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個兒子,加上他老婆,家裡就五個人,死的前段時間,他還高興的在山上捉了野味,還讓我過去做客,我當時沒空,就回絕了。”
“誰知道過了幾天,先是他三個兒子生了怪病,身身長滿了麟,像蛇一樣,他媳婦死的時候更是怪異,在……在……”話落,村長不敢再說,欲言又止,像是有口難開。
舒禹舟蹙眉,問:“在幹什麼?”
村長實在說不出口,於是看向另一個人,結果那人先是猶豫了一下,才有些含糊不清的接話。
“就是和蛇在幹那檔子事。”說完,幾個大男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舒禹舟一愣?那檔子事?這?難道是他思想不健康?想歪了?
“當時李三的兒子生了怪病,李三就叫村裡的醫生去看,結果卻看到房間裡,她媳婦啥也沒穿,跟一條蟒蛇在那啥,還發出那種聲音。”村長雖然不好意思說,可還是厚著臉皮。
此時,另外一位村民接話:“李三惱怒,覺得媳婦是不是精神出了問題,但那蛇太大,只能過來求我們幫忙,我們幾個就過去,才看到這一幕……”
這時,在一旁的許婷芳倒是尷尬,因為丈夫常年外出打工,家裡只有她一個女人和兩個孩子。
因為分家了,老人也不在這裡住,丈夫更是不負責任,知道村裡不太平,也不打算回來,連孩子都不關心。
眼下幾個男人在自家說這些,她屬實有些不好意思,可沒辦法,必須把事情都說清楚了,才能解決當下的問題。
舒禹舟愣住,只覺得渾身都是雞皮疙瘩,畫面感很強,他已經腦補出一條蛇和一個女人……這……太可怕了。
別看他是一個男人,從小又是在農村長大,可蛇這玩意,他可是怕得要死,絲毫不輸給女生。
“然後咱們就帶著傢伙過去,想把那蛇給抓了,剛進門,從窗子外看去,那蛇整個纏著李三媳婦,可真是瘮人。”
“李三直接拿著鋤頭過去準備抓蛇,結果那蛇快速的過來,想咬李三,我們眼疾手快,用工具擋住。”那人說完,現在想起來都驚心膽顫。
村長不由打了一個寒顫,說:“當時我們害怕啊,可為了抓蛇,拿著工具就是一頓打。”
“後來,其中一個人,他叫李松,拿了一把刀,將蛇的腦袋直接砍了下來,結果那蛇頭飛了起來,正好咬在李三的媳婦身上,李三媳婦還沒等送去醫院就沒了。”另一個村民說。
“對了,大師,那死的第二家人,就是砍蛇腦袋的李松。”村長補充。
舒禹舟感覺cpu都乾燒了,他捋了捋人物關係,說:“起因是李三家的兒子生了怪病,身上長了蛇鱗,李三媳婦又和那個蛇,嗯……然後一個叫李松的砍了蛇的腦袋,正好他是死的第二家。”
村長意識到他們說的有些亂,於是又捋清楚了事情。
“那天,李三打了野味,正好是一條挺大的蛇,他吃完沒幾天,兒子就生了怪病,然後他媳婦跟一條大蛇在……後來,李松砍了蛇的腦袋,蛇頭飛了出去,正好咬死了李三的媳婦。”村長說完,看向舒禹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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