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的女人又不樂意了,“什麼是風月女子,我可是正經人家的女兒!我們家就是窮一點,那可是清清白白的好人家呢!”
白菲兒依舊鄙夷的看著那女人:“正經人家的女人?李文淵呀,李文淵,什麼時候交了正經人家的女兒也不和我們說一說,現在造成誤會了吧!”
李文淵聽她冷嘲熱峰諷的早已沒有了情趣和這個美女一起上這座酒店,推開了美女的手道:“你先回去吧!”
那美女氣極了,跺了一下腳,嬌喘微微的道:“不嘛,我就想和你在一起!”
李文淵安慰道:“乖,回去,我今天有點事!”
“不嘛,不嘛,我不回去,今晚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如此的粘人,李文淵想起了過去自己辜負的林蔓菁,此時看著她如此嬌嗔,也有些捨不得讓她離開,道:“那麼,我們上去坐一會,就一會,你別鬧,我真的有事情!”
那美女道:“你有什麼事?”
白菲兒道:“他,自然是要去追剛剛的那位有夫之婦咯,那是他最喜歡的女人!”
那美女又吃醋了,道:“什麼?你連有夫之婦也不放過啊!難怪你剛剛看她的眼神有些不一樣!”
白菲兒道:“是啊,是啊,剛剛那位美女可是他的摯愛呢!”
“shut up,白菲兒!就衝你這張嘴你就追不上嚴周!”
李文淵的這句話可算是說到了白菲兒的氣管子了,白菲兒也沒好氣的道:“你這樣也得不到林明靜的青睞,她連你的工作室都不去了!我看還是你比我慘一些!”
至此,李文淵和白菲兒便在酒店的門口爭吵了起來,李文淵早已沒有了把妹的心思,身邊的美女也識相的走開了。
嚴母得知明靜懷孕了喜出望外,高高興興的吩咐吳媽去廚房給明靜燉燕窩,明靜心裡倒是有一些生氣,這事肯定是嚴母做的,肯定是她對自己床頭櫃的東西做了手腳。
這事一猜就能猜到,因為有前車之鑑。
嚴周此時正在房裡哄著明靜,怎奈明靜這回很是認真,一點都不肯原諒嚴周。
明靜拉起窗簾來在嚴周的面前撒著嬌,撒著痴,初春時刻,到處都生機盎然,明靜坐在床尾的沙發椅上,兩頰紅潤,雙眼通紅,不施粉黛,如雲的青絲隨肩膀垂下,身上只披一件家常的絲綢寢衣,很是楚楚可憐的樣子,她狹長嫵媚的眼簾輕輕的吹著,唇邊哀傷委屈的樣子似乎褪不去,嚴周坐在沙發上望著她嚶嚶私語,好生安慰。
不過一會兒,吳媽便端著一碗燕窩上來,“夫人,喝點燕窩吧,滋補身體的!”
明靜哪裡肯喝,正在氣頭上,“誰愛喝誰喝,我不喝。”
嚴周起身接過燕窩的碗,道:“您先下去吧···”
吳媽看了看明靜的臉龐,心知肚明的退出了房間。嚴周關好房門繼續將明靜攬在自己的懷裡,道:“別生氣了,我給你賠不是還不行嗎?”
“你賠不是,你賠不是,總是這樣我要生到什麼時候是頭啊!要不你去結紮好了!”
“好好好,我去結紮,我去結紮,不過現在好歹好好對待肚子裡的孩子,喝點燕窩吧!”說著便將燕窩端在了明靜的面前,一口一口的將燕窩喂進了她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