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一女子的脈給草民號脈是何故?”袈天也很直接,既然軒轅謹不承認,他就說出來。
尷尬是沒有的。
笑意倒是很濃。
都說南凌帝草包,在袈天看來,心思倒是多了不少。
什麼鬼!
軒轅謹懵逼了一下,她還以為這個人是識破他們的計謀,不想,只是識破她的身份。
所以,這位國師,是不知道她的身份的?
可不對啊,按著軒轅謹的分析,應該是同一個人,東覃和西寧都已經證實了,北涼沒有去,但是,有了中樾這個事情,就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
這個人,將中樾和北涼一次都算計進去了。
而今,他身處南凌,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這個就是朕的脈,法師,你這要是看不出什麼額,也不能誣賴朕是不是,朕不會殺人的,這麼多人看過朕呢,都活著出去了。”
軒轅謹靠在雲澤墨的懷中,不用任何努力,就是一個病懨懨的模樣。
抬手,晃了晃自己的手,手上的紅繩也跟著晃動了起來,“小六子,送人出去吧,看來朕還是必死無疑了,當年那什麼得道高人的話,現在看來說騙人的了,趕出去。”
軒轅謹將手邊的東西揮在地上,那種生氣,絕望和不甘,都展現的淋漓盡致。
殊不知,這一切,都是早就準備好的。
“皇上,莫要動氣,本相定會為皇上尋得良醫,皇上不會死的。”雲澤墨清冷的聲線緩緩響起,抱著軒轅謹放在床榻之上,幫他蓋好被子。
世界皆傳,南凌雲相同南凌帝有龍陽之好,袈天這一看,還真有點這麼個意思。
“是草民愚笨了,請南凌帝責罰,不知,可否在探一次脈?”袈天已經確認裡面真的只有兩個人,唯一不能確認是兩個人的身份。
不過,剛才一席話,已經能確認了。
那就是當年他夜觀天象之後特意跑來南凌埋下的那顆種子,只是,不應該,怎麼會是如此呢?!
袈天擰著眉頭,到時候難得的帶上了一抹愁色。
“皇上之前中過蠱毒,雖然解了,但是好像改變了體質,這一點,似有一位太醫說過,怕皇上憂心,故而剛才沒有說明,法師既然要再號一次,那就再一次吧!”雲澤墨淡淡聲音沒有平仄,這個理由,找的也是很厲害的。
軒轅謹擋在床榻之上,都忍不住的勾起了唇角。
要不是情況不對,軒轅謹一定給雲澤墨豎一個大拇指誇獎一句,這是扯謊從來不打草稿啊!還很讓人信服的感覺。
“是草民學藝不精了。”袈天將自己的身份放的很低,畢竟,南凌帝如果這個時候死了,會麻煩。
依舊是隔著簾子拿紅線號著脈,這一次,袈天很是仔細,但是卻沒有任何收穫。
“這種病症,草民著實沒有見識過,不知,可否給草民幾日時間?草民也略懂星象,近日並未發現有帝王星隕落之象。”袈天其實不宜在南凌多呆,但是,如果軒轅謹一死,一切就會被打破,這個絕對不能。
他,已經不能再等了。
“原來,法師也懂星象啊,那法師懂天命嘛?曾有人斷言朕會一統天下呢,你看朕這副模樣,是能一統天下的命嘛?”軒轅謹說著,有咳嗽了好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