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謹一直覺得雲澤墨這個人很特別,特別的讓人忍不住想打死他,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了。
這件事情是用來愉悅的嗎?
顯然不是。
可是,看著雲澤墨的神情,軒轅謹竟然覺得很好。
為什麼?
軒轅謹在這麼問著自己,最後她發現,因為這個人,很少有愉悅的時候,甚至,還是外露的愉悅。
“東覃這是又要出什麼么蛾子?”軒轅謹知道歷史有皇帝想要長生不老,想要煉製長生故不老的丹藥。
可最後,不都死了嗎?
所以,這些人,為什麼連個常識都沒有呢?
軒轅謹忍不住感慨了一句,就這麼直直的盯著雲澤墨,等著他給答案。
“東覃帝從很早以前開始就特別的迷信,有個國師,會觀天象,測運勢,煉丹藥,無所不能的。”雲澤墨說這個話的時候帶著嗤笑。
那顯然是嘲笑和不屑的口吻。
所以,這個人,多半是假的了。
或者,跟雲澤墨有仇的人了。
“是個人才,你們之間有過節?”軒轅謹單手撐著腦袋,找了一個亭子,坐了下來,雖然外面很冷,但是,冷容易讓人清醒啊!
而且,她想聽雲澤墨的故事,這應該是一個很長的故事。
“嗯,我會來有今天,也算是拜他所賜了。”雲澤墨沒有想到會跟軒轅謹談論起這個事情來,但是,既然說了,在停止,小謹該生氣了。
小六子看他們撩的愉快,已經奉上了熱茶和點心。
不過,在這嚴冬,不過須臾也就變成冰的了。
好在還有個暖手爐,軒轅謹抱在手中,靜靜的聽著。
“我本事東覃皇子,在出生的時候,國師觀天象,說我是災星,會害死親近之人,會倒是東覃被滅國,我母妃護著,終是長到了五歲,可後來我母妃死了,就好像是應了國師的寓言,東覃帝就將我丟下了山崖,最後,是師傅救的我。”
雲澤墨的事情很簡單,簡單的有沒有什麼曲折。
“你的母妃,是怎麼死的?”軒轅謹總覺得事情不應該湊巧。
“被人下藥毒死的。”雲澤墨記得很清楚,那個人至今他都記得,是太后,可惜,那個老傢伙死了。
雲澤墨對於這一點,相當的遺憾。
“神醫谷的老頭兒,還真是挺會撿到人的,怎麼總是能撿道你們這些命格不好的人呢?”軒轅謹輕笑的感嘆了一聲。
但是,心底默默的起了疑慮。
命理之說,軒轅謹不是很懂,但是,她的世界,也是有人研究的,像這種命格不好的,難得有那麼一兩個。
怎麼她身邊遍地都是呢?
不值得懷疑嗎?
值得,非常值得。
“這話,師傅也說過,師傅說,一般人他不撿。”雲澤墨似乎沒有多想。
那個老頭子說過那樣的話?
那就註定不簡單了。
軒轅謹總覺得,那個老頭子知道些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師允匆匆趕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小跟屁蟲,珏影。
珏影現在不粘著軒轅謹,改為粘著師允了,不過,見到雲澤墨的時候,還是帶著殺氣這一點沒有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