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昨晚是他去洗的,今天還讓他洗他也會不高興啊。”
那個時刻,我腦子蒙圈了。
這一段時間都是我洗的,你怎麼不說?
這一段時間也是時常都是大盤的碗碟,你怎麼不說?
他就洗了前一天晚上的,就會考慮到他不高興了?
那我呢?我算什麼。
沒別的話說,我只好接了一句。
“你還真是不怕我會多心啊……”
我去洗碗。
他哈哈大笑,我忍著眼淚洗完一池子的碗碟,我弟過來要幫忙,不用了……
洗完碗,我爸說我又挎著個臉……
我想找天哭去,或者找個樓跳下來,不行,我家就三層樓……
之前在知乎上刷到的隱形的重男輕女,我腦子裡就是這件事。
一個答主說的,弱勢的女孩子只能透過撒嬌耍賴來獲取在父母那裡沒有得到的東西,沒別的方法。
因為你說出來,他們當然不會認。
這都是小事兒,小事兒。
對我的傷害,一點都不小。
我真的覺得,親密關係,是個劇毒!
所以,我和段輕言分手了。
心裡不健康,好像這也是顧總當時找到我的原因。
到這裡,袁野的事情講完了,她從那倆人眼裡看到了同情。
果然,允效伸個懶腰,“我小的時候還覺得別人有父母在身邊挺好的,現在看來,這樣的父母不如沒有!”
“我也覺得我爸有時候過於嚴厲了,現在看來,我爸真好!”江落源也毫不客氣。
“你們倆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袁野回過神來,看了眼牆上的掛鐘。
“凌晨兩點,明天是不是要集合來著?”她才想起來。
“我靠!是啊!光聽你講故事了,我要是被罰了,我就找你。”允效立刻起身回房間。
“你自己要聽的,我又沒拉著你,關我什麼事!”袁野也立刻起身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