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靜泛紅了臉,道:“不辛苦,為夫君生孩子是我自願的,我心裡只有甜蜜,沒有辛苦!”說著投入他的懷抱,道:“父親要結婚你準備去嗎?”
“不去了,母親並不喜歡我們去參加他的婚禮,父親這些年結婚離婚少說也有七八次了,結了離,離了結,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況且我剛剛聽他的語氣,他還覬覦著你的美貌呢!所以更不能去了!”
嚴周覺得怎麼一下子竟然這麼多人覬覦著自己的妻子,心裡一下子開始有些不安定起來。
窗外的月色依舊姣好,灑落著淡淡的銀輝。
嚴周將明靜攬在身邊,手裡捧著一本佛經,直到明靜安安靜靜的睡著,嚴周方躺下擁她入眠。
每當嚴母聽到嚴父再婚的訊息的時候便是她的不眠夜,她坐在陽臺抿了一口茶,望著天邊的一輪明月,低低的嘆息著。
嚴母這些年也不是沒有遇到想要結婚的物件,只是礙於要撫養孩子長大為中心,她始終都不願意和別人再婚。
況且嚴母性子極烈,若是再婚,指不定又是和嚴父一樣不歡而散,嚴母始終都沒有做好再婚的打算。
年輕的時候有過一個想要結婚的物件,嚴母依稀記得那是嚴泉的青春期的時候,嚴泉死命的反對她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各種惡作劇,後來就活生生的錯過了!
嚴泉現在想起來還覺得自己對不住嚴母。
吳媽見嚴母還在陽臺賞月,吳媽深知這是嚴母在介懷嚴父的再婚!
可是嚴父每每再婚都要來找嚴母,似乎是炫耀,又似乎是告知,比親人還親的告知,希望得到祝福!
嚴母見吳媽前來,略微的沉吟,吳媽給嚴母端來了一晚安神湯,“老太太,喝碗安神湯吧,無關緊要的事情就別想了!傷身子。”
嚴母輕哼一聲:“沒回都來告訴我,沒回都以散場結束,也不知道他得意什麼?”
“男人有些虛榮心是正常的,憑他怎麼樣,我們自己把自己的日子過好不久成了嗎?他那幾十年的品性咱們還不瞭解嗎?”
嚴母唇角含著淡漠的冷笑;將安神湯喝了幾口,又望著樓下的水池,連花在池子裡輕輕盪漾,盪漾出一縷縷的花香,令人心曠神怡。
吳媽眉目清淡,如含煙一縷,微笑道:“老太太其實還是很在意嚴老太爺的,所以才這樣惦記著他!”
“我何嘗是在乎,我是怨恨得不能再怨恨了,我怨恨他怨恨到頭了!”
吳媽端著喝完的安神湯碗,淺笑一下,道:“對對對,老太太心裡根本就沒有那個負心漢!”
兩人聊著天便慢慢的光亮了,昨夜一宿沒睡的嚴母白天的精神很不濟,便一天都躺在床上懨懨的。
明靜端著一碗燕窩進她的房裡,道:“母親,紅棗百合燕窩粥給您端來了,您喝點再睡。”
嚴母見明靜親自端燕窩上來,急忙道:“懷著身孕呢,怎麼能做事情呢?該好好歇著才是。”
“不妨事的,媽,這點小事我還是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