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小人說的對,她意動了。
她顫抖著伸出手,摸上蕭淮健碩的胸肌,聲音抖得不成樣子,“蕭淮,你要溫柔一點。”
……
第二天。
溫暖睜開眼的時候差點慘叫出聲,在叫出聲的前一秒看到了一旁男人的臉,硬生生忍下了。
痛,好痛,哪裡都痛,像是被一輛大卡車從頭碾到尾,碾碎了又重新組裝。
大腿內側像是在抽筋,又酸又痛,整段腰部幾乎沒了知覺,就連沒怎麼用到的胳膊也在痛。
溫暖看著天際露出一抹魚肚白,微量的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落在蕭淮安靜的睡顏上。
結婚五年,溫暖沒有見過蕭淮睡著的模樣,更沒有在蕭淮身邊醒來過。
更遑論醒來時看到身邊有睡著的蕭淮,於是也從來沒有看到過晨光下屬於蕭淮的睡顏。
跟平時的他很不相同。
蕭淮就躺在溫暖身邊,臉距離她不到十公分,只要她往前湊一湊,就能吻到蕭淮,而蕭淮的呼吸淡淡地噴灑在她的唇上,像是輕柔的愛吻。
可溫暖知道,這些都是幻想。
蕭淮不會溫柔地吻她,僅有的幾次接吻都伴隨著粗暴,比起接吻,溫暖更願意用懲罰或者報復來形容它。
這麼多年,她竟然沒有這麼近距離地觀察過蕭淮,也算是世上頭一份了。
晨光將他臉頰上細小的絨毛照得纖毫畢露,長得過分的睫毛在臉頰上投射出淡淡的陰影,他此時無比安靜,收斂了一身尖銳的刺,看起來竟然有點柔和。
只是那英挺的眉在睡夢中也在輕輕皺著,溫暖無意識地伸出手指,落在他眉間,把那褶皺輕輕撫平。
為什麼皺眉呢,是被迫跟我在一起,所以痛苦嗎?
溫暖有些失神,甚至連渾身的痛都遺忘了。
她近乎飢渴地看著蕭淮的臉,試圖把他的臉一寸寸刻進腦海裡。
沒想到臨走前還能跟蕭淮春風一度,儘管又是一次不清醒的親密,可終究是為這五年的婚姻劃下了一個還算圓滿的句號。
是的,對溫暖來說這已經是圓滿了。
她原本已經徹底失望,也從不奢望蕭淮能再看她一眼,她的世界太糟,跟蕭淮強行融合帶來的只有痛苦,既然已經決定各自分飛,能夠在她清醒的時候完成一次做|愛,也算是留下了點回憶。
不然等隊長他們問起來,跟蕭淮在一起什麼感覺,她什麼都答不上來,豈不是很可笑。
溫暖就這麼靜靜地側躺著,看著跟她咫尺之遙又仿若隔著一個世界的男人,在整個房間大亮的時候,從床頭櫃裡拿出來一個錢包一樣大的布包。
開啟之後,裡面整整齊齊排列的銀針。
溫暖挑了其中一根,看了看又覺得太長了,在蕭淮身上她總是心軟。
又重新挑了一根合適的,在蕭淮頸間一個穴位上刺了下去,又按壓提拿兩次,才把銀針拔出來。
“蕭淮,再見了。”她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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