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顧司銘好像做完了心理鬥爭,疲憊的開口,“至少,不會是現在。”
應聞溪呼吸一窒,這還是顧司銘嗎?他居然可以離開葉曉冉?
不由得,應聞溪忍不住細細打量自己這個表弟,他靠坐在對面的病人椅上,頭髮被自己剛才的大力揉的亂七八糟,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造型可言。
順著看下來,臉還是那個顛倒眾生的臉,線條鋒利,一如既往的冷酷,瘦削。這也是外面那些鶯鶯燕燕明明有心思都不少,但是也沒有誰敢靠近的原因。
高挺的鼻樑,飽滿的眉骨下是常年都會釋放出冷冷的視線的雙眼,象徵著薄情的薄唇,此刻全部在表明,這個人是不好惹的。
他臉上的疲憊和冷酷混在一起,居然還有一種病態的美,應聞溪轉移視線。
好像事情明明都是有轉機的,看得到希望。偏偏每一條路都在通往死路,走往哪裡都是絕路。
上一次看到顧司銘頹廢的樣子,好像還在幾年前,他經營的顧氏連連創下驚人的奇蹟,拿下的專案一個比一個大,在他接受的幾年直接進入世界五百強,他一躍成為金融界的新貴。
應該一起風發的時候,曹睦清還專門說,要在家裡給他慶祝,算是在他繁忙的工作中給他補補身體。
那還是應聞溪第一次見到他喝多,其實他場面遊走於各個商業場,酒量不差,就連應自橫這個在官場摸爬滾打幾十年的人都喝不過他。
那天的應自橫看著喝了幾杯就開始暈乎的顧司銘都覺得納悶,還以為他是事業有成高興的,還對著女婿說,“看吧,那人就是事業有成的時候才會非常得意。”
一杯酒下肚,曹睦清在旁邊冷哼一聲,“哦,事業有成才得意,老婆在身邊也不會高興是吧。”
應聞溪和丈夫對視一笑,任由應自橫進屋去哄曹睦清,飯桌上只剩下他們這三個晚輩,顧司銘一個人一直不停的灌酒,誰也拉不住。
沒喝多少,他就直直的從凳子上倒下去。
這個樣子還是她們夫妻第一次遇到,應聞溪因為他只是太高興了,她還懷著孕,秦君其也非常自覺的把他弄起來送到房間。
保姆收拾著桌子,她就在外面沙發上看劇,過了一會兒,秦君其一臉驚奇的出來。
“怎麼了?他告訴你銀行密碼了?”應聞溪往嘴裡塞了個蘋果。
秦君其搖了搖頭,還是一臉驚奇,“哭了!”
“哭了?”應聞溪放下蘋果,也覺得驚奇,“做金融壓力這麼大?”
“不是。”秦君其拉起她,兩個人小心翼翼又帶著些猥瑣的進入顧司銘的房間。
他抱著枕頭,眼淚緩緩流出,嘴裡好像在呢喃什麼,聽不清楚,應聞溪最受不了好奇心作了,便湊近他。
“為什麼……不愛我!”
這是應聞溪聽了半天,才從他斷斷續續的話裡拼湊出來的。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顧司銘痛苦的樣子,平日裡總是一副目空一切的樣子,沒想到終於到了為情所困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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