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把他當傻子了?
見王春生轉身就走,何知縣氣得瞪了一眼梁秀才,趕忙起身挽留道:“習宴,習宴,有話好商量,怎的說走就走!”
王春生並不搭理,直接走出了梁府,任憑何知縣如何叫喊。
“說你什麼好?”
“他就訛了你三十兩銀子,你怎的就開口要五十兩?”
“你,你掉錢眼裡了?”
見王春生始終不曾停下腳步,何知縣也沒再追上去。
畢竟身為知縣,讓他去追一介草民,他拉不下這個臉。
“那王春生一開始不也找我要的五十兩?”
梁秀才一臉委屈。
本以為王春生會還價,沒想到這小子竟頭也不回地走了。
“朽木!”
何知縣氣地指著梁秀才的鼻子罵道:“那能一樣嗎?”
“天一亮,不知道縣裡多少學院要搶著給他送錢,我等不過是搶個時間差罷了!”
“你這就如此愚蠢……”
不管何知縣與梁秀才如何狗咬狗,此時的王春生,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
“習宴,習宴,等等我!”
此時,公孫徵追了上來,喘著氣地道:“習宴,幹得漂亮!”
“哥哥還擔心你被那何知縣震住,沒想到,你卻讓他如此吃癟!”
王春生嘿嘿一笑。
旁人若是第一次見知縣,說不定真有可能被唬住。
但他是誰啊。
什麼樣的場面沒見過,自然不懼。
“哥哥現在找我是可有什麼事?就不怕那何知縣記你一筆?”
公孫徵不屑地癟了癟嘴。
“怕他個球!”
“習宴啊,明日可要去縣裡?”
王春生點了點頭,“自然,總得找個學院拿個舉薦信吧!”
“倒不用如此麻煩!”
公孫徵湊上前來,小聲說道:“明日隨我去見縣丞大人吧!”
“縣丞大人對你頗感興趣,那舉薦信,縣丞大人一樣可以幫你寫!”
縣丞?
王春生思索片刻便點了點頭,“也好!”
“明日煩請哥哥帶路了!”
關於那位縣丞大人,王春生也想見識見識。
到底是何須人也,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做這般多的佈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