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每一次計劃都能清晰呈現在對手面前,這還能說明什麼?就只能說明我們這邊有一個叛徒。作為我對叛徒的理解,就是一個十分愚蠢的人,一個無時無刻想著隱藏自己的人,具備這個特性的人呢也就只有陳英傑。”我解釋道“外表可以偽裝他的一切行為,但內心的設定是沒法改變,就像他能做出很多很精準的事情,而我們不能,因為我們是有情感的人。”
蘇吉摸著自己的頭“你這麼一說,我也明白了。”
電門已經被開啟,我們就不能停車“傑達斯,你把你的發現給大家說明一下。”
“樂言委託我對陳英傑的生物資訊進行歸屬篩查,結果發現一個神器的地方。”傑達斯把搜尋到的座標資訊投射在大螢幕上“這個位置是不是很熟悉。”
蘇吉一眼就看出這個座標所在位置“我看出來了,這個地方我很熟悉。”
“對,這個地方你應該很熟悉,這裡是雷頓的酒窖。”傑達斯接著說道。
“一群老狐狸,居然把自己的本體儲存在這裡。要不是你提及這個人,我差點把他忘記,對了這個電子生物人現在在什麼地方?聽說在塔菲來的時候把他的核心電路板拔掉,好像處於休眠狀態。”被傑達斯這麼一說蘇吉也想起一些事。
傑達斯說道“我檢視過這個酒窖的結構,很簡單,但也很複雜,如果從外面進行轟炸,對酒窖不會造成任何傷害。”
我們擁有這麼強大的攻擊武器,摧毀一個巨型城市都是易如反掌,為什麼不能摧毀一個酒窖“為什麼?”
傑達斯說道“整個實體建築在酒窖地下三千米,根據陳英傑大腦裡殘存資訊,發現這個酒窖只有一個入口,想開啟這個大門需要‘鑰匙’。”
“你所說的鑰匙就是雷頓?”
傑達斯繼續說道“你只說到一半,還有另一把鑰匙。”
“還有另一把鑰匙,那是誰?”
“你見過。”
“我見過,我見過的人多的去。”
“在雷頓的酒吧見過。”
“別打啞謎,我可不是什麼解密人,你就直接說是誰。”怎麼所有人說話都喜歡拐著彎,難道我說話太直。
“雷頓酒吧的酒保帕格。”
“一個走入路人,你都不會發現的小人物。”很意外,但也不意外,必定他是雷頓酒吧的酒保,成為鑰匙也算理所當然。
傑達斯說道“他可不是什麼小人物,他的軍級比雷頓還要高,屬於雷頓的上司。”
“那我可把狗和主人弄錯了,原來雷頓才是一條狗,養狗的人還在他的身後。”
“不,是狼。”蘇吉說雷頓是狼,對,他的確是,他能嗅到各種我們嗅不到的味道,也會在黑暗中做好伏擊我們的一切準備。
“雷頓現在何去何從,這個帕格何去何從,如果讓我們在這幾十億人中尋找,估計我們耗完所有能量也做不到。”不是我對這件事潑冷水,這是一種叫自動放棄。
“你也不用這麼消極,你和那群人會議的時候,我也沒閒著,利用資訊擴散性,我在每個參會者的資訊卡上留下標記,這些標記只能在特定訊號介入的時候才會被啟用。”
“你的意思就是,我是這些訊號源的關聯資訊基因,只需要透過我就能找到。”
“正是,你父親設計‘遊戲世界’的時候,就是現在生物資訊網路的母體,現在他們所使用的生物資訊網路就是在‘遊戲世界’的框架上進行修改,但核心都一樣。”
“那還不開始動手。”
“你著急幹嘛,誘餌都還沒有投入,釣大魚要等,不能心急,任何事都有一個先來後到。”我心急火燎,而傑達斯卻不慌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