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淵淡然,輕輕看了嚴週一眼,“朋友妻不可欺,我是個君子!你何必這麼大的動作,沒看到人這麼多嗎?”
嚴周放下李文淵的衣領,拍了拍,道:“以你的為人···我勸你識相點!”
“當然,我不過心裡想想不會有什麼動作。”
“怎麼了?怎麼了?你們倆向來交好,今天怎麼扯起衣領了?”嚴母過來追問著。
“沒什麼。”說完,嚴周便去別的桌應酬客人去了,最後又回看了李文淵一眼,以示再次警告!
嚴母對嚴泉道:“從來也沒看到過周兒這樣啊?怎麼回事?”接著又對周圍的人笑言:“沒事了,沒事了,大家吃好喝好。”
嚴泉一時也摸不著頭腦。
此時的白菲兒已經在一處默默的微笑,她搖了搖手中的酒杯徑直的往李文淵的方向走去。
嚴母拉著嚴周,道:“什麼事情讓你這麼衝動一回?是不是為了明靜?可是明靜和李文淵怎麼搞在一起了?他們才第一次會面!”
嚴周聽了著實佩服嚴母的猜想力!他和嚴母只說沒事,嚴母也不再打探,又去李文淵的身邊問,“你是怎麼招惹周兒了?”
李文淵也說沒事。
嚴泉道:“媽媽,你能不能改改你這好奇的毛病啊,年輕人的事情就讓年輕人自己去解決好了!”
嚴母肅然:“好傢伙,大庭廣眾之下扯領子我還不能問問了?這得多大的事情?”
嚴泉挽著嚴母的手臂道:“管他呢!你兒子都快四十的人了,難道還歸你管嗎?你兒子早就歸他媳婦管了,您呀少管閒事,長命百歲!”
嚴母依舊不依不饒:“長命百歲我也沒幾年了,我都這一把年紀了···”說著便要一口氣上不來,嚴泉忙給她順了順氣。
白菲兒見狀,也趕了過來,扶著嚴母的身體,她滿臉的關切:“伯母,你沒事吧?”
嚴母懨懨的說:“沒事,謝謝你的關心,我那兒媳婦現在也不知道在哪裡?真是沒用,婆婆都這樣了她也不來扶扶,只要有宴會她就撂挑子不幹!躲懶!”
嚴泉聽了,小聲道:“媽媽,你怎麼能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說自己的兒媳呢?”
嚴母道:“她撂挑子我還不能說說她了嗎?”
嚴泉道:“不能,您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自己的兒媳婦!您從前這樣,現在有了一個這麼好的媳婦您還是這樣,母親,明靜只是不喜歡應酬並沒有什麼錯誤···”
“老是站在別人的立場來說你母親,你當真和周兒一模一樣了!處處都說著她的好處!都被她迷得神魂顛倒了吧!可見一個女人的美貌不但能迷倒男人,也能迷倒女人!”
嚴周遠遠看見嚴母歪在嚴泉的肩上似乎有不適,便也走過去扶著她。
嚴母甩開他的手,“叫你媳婦來,連白菲兒都來扶我了,她卻躲懶去了!難道她不想做嚴夫人了嗎?”
明靜一向不愛這種場合,在這件事上確實如嚴母所說,每次有這種宴會她都臨陣脫逃,或者乾脆不露面!
嚴周怕嚴母還會在這樣的場合過多言語,便道:“母親,我扶你回房裡休息一下吧!”說著便和嚴泉徑直的扶到了客房!
嚴母嚴肅的道:“你剛剛在大廳裡和文淵大打出手是為了什麼?”
嚴週一襲灰色西裝,手插入口袋,施施然站在窗前,淡淡的道:“沒什麼,母親,沒事。”
嚴母:“當真是我老了,什麼都不用和我說了,好好好,我也知道你現在心裡只有你的媳婦,老媽早就沒有地位了!處處都寵著你的媳婦,連賬本都捨不得讓她看,一點歷練都給她,她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就連牽了別的男人的手你都可以原諒她!真是寵到了無邊無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