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儒生氣息內斂,但明顯也是一個狠角色。不過他雖有一身實力,但是對人卻都十分恭敬。
見到荀丘和拓跋煌的到來,便直接彎腰行禮,非常有禮貌的說道:“小生竇衍拜見二位先生,二位先生遠道而來,本應請入山中一敘。”
“奈何我師尊諸人都已前去參加盛會,暫時都不在山上。臨行前,師尊們特意囑咐我們緊閉山門謝絕來客。抱歉了。”
這竇衍掩開了山門,也只是讓他們那些書童進去。對於荀丘和拓跋煌二人,則被阻攔在了山門之外。
不過人家都這麼說了,他們也不好意思直接硬闖。
看著這扇門再度緩緩關上,知道自己這一趟是白來了。搖了搖頭,便轉身往山下走去。
“什麼情況?大人都不在?該不是騙我的吧?”拓跋煌兀自言語了一聲,一雙眼睛如同虎狼一般掃視了一圈。
不過最終他也沒能胡來,只是安安靜靜地跟著荀丘下山了。
在這山腳下找到一個借宿的地方倒也不難,不過就是麻煩人家了。還有就是這拓跋煌的身高,走到哪裡都如一座亮眼的燈塔。
平常人家的屋簷哪有那麼高,拓跋煌想要進屋子裡,那都必須弓下身子。
對於某些比較低矮的草屋,拓跋煌站在那裡,就比草屋要高了。
沒辦法,誰讓他化成人形後,身高足有兩米多呢。
借宿的是一處農家,農家主人好客嗜酒。儘管藉口說了今天要早睡,但是二人仍然被這家主人給灌了幾罈子酒去。
雖說一以深修為在身,但也仍然被這種酒精給控制了身體。二人暈暈乎乎,甚至連怎麼上床的都不知道。
不過這家主人當真是海量,在他倆都支撐不住的情況下。自個兒一個人,居然還能幹下去一罈子!
上次上山沒給一個準確的時間,但是荀丘卻已經將自己的靈識遍佈在了這方圓數千裡的範圍內。
只要有任何的風吹草動,他立馬就能察覺。
如那竇衍所說,山中老人們真的是去參加聚會了。數日之後,從遠處天邊歸來,一行人都有說有笑的上了山去。
這是一天的凌晨時分,趕緊拍醒正在睡懶覺的拓跋煌。收拾東西就走,直接就繼續往山上走去。
由於已經有過了一次經驗,所以這次上山就顯得十分的輕車熟路。沒有消耗多長的時間,他們就再次來到了山門處。
“二位又來了,不過我家先生說了。如果有人想要拜訪,需要先印證他是否是有足夠的實力。”
說話的人正是竇衍,他並沒有開門放荀丘他們倆進來。只是隨手一揮,山路旁邊的虛空上竟然就出現了一個擂臺。
竇衍輕輕一躍,就直接跳上了擂臺。他嘴角含笑,手中袖袍一揮。又衝著荀丘他們說道:“你們二人,只要有一人擊敗我即可,誰先來?”
他的話音一落下,拓跋煌就直接大刺刺的走了上去。誰怕誰呀?上次竇衍就弄得拓跋煌十分不高興。
好不容易來到家門口了都,連請進去喝口茶都不請。
不過荀丘卻能夠十分清晰地感受到,此地一直有著數十道目光在注視著。那觀察的意味,顯然是十分明瞭了。
拓跋煌本體便是黃金獅子,衝上擂臺去,便是直接就橫衝直撞。黃金獅子的吸引在他腦後浮現,直接令他力量大漲。
竇衍卻是十分輕鬆與自信,向後稍微退去了一步,輕輕鬆鬆的避開了拓跋煌第一波狂暴的攻擊。
而後,一杆方天畫戟突然出現在他的手上。等到拓跋煌攻擊間隙之時,他便直接就開始反手進攻。
出其不意,再加上他絕對強大的實力。拓跋煌竟然直接就被方天化戟給架在了脖子上,而且諸多秘力已經凝聚,拓跋煌這一下子顯然是被控制了生死。
他自己都瞪大了嘴巴,一直張著口,說不出話來。他對自己的實力還是挺自信的,雖說不如荀丘那般變態。
但是虐殺普通的三級神,他還是隨隨便便就能夠做到的。
可是在面對此人的時候,他竟然僅僅是一招不慎,就直接輸掉了。
不會說自己沒準備好那種話,這要是在戰場上,在生死搏鬥中。自己已經殞命,哪還有時間讓你說自己沒準備好。
“和你一樣的變態,小心點。”下了擂臺,便好心的提醒著荀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