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間殿中。
劉禪看著手裡文書,道:“尚書令,最近思遠可有訊息?”
樊建道:“陛下,都護身體不適,依舊在家中調養。”
劉禪道:“他三十多歲的人難道比我五十多歲的身體還差?諸位愛卿要知道,大漢的敵人是魏賊,如今賊未滅,怎能先內訌,鬥來鬥去。”
見皇帝生氣,樊建等人便不敢說話。
劉禪站起來,道:“黃門侍郎壽良、陳壽。”
見皇帝召喚,壽良和陳壽趕緊拜道:“陛下!”
劉禪道:“為黃門侍郎者,乃國家良士,皆要端正言行,猶如當年董允、費禕故事,不可有任何偏私。”
壽良和陳壽道:“臣遵命!”
劉禪看著樊建,道:“思遠的情況,我還是有些不放心,這樣吧,卿與二位黃門侍郎明日一同前往諸葛宅邸,替吾看望。告訴思遠,身體恢復了就來上朝,若身體確實不適,就請御醫,別拖太久了。”
樊建、壽良、陳壽皆道:“臣遵命。”
劉禪道:“另外要告訴他,吾沒有怪罪他的意思,都是就事論事,無需多慮。”
樊建道:“臣明白了。”
三人退下後,劉禪讓黃皓服侍自己回內殿休息。
晚上,陳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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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壽約壽良吃飯。
陳壽道:“明日你我與尚書令一同去葛宅,可我心裡感到奇怪。”
壽良道:“如何奇怪?”
陳壽道:“你認為尚書令能把諸葛都護請出宅,返回朝中?”
壽良想了想,道:“以諸葛都護之個性,怕是很難。”
陳壽道:“我也有同感。”兩人繼續用飯,陳壽接著道:“你我,還有李驤)、費承)、陳裕)五位黃門侍郎皆由尚書令負責管制。可為何陛下只讓你我二人隨尚書令前去,而不讓他三人一同?”
壽良道:“因為每一個官員都有自己的公務,不能全都去辦一件事。”
陳壽搖了搖頭,道:“我看非也。主要是因為你我與他三人不同,所以陛下才強調讓你我像董允、費禕學習。”
壽良眼神疑惑,道:“不至於吧,陛下這麼說並不是偏愛你我,這是對所有臣子的希望。”
這時,小七端著菜來,放在案几上,道:“明日,我認為尚書令與你二人皆見不到諸葛都護。”
見她這麼說,二人感到意外,壽良道:“小七,說說你的看法。”
小七道:“看法?這還不簡單,除了皇帝,如今朝中無人地位高於都護,他自然是想見才見,不想見便不見。而他此時心裡微妙,所以很難願意見諸位。”
壽良樂道:“這小丫頭,分析得很有道理啊!”
陳壽卻不滿道:“小七,不可在客人面前胡說。”
小七道:“我哪有胡說,你要是不信,明日你就知道了。”
見陳壽又要責備,壽良止住道:“沒事沒事,明日自然知曉。若是小七說對了,你要獎賞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