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娥見到自己的隊員受到如此的蹂躪,她自然大急。以她自己個人的實力,參加這眼前的戰鬥,足以能夠扭轉戰局。
但是她把荀二郎當成什麼人了?尤其是腦袋裡開著外掛的荀二郎,他那些個大道經文,無論是皇帝內經、道德經。還是少林寺裡流傳出來的金剛經。相對於這個世界可不就是外掛嗎?
荀二郎可不會有絲毫的留情,他直接將洞天展開。身上的三道黑色魂環仍然漂浮著,給人以巨大的壓力。
他這下搞的林月娥疑惑了,人家都不知道他的武魂究竟是啥了。不是荀家的人嗎?按理說,兄弟倆都出現武魂變異。也不會差異那麼大,剛才那隻棍子又是怎麼回事?眼前的這個虛幻的世界是真的嗎?
不過容不得她多想,那股特殊的力量就已經向她籠罩過來。這是洞天的特有的壓力,直接排開了這空間原有的法則。
荀二郎只是往前動了一步,就彷彿是一座大山壓來,給人以無盡的壓力。彷彿站在她面前的,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神。
“敗在我手上,也是你的幸運。”荀二郎才是根本不把眼前這人放在眼裡,李月娥?朱雀宗的下一代傳人?那都是虛的。
他並沒有直接使用自己擅長的武術,而是由洞天演化出各種術法。他現在就像法師一樣,雙手演化著各種法訣,各種秘法神通也就在他的洞天之內形成。
李月娥心中早就沒有了半點輕蔑,與剛才完全相反,她現在心中無比的凝重。她發現人家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的魂師,甚至連戰鬥方式都不同。
不過她也並沒有傻傻的待在原地看著,只見她接連使用魂技,背後生出兩隻火焰翅膀,整個人就浮空飛了起來。
“烈鳥之息!”彷彿有大道之音響起,緊接著就見著一排火焰自虛空中燃起,迅速的向荀二郎燒去。
當時那火焰燒過的地方都變得焦黑無比,即便是空中。彷彿那空氣也被燒乾了,空間也被燒得焦黑。往那裡望去,就像是用碳在空中劃過的一筆。
這道魂技的威力顯然不弱,荀二郎知道自己遇見了一個強者。不過他依舊是那般漫不經心,只見他對攻擊直接無視,一心一意的演化著自己手中的秘法。
看他的模樣,顯然是要以肉身來硬扛這道攻擊。李月娥嘴角一翹,她這道攻擊自己知根知底,表面上看起是攻擊身體的,但實際上蘊含著靈魂能量。如果不加防禦,會直接燃燒靈魂本源。
不過就當這火焰即將命中荀二郎的時候,他手中的印法一變,直接緩緩地向正前方揮出了一掌。同時聽見他口中吐出了一個字:“御!”
彷彿他言出法隨,每一言每一句都是法則。那火焰在虛空中戛然而止,直接就停止了進攻。仔細一看,一張虛幻的太極圖正在緩緩地變得真實起來。
陰魚和陽魚環抱旋轉著,直接就消融了這世間的一切力量。緊接著就看見這太極圖的旋轉變快,中間那條陰陽分界線也愈發的變得明顯起來。
“陰陽兩隔。”荀二郎沒有絲毫感情地吐出這四個字,緊接著就看見那陰陽分界線化作刀光直接斬出。
那刀光所到之處,世間的一切彷彿就已經陰陽兩隔。它們旋轉著,同時在不斷的分割著。似乎一隔開,所有的生靈就被送入了陰間。
當然意境並不止於此,它的真正含義其實是絕對的陰陽分割。無論是何種事物,都會被這陰陽之線給切割開來。
就連這面前的虛幻空間,也被這陰陽之線給割得兩半。雖說斷面光滑如鏡,折射著空間外的種種。但是很明顯,無論維持這方空間的大佬如何用力,都無法使其修復。
彷彿那裡有一種絕對的法則,使它們陰陽兩隔,永不再見。
外界一些人的瞳孔一縮,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強大的魂技。或者說這根本就不是魂技,這是什麼?是秘法,是神通寶術。
荀二郎整個人都沉浸入了太極奧義之中,太極圖自他腳下自動形成,白色和黑色的光芒護著他的身體。先前被烈鳥之息灼燒過的空間再度爆開,甚至威力比之前還要巨大。但是仍然被他身上的太極光芒輕鬆的擋住。
他給人一種圓滑之感,但又彷彿不著邊際。摸不著,看不見,有一種虛幻的感覺。去他身邊使力,但是總感覺自己的力道會打偏。
四兩撥千斤,就是這種太極的最終奧義。
華夏所留下來的遺產之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沒有被世人所解密。他有幸帶著這些記憶來到這個世界,彷彿就是在這裡開了掛。
以前他還覺得,自己的武魂垃圾,天賦也垃圾。但是其實不然,他的真正天賦來源於腦袋裡的那些華夏遺產。不僅僅侷限於武術,在這一個擁有天地靈氣的世界裡,那些自遠古時期就傳承下來的道法術法,就成了他轉世的最強外掛。
再度睜眼之時,眼前已經空無一人。李月娥並非是躲開了,而是直接消散於虛無。陰陽兩隔,來源於太極圖之中的那條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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