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覃帝忙著煉藥,西寧在內鬥,北涼新帝登基,近日來,又傳出了南凌帝病危的訊息。
天下百姓依舊過著自己的日子,茶餘飯後偷偷的說說如今的四國,似乎平穩,卻又帶著隱患,很多人都說,天下啊,估計又要大亂了。
而此時,被傳病危的軒轅謹,正躺在寢宮無聊的研究著花花草草,感覺自己突然雅緻了一回。
“皇上,有大臣前來拜見,說是有重要的事情稟告。”小六子前來稟告,低垂著眼眸。
“不是說了嗎,近來有什麼事情,請稟告丞相,朕病危著呢,知道病危嗎?”軒轅謹看了小六子一眼,那臉色,看上去是真的像是病重之人。
說話也有氣無力的。
但是,只有軒轅謹自己知道,她有多精神。
“皇上,很像也在此。”小六子猶豫了一下說道。
軒轅謹這才意識到,好像是這個事兒,淡淡的瞥了一眼雲澤墨,“去見一下?”
“多半也是來探聽你的病情的,沒什麼可見的。”雲澤墨手上幫軒轅謹處理著政務,真的,當丞相這麼多年來,都沒有這幾日幫小謹處理的多。
心裡腹誹著,面上一片冷靜的吩咐道,“讓他們有什麼問題自己呈摺子上來吧!”
“是!”小六子頷首領命,下去了。
在人走人,元墨傾哀怨的抬眸,睨著軒轅謹,幽深的眸子直直的鎖著這個裝病的人兒,“小謹,你當著不考慮一下我的提議嗎?”
“我覺得外面風景不錯,特別適合離家出走!”軒轅謹推開窗,寒風呼呼的就吹了進來,軒轅謹嘴角含笑,對外面有著一種嚮往。
“說笑的說笑的,現在天太冷,不適合。”雲澤墨已經起身,幫軒轅謹關上了窗戶,“你到的身子,不適合吹風,乖!”
像是哄孩子一樣,雲澤墨拿出了蜜餞給軒轅謹,直接塞在了軒轅謹的嘴裡。
“也不知道,他們都怎麼樣了。”軒轅謹特別好奇其他幾國的事情。
“這路程都有些時日呢!”雲澤墨唇角噙著笑,睨著軒轅謹,一臉寵溺,“在等等,東覃和西寧該有訊息傳來了。”
抬手,揉了揉軒轅謹的發頂,雲澤墨將人圈在了自己的懷中。
“雲澤墨,你有沒有想過,到底,那個人目的是什麼?”軒轅謹最近已經想了很久了,一直想不出,到底是什麼計劃,都需要謀劃幾十年。
“無非是要這個天下,還能要什麼!”雲澤墨都懶得分析,他現在有軒轅謹,可以說說是萬事足。
如果不是別人找事兒,雲澤墨願意跟軒轅謹什麼都不參與的!
可惜了,他們都不懂放過自己。
“一口氣吞下四國,他也不怕撐死?”軒轅謹忍不住笑道,而且,她還少算了一箇中樾呢!
“這個到時候,不久知道嗎?”雲澤墨勾唇,幽深的眸子完全看不出他如今的褐眸中隱藏著什麼。
從淺處到深處,都只有軒轅謹的影子。
“我還真的很想見一見這個人,倒是怎樣的人,你說,會不會不是人?”軒轅謹挑著眉頭,帶著濃濃的興趣。
“這個還真說不好,小謹如此急切,為何不答應直接去西寧呢,就算你走了,本相也能保證南凌不受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