來,機場又封閉了肯定是逃不出去的。
伊頓還指望著能在把溫莎抓回來將功補過,卻沒有想到他們連夜搜查了一晚上,就差沒有把整個城市翻過來了,可是就是沒有找到溫莎那夥人的影子,而且在溫莎逃離後的幾個小時之後他們還查到了一個很不好的訊息,那就是早在他們去關閉機場之前不久的時間就有一夥持假身份的人坐飛機飛回法國去了,而經查證那些持假身份證的人十分符合冷羽的那些人,因為也只有那些人制造的假身份才能夠讓他們黑手黨花這麼久的時間才查到是假的。
這樣也就意味著溫莎都已經跟隨著冷羽的人回法國了,而法國是冷羽的底盤,他們的手根本伸不了這麼長。
伊頓那時候就以為自家教父大人會讓他停止對溫莎的搜尋了,可是埃克爾仍然叫他帶人找。
可是關閉機場這種事情即使是他們黑手黨插手也只能短短的關閉幾個小時,並不能長久的關閉機場,設下的關卡也更不用說了,幾個小時後也必須取消,因為這樣很容易引起恐慌,這也是政府所不願意看到的。
所以後面的這幾天伊頓就只能帶人暗搜尋溫莎的下落了。
可是都已經整整過去一天兩夜的時間了,他們幾乎是將整個城市所有的角落甚至是連垃圾桶都沒有放過全部檢視了一遍結果還是沒有找到溫莎的影子。所以這也是埃克爾這次大怒的原因。
埃克爾先前交給伊頓,讓他看好溫莎的任務被他辦砸了,現在讓人搜尋逃走的溫莎的任務還是被他給辦砸了,伊頓便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沒有活路走了。
人就是這樣子的,有時候明明知道自己就快要死了,心裡的包袱反而放鬆了下來,恐懼也就減輕了,因為死亡已經無法避免了,那他也就沒什麼好害怕的了,坦然接受就好了。
埃克爾的目光看了眼一直低垂著頭跪在地上沒有為自己辯解一句的伊頓,目光隨即又掃了旁邊站著的那兩個因為害怕身體控制不住的輕微的發抖了起來。
雖然那兩個下屬都已經極力的剋制住自己的身體了,只是輕微的顫抖著,但是埃克爾還是敏銳的看了出來,眼眸裡面莫名的怒火大盛了起來,順手抄起桌上面一隻十幾萬的茶杯就朝那兩個下屬面前砸了過去。
啪嗒一聲,茶杯瞬間摔的四分五裂了開來,陶瓷碎片濺的到處都是,那濺到地上的一灘茶水更是有不少的茶水珠濺到了那兩個下屬的臉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