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南夜卻再也沒有回宮越白的話。
他也希望是這樣的,是對的,是沒錯的。
可是,他更加清楚的是,雲澤墨想要保的人,就沒有保不了的。
他們這些人,到底能不能動軒轅謹,或者說,能動到哪一分,就不知道了。
而不遠處的雲澤墨已經逮著了軒轅謹。
“逃什麼,本相有這麼可怕嗎?”雲澤墨睨著軒轅謹,眼底竟然帶著幾分笑意。
那抹炙熱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還是原先的冰冷。
只是,冷的沒有那麼純粹了。
“逃什麼逃,我什麼時候逃過了,我不過是看你不舒服,出來幫你找宮南夜看看,你要是死在這裡了,多可惜,我不是又白乾了?”
軒轅謹對於自己白白做事兒這件事情相當的介意。
那是逮著機會就說,一定要讓雲澤墨有一定的深刻認知。
但是,她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逃的。
“是,小謹沒有逃,那就和本相繼續剛才沒有說完的話題吧!”雲澤墨扣著軒轅謹的手腕,拉著人就走。
幽冷的聲音對著身後頭也沒有回的直接吩咐道,“誰也不準跟上來。”
盛怒之下的雲澤墨是個什麼樣子。
沒有人見過,也沒有人知道。
但是,就是這樣微微帶著怒氣的雲澤墨,都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所以,跟上去,自然是不可能的。
“小白,許久不見澤墨哥哥,怎麼澤墨哥哥越來越讓人害怕了?”鳳璇靈抱著自己的雙臂,感覺好像一陣陣陰風從自己身後襲上來,讓人忍不住的顫抖。
“靈兒,你不是一直嚷著要做澤墨的新娘嘛,這樣害怕可是不行的。”宮越白搖著頭,“還得繼續練膽子。”
“不,如果我成為了澤墨哥哥的新娘,澤墨哥哥就會很溫柔的,你看,我爹不就是嗎,對我娘可好了,對外人可差勁了,所以說,那個誰對澤墨哥哥來說就是外人,不用當一回事兒!”
鳳璇靈有時候天真讓宮越白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最後也只能什麼都不說,唯獨是那瞅著雲澤墨消失的方向,眸色之中帶著憂愁。
雲澤墨帶著軒轅謹走了很遠。
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除了他們兩人誰都沒有。
沒有帳篷,沒有牛羊,沒有馬匹。
“說事兒就說事兒唄,幹嘛走這麼遠,這冷風嗖嗖嗖的。”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去,也冷了下去。
草原上的天氣,就是這麼奇怪。
雲澤墨看著軒轅謹,“冷了你才能清醒,才能好好跟你說話。”
自己也能冷靜一下,不然,雲澤墨感覺自己不是軒轅謹給逼瘋了,就是被他氣死了。
“好好好,你說你說!”軒轅謹雙手環胸,那懶懶的樣子沒有一絲的正經。
明明是一國皇帝,也不知道到底為什麼,就成了這個樣子。
明明教導他的都是名師,但是他卻學成了這個樣子,也不知道他到底都在想些什麼。
“小謹,靈兒不是你可以招惹的人,你想怎麼玩都可以,但是,不要去招惹靈兒。”雲澤墨這話冷冷的,聽著像是因為鳳璇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