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謹說著,還朝著雲澤墨眨了眨眼睛。
其實吧!
軒轅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這個人可是雲澤墨啊!
那個腹黑的不得了的男人。
但是,這個送上門來的,不調戲白不調戲不是嗎?
再說,他剛才還嚇到自己了,她這樣小小的報復一下,又有什麼不可以呢!
“皇上似乎總是期待著跟本相發生點什麼啊!”雲澤墨唇角噙著笑,他手上的那把金邊摺扇,一如之前一樣,輕輕的敲著掌心。
褐眸緊鎖著軒轅謹,那以前沒有平仄的聲音,這一刻,也帶上了些許的笑意。
可就是這樣的笑意。
將整個氣氛襯托的越發的詭異和神秘。
特別是雲澤墨這個人,周身那種鬼魅的氣息,似要將人淹沒了一般。
“雲相著傾世的容顏,我想,是個人,都應該想要的跟雲相有點什麼吧!”軒轅謹想要噁心一個人,自然就會噁心他到底。
很不巧,雲澤墨就是那個軒轅謹想要噁心他一輩子的人,因為這個人的惡趣味。
“地獄之花,是誰告訴你的。”雲澤墨開啟摺扇,輕輕的搖晃著。
這深夜之中,燭火照耀著這把金邊摺扇,折射出耀眼的光芒,然而,那光芒之中,卻是透著殺氣的。
“這,重要嗎?”軒轅謹聳肩而道。
軒轅謹很想說,在現代,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這個話,有什麼奇怪的。
腹誹了這麼一句軒轅謹打了一個哈欠,等著雲澤墨的回答。
“皇上可知道,它為何叫地獄之花?”雲澤墨起身,緩步走進軒轅謹,在她的床榻邊上停下腳步。
過於深邃的褐眸,直直的落在軒轅謹的身上。
“那你為何叫雲澤墨?”軒轅謹反問道,“花有花的名字,人有人的名字,這怎麼稀鬆平常的事情,我是不知道為何值得雲相這麼大費周章的來問我,如果是這等無聊的事,我就不奉陪了,我很困了。”軒轅謹撈起被子,直接矇頭就睡了。
至於雲澤墨是走,是留,已經不在軒轅謹的關心範圍之內了。
“看來,皇上是想很去地獄走一遭,見識一下,地獄之花的由來。”雲澤墨斂眸,手中的摺扇合上,直接抵上了軒轅謹的脖子。
那金邊摺扇如寒冰一樣,冷的讓人直哆嗦,軒轅謹一個激靈,睜開了眸子,暗暗咬著牙齒,她這個脖子真t倒黴。
一天之內,倒是被人威脅了兩次。
擰著眉頭,軒轅謹就這麼平躺著,凝視著雲澤墨,突然伸手,她輕撫著雲澤墨袖口上的暗紋,“雲相,其實,叫它地獄之花,並不完整,紅色的,才叫地獄之花,是盛開在地獄的花,也叫引魂花,是黃泉路上唯一的花,但是,白色,不叫地獄之花,叫天堂之花,是盛開在上界的花。”
軒轅謹咧著嘴笑著,伸手指了指上方。
用腦子稍稍想一下,就知道,彼岸花,在這裡,可能並不是那麼簡單的花。
而且,對於雲澤墨來說,一定還有別的意思。
但既然跟地獄這兩個字扯上了關係,在這個世界裡,總歸不是什麼好事情。
軒轅謹不想當這個皇帝,但是卻沒有說要犧牲自己這條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