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群戰好啊,沒問題,我勇拳狩獵隊同意群戰。”杜國武趕在趙宏毅之前,趕忙點頭同意到,群戰中很多事情都不是人為能控制的,若是約定好的群戰中,失手殺死了某人或是某些人,饕餮軍團的人怕是也不好什麼了。
見此情形,無奈趙宏毅也只好帶著手下四人硬著頭皮上,而那一邊杜國武等人早已迫不及待的拉開了架勢。
隨著杜國武一聲令下,二十人除了兩名能力為輔助的覺醒者,以及那個使用弓箭的,其餘十七個人都跟著杜國武衝了上來。
這一戰雖不合心意,但趙宏毅也不是那種愛糾結的人,第一時間將所有想法拋到腦後,進入了戰鬥狀態的他,立刻發動血脈異能變身,揮舞著一雙狼爪,帶著其他四位兄弟一起迎頭殺了上去。
再反觀陸浩,夾在混戰的人群裡,揹著一雙手也不見他有任何攻擊的意思,只是依靠腳下靈活的步伐,左右躲閃著,他的反應極其靈敏,攻擊他的人一時半會也奈何不得他,於是乾脆轉移注意力去圍攻趙宏毅五人。
一時之間,同一個戰局卻劈成了涇渭分明的兩撥,趙宏毅等人廝殺糾纏的昏黑地,陸浩卻在旁邊跟打醬油的一樣,左右晃晃見沒人理會他時,便又主動湊上去撩撥兩下,然後再泥鰍一樣,讓被撩撥到的人抓也抓不住打又打不著,只能氣得乾瞪眼。
身在戰局之中的人看不明白,可脫離戰局居高臨下站在一棵樹上的弓手李響,卻是看得格外分明,場中那個白紗覆面的青年,看似好像打醬油一般只知道四處躲閃,但實際上他卻是掌控著整個戰局的那個人。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那人似乎是有意要教訓趙宏毅等人似的,每次杜國武等攻擊他的人,被他滑泥鰍一樣弄得心浮氣躁之後,就會忍不住轉身去攻擊趙宏毅五人。
可就在趙宏毅五人被壓制住,打的節節敗退,幾乎要撐不住的時候,那人就又會跳出來,引誘著杜國武他們不得不分散注意力到他這來,再給趙宏毅五人一個喘息的機會。
之後杜國武等人打的不耐煩了,就又會回去趙宏毅那邊,如此迴圈往復,讓杜國武等勇拳狩獵隊的人,打的是越來越心煩氣躁,而趙宏毅五人也因為人數上的劣勢太大,而時不時被逼的險象環生,看起來實在有點悽慘。
唯有白紗覆面的那人,明明身在激烈的戰局中間,卻一副遊手好閒的樣子,看起來好不輕鬆。
“這人好厲害!”站在樹上,將一切看在眼裡的李響,頓時變了臉色,他知道若是再這樣打下去,不管趙宏毅那幾人怎樣,最後遭殃的肯定是隊長他們。
心裡有了結論後,李響立刻將弓弦拉滿,搭上一根特製的長箭瞄準了場中的陸浩,可就在這一瞬,他卻看到那個白紗人居然恰好就在此時轉過身來面對著他,並且輕輕撩起了臉上的白紗,露出了一張最多不超過十八歲的年輕面容,一雙冷光冽冽的雙目向他看來的同時,居然還露齒一笑,那白森森的牙齒,頓時晃得李響一陣眼暈。
彷彿見鬼了似的,驚駭的盯著好似腦袋後邊也長了眼睛的白紗人,李響拉著弓弦的手卻似著魔了一般,無論如何都無法放開弓弦,將那一箭射出去,似乎那一箭離弦的瞬間就會有什麼可怕的事情發生一樣。
笑著向拉弓瞄準自己的青年揮了揮手,那饒箭鎖定陸浩的同時,陸浩就感覺到了一絲如芒刺背的感覺,因此他第一時間轉頭釋放出自己的殺意,也鎖定了那個青年,只要那個青年敢射出那一箭,他陸浩必定會予以雷霆萬鈞之勢的致命回擊。
不過那個青年似乎識感比較敏銳,居然察覺到了陸浩的殺意威脅,竟硬生生的止住了開弓即出的箭,為此還受到了一些輕微的反噬。
這畢竟不是普通的拉弓射箭,而是伴隨血脈異能的真正技能,而技能發動一半卻被被硬生生的打斷,自然會將一定的力量反噬回施術者本身。
搖了搖頭,陸浩不再理會李響,失去了這一次機會後,心中有了陰影他,只怕是再也沒有勇氣拉弓瞄準陸浩了。
將注意力重新集中於混戰中的兩方,趙宏毅以及他手下那四人不愧是正統軍人出身,尤其是趙宏毅應該是特種兵出身,早先鍛煉出來的精湛的格鬥術,以及豐富的戰鬥經驗,並不是沒有受過正規訓練,半路出家的杜國武等人能夠相比的。
因此他們五人才能在面對十幾饒圍攻時,依舊堅持了這麼長時間,當然這中間也有陸浩從中控制的原因。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趙宏毅五人畢竟還是人數太少了,無論體力還是精力都消耗過大,最終只能是疲於應付,就在趙宏毅剛躲開一把刺來的匕首後,一個不慎被杜國武抓住機會,躲閃不開只得硬接了杜國武一記重拳,被打的一口鮮血噴出,半跪在霖上,看出趙宏毅已經是強弩之末後,陸浩終於出手了。
原本信步閒庭的他,腳下步伐突然一變,整個人彷彿鬼魅般閃電般的滑向了離他最近的一人,立掌成刀對著那饒後頸重重砍了下去,因為絲毫沒有察覺到陸浩的靠近,因此毫無防備之下中了一招,那人頓時兩眼一翻,軟軟的倒在地上昏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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