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唇角和眼眸,似透著一股魅惑。
然細看,又會發現,那緊緊只是一道最簡單不過的笑。
“皇上確定?”雲澤墨緩緩抬眸,視線落下軒轅謹身上,不緊不慢的抬起腳步,邊走邊道。
“等會兒丞相大人還要跟朕同塌而眠,這不過是伺候一下朕更衣,有什麼不妥嗎?”軒轅謹揚著眉頭,那雙過於明亮的眸子不知道又在打著什麼壞主意。
“皇上,雲相是重臣,還是屬下來吧?”師允站在軒轅謹的身旁,那個眉頭皺的,簡直都能夾死人了。
她看向軒轅謹的那一瞬,神情格外的複雜,她真的有很多話要說,但是,礙於此時的場合和時間都不對,最後還是選擇了沉默。
師允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軒轅謹,相信他不會那自己的命,隨便開玩笑。
皇上,一直都是謀劃的人。
師允將腦袋垂的更低,她這一刻逾矩了是事實。
“我們家師允總會這麼貼心懂事,你說你將來要是嫁人了,讓朕怎麼辦呢!”軒轅謹笑著揶揄了一下師允。
“皇上!”師允最近真的是覺得皇上好像是學壞了,也不知道這些都是誰教他的。
“都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現在皇上要本相伺候更衣,本相也沒有說不的權利啊!”雲澤墨直接越過軒轅謹和師允,走了進去。
而經過師允身旁的時候,那原本掛在師允手上的衣服已經不見了。
在那前方白色的身影中,隱約可見一抹飄逸的淺綠色。
那是軒轅謹一貫常服喜歡的顏色。
“你們都下去休息吧,這裡有丞相就夠了。”軒轅謹抬手揮了揮,轉身也進去了。
師允上前一步,想阻止,卻晚了,門已經關上了。
相較於師允,反觀一旁的霜如,倒是一片鎮定自若,垂首站著,靜默的就好像一個死人一樣。
其實,霜如這樣的表現,還是要歸功於蒼寧,蒼寧在領罰去之前,先通知了霜如讓她去雲相身邊伺候著,也順道提點了一下霜如,讓她不要犯蠢。
才有了此刻的霜如。
屋裡,軒轅謹也很淡定,甚至,都沒有讓雲澤墨動手,直接從他手上拿過衣服,去了屏風後面。
雲澤墨自然也沒有多言,隨便軒轅謹怎麼鬧騰。
“雲相,為何不問問朕,為何如此?”軒轅謹一邊換著衣服,一邊問道。
透過屏風的折縫瞟了一眼拿到清冷的身影。
黝黑的眸子沉了沉。
“有何好問的,皇上想要試探閒王,本相也幫了忙,不是嗎?”雲澤墨淡漠的坐下,為自己到了一杯茶水,卻沒有喝,指腹輕輕的摩挲著杯壁,不知道在想什麼。
軒轅謹收回目光,穿上最後一件外袍子,繫上腰帶,隨後走了出來
“朕什麼時候說過要試探閒王了,朕只是想讓咱們的關係,讓更多的人知道,那樣,到時候丞相大人就丟下不朕了。”軒轅謹來到桌旁,直接靠在了桌上,伸手從雲澤墨的手中接過他剛才到的那杯茶水。
一飲而盡。
“皇上認為本相是會受制於那些蜚語的人嗎?”雲澤墨褐眸緊鎖著軒轅謹,他們的皇上,到了此刻還在模糊他的視線。
軒轅謹聳肩,呵呵一笑,“丞相大人自然是不會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