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後,王兄之名,怕是要震動大康儒林了啊!”
張秀才滿臉羨豔。
王春生所作之詩,太驚豔了些,就算想藏都藏不住。
“不知王兄,這首詩叫什麼?”
對於張秀才,王春生還算頗有好感。
與同村作威作福的梁秀才不同,張秀才為人善良,還在村裡辦起了學堂。
雖然教不出什麼東西,但也為隔壁的張家村貢獻出了幾個童生。
“春望!”
王春生淡淡的說道。
“春望?”
張秀才嘖嘖了兩聲,“好詩,好詩啊!”
“哈哈哈,王兄,張某告辭了,改日空閒,再找王兄探討詩詞之道!”
張秀才心滿意足地拱了拱手,轉身離去。
一旁的梁秀才也想趁機溜走,卻被王春生逮了個正著。
“王,王習宴,你想作甚?”
梁秀才打了個哆嗦,強裝硬氣地質問道。
“作甚?”
王春生冷冷一笑,“梁秀才,你是不是忘了先前之言?”
“什麼先前之言?老夫說了什麼?老夫什麼都沒說!”
“呵!”
這老綁子想抵賴啊!
王春生眼神逐漸冷漠。
“梁秀才,你可要想清楚了,你逃得過一時,逃不過一世,我無法把你怎麼樣,但等我兄弟凱旋之日,你的下場,你自己可以想想!”
梁秀才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不用想他也知道,等瀟天河一回來,他的下場只會更悽慘。
如今能站在這,完全是因為蕭天河趕時間,把他給忘了。
不然,堂堂蕭家少主,殺他一個秀才,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王習宴,想讓老夫給你下跪磕頭,那是萬不可能的事!”
“大不了,老夫一頭撞死在這裡,讓你也惹得一身官司!”
梁秀才的氣勢已經弱了幾分,但嘴還是相當的硬。
王春生也知道。
這些迂腐秀才,將名聲看得比自己生命都還重。
若真讓這梁秀才下跪磕頭,搞不好真要血濺當場。
雖然自己不懼,但就現在來說,活著的梁秀才,比死了的梁秀才更有作用。
“不下跪也行!”
王春生淡然地說道:“五十兩銀子,此事就此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