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一亮,校園中冷冷清清,兩人的身影出現在校園中,小稚拖著受傷的腿硬是跟上初墨的腳步,片刻,兩人已經來到白辰的實驗室門前。
帶小稚來,卻不能讓楚離知道,因為,男子的心中只有初墨,如果知道小稚的血液正是當日白辰所說的血液的話,小稚只怕想走也沒有那麼容易了,但是,這唯一救命的機會是誰也不想錯過。
“叩!叩!叩!”清脆的敲門聲,良久,才聽見開門的聲音,白辰帶著睡意的臉出現在門縫中。
一愣,頓時清醒了過來,連忙讓開身子,讓初墨二人進入房內。
“不好意思,我以為我聽錯了。”雖然見過兩次面,可是白辰與初墨交談的話語不超過三句,沒有想到初墨會獨自前來。
“白博士,你好,今日冒昧前來,給你帶來一個人。”初墨直切主題,“黎煜池帶來的血液樣本便是他的。”
“是他?”白辰一愣,看了一眼小稚,頓時換上一副嚴肅的神情,“岑小姐有什麼想法?”
“他的血清能不能救我的命?”初墨直接問道。
白辰一愣,卻聽明白了初墨的意思,一笑,“若是問題這麼簡單,楚少早就相處解毒的方法了。”白辰搖搖頭,頓時初墨心中一沉。
“多謝。”初墨站起身準備告辭,小稚也驚詫地站起身,在古堡三年,自然知道初墨似乎中了一種奇怪的毒,而他卻似乎可以緩解這種毒發的狀況,可是白辰卻是堅定地搖著頭。
“留步,岑小姐可否聽在下把話說完。”白辰急忙喊住了要走的兩人。
初墨轉過頭,看向白辰,自然知道男子說不成一定是不成。
“岑小姐,你身上的毒在下的確從未遇見過,不過科技的進步也不是沒有可能找到破解之法,只是這種毒發作起來應該痛苦無比,在下實在想不明白岑小姐為什麼能夠活到現在,或許告訴在下,或許從中能夠找到方法。”白辰誠懇地說道。
“白博士,這些問題,我們可以稍後討論。”初墨正要開口,一個熟悉地聲音響起,小稚驚恐的抬起頭看向來人的,頓時間,一股怒氣飛快湧上,眼看離自己最近的初墨,一個箭步,將初墨挾持在手中。
“卑鄙,我原來信錯了人。”小稚仇恨的目光看向楚離,他永遠也忘不了三年來這個男人在他身上所做的事。
“放手,我說過的話自然算數。”初墨一皺眉,已見楚離陰沉的眼眸,頓時為小稚的安危著急起來,當日承啟誤傷她楚離的發怒她看見過,自然知道小稚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哼,讓開。”小稚面色一沉,緩緩地劫持者初墨朝著門外走去,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白辰也一愣。
“若是少主原先答應了什麼,小的自然不能違背少主的意思,只不過現在,你想走只怕也走不了了。”楚離向前一步,絲毫沒有將小稚的威脅放在眼中,嘴角浮現意思笑意,尤其是聽到屬下彙報初墨揹著這個男子走了將近千米,並獨處一夜,嘴角的笑意愈深。
“楚離,我沒事。”初墨一見,連忙搖頭,她不想失信小稚,頓時猛地轉身,一把推開小稚。
“你快走,我說話算數,至少我還是那個古堡的主人。”初墨堅定地看著小稚,只希望這一刻小稚能夠相信她的話。
小稚一愣,頓時間轉身向前走去,剛走兩步,四五個黑影飛快地從四面朝著小稚圍去,初墨頓時一驚,轉身面向楚離。
“放了他。”帶著命令,初墨卻又有著一絲膽怯。
“沒人可以威脅少主。”楚離向前一步,目光也變得溫柔,仔細地檢視著初墨的脖子,直到確認真的沒事,這才放下手。
“很,卑鄙無恥的傢伙。”門外傳來小稚憤怒的怒吼聲,初墨抬起頭,楚離卻絲毫沒有鬆口的意思,初墨知道,小稚錯就錯在拿她做威脅,這對楚離來說是致命的。
“你不能讓我言而無信,我說過要放了他。”抓起楚離地說,初墨堅定地說著,“我不在乎他的命,只是,我承諾過放了他,就要說話算話。”
“好,小的明白。”楚離一揮手,面前的黑影頓時將小稚放開,“少主,我們回去麼?”
“嗯。”初墨點點頭,一轉身,突然間,身旁楚離身形一震,瞬時間以初墨從未見過的震驚看向前方,還未開口,頓時間一股強大的壓力漫天撲來。
初墨一愣,隱隱感覺到這股壓力來的不簡單,順著男子的目光看著,只見一股黑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地朝著此處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