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謹抬手,輕輕的拍了一下雲澤墨,“你跟一個醉酒的人瞎扯啥呢?”
那語氣中倒是慢慢的熟練和無奈。
“閒王要信物,你知道他要了之後要幹什麼,萬一到時候北涼攻打南凌呢,到時候,小謹,你就是整個南凌的罪人,這個責任,你擔得起。”
雲澤墨凝眸。
軒轅謹想說,我根本不怕,但是,這個時候,她也不想跟雲澤墨下折騰,況且,這裡還有一個聞人睿。
“我相信閒王不是這樣的人,雲相,此事你就不要參合了,別把事情搞得這麼複雜。”雲澤墨微微嘆了一口氣。
站在她現在的位置上,覺得自己真是左右為難。
到底她為什麼這麼忙的時候,還要照顧這個的情緒,照顧那個酒鬼啊!
想想,軒轅謹就覺得自己的生活有些苦逼。
“不是本相要把事情搞的複雜,而是,這件事情,閒王本就不安好心。”從頭到尾,雲澤墨就沒有相信聞人睿喝醉了。
“本王不過是問雲公子那個信物,到時候方便雲公子到北涼遊玩,雲相,你為何這般阻止呢?還是說,雲相,你有別的謀劃?”聞人睿身上的酒味還是很濃,他含笑睨著雲澤墨,那謀劃而字,好像是已經知道了點什麼一樣。
“本相有沒有謀劃,有根閒王有什麼關係呢?”雲澤墨幽深的眸子淡淡的落在聞人睿身上,那森冷的眸光散發著寒意,彷彿下一刻就能要了人命一樣。
“怎麼沒有關係,誰知道心思深不可測的雲相心底裡想的是什麼,如果是想謀害雲公子呢?”聞人睿眸光有些晃動,並不似平時那般的睿智優雅。
軒轅謹瞅著這個人迷離的眼神,就知道,肯定是醉了。
不過,一個人能醉酒醉的像是沒有醉一樣,也著實是有一分能耐的。
“那啥,你們別吵吵了,不就是一個信物嘛,給給給,沒有這麼多的問題。”軒轅謹隨意的揮揮手,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摸索著,找找有沒有什麼可以給聞人睿的。
可左摸了一遍,又摸了一遍,卻好像沒有找到什麼具有代表性東西。
最後,軒轅謹看著自己手上的腕帶,覺得,不如就這個吧!
然後,就隨手給扯了下來,“這個給你,能不能算信物?如果這不算,那就沒有了!”
軒轅謹覺得自己出門,真是從簡,她在拍戲的那會兒,就算在窮,也會帶著手機和錢出門還有幾隻口紅。
這會兒倒是好了。
身為帝王,她出門倒是越發的窩囊了。
不行不行,這個以後得琢磨著改變一下,不然自己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搞出笑話來了。
“算!”聞人睿伸手,直接從軒轅謹的手中接過那條腕帶,接著就綁在了自己的手上。
“這個信物,本王會隨身攜帶,到時候,等雲公子到北涼遊玩的時候,本王一定都幫雲公子打點好。”聞人睿像是吃到糖的小孩子一樣,笑的十分的燦爛。
跟以往那個氣質如蘭的聞人睿有很大的差別,這個笑,沒有任何雜質。
聞人睿從腰間扯下隨身攜帶的玉佩,遞給軒轅謹,“這個是本王給你的信物,到時候,帶著這個來。”
“王爺,不可!”擎風想阻止,剛開口,就被聞人睿給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