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被罵的女人還是低著頭,沒有一絲反抗的意味,許久後,她才小聲的說:“對不起。”
“大聲點,我聽不到。”那人不依不饒。
這時,正在看熱鬧的舒禹舟坐不住了,怎麼會有那麼惡毒的人,專門掀開人家的傷疤。
“這位女士,我覺得全場最醜的人,是你吧。”舒禹舟淡淡的語氣。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往他這邊看來,連那個低頭的女人都滿眼錯愕,似乎沒想到會有人替自己說話。
“關你什麼事,你什麼意思?”那女人眼神憤怒,頗有種尖酸刻薄之意。
“都說父母是孩子的第一個老師,你今天這樣做,以後你孩子的行為也好不到哪裡去。”舒禹舟不怕跟一個女人理論。
“每個人都有權力做自己的事情,人姑娘家家的出來買東西,怎麼就不行?而且人家的臉一看就是被燒傷的,你以為人家想這樣嗎?你一口一個怪物,我看你才是那個怪物吧。”舒禹舟平靜的語氣。
此話一出,那女人氣得直接指著舒禹舟的鼻子,說:“你算什麼東西,你知道我老公是幹嘛的嗎?”
舒禹舟笑了,這是出來比後臺了?望眼過去,他的後臺算硬的吧。
有裴潯這個功勳世家朋友,有承弘道長這個特殊部門最高負責人當領導,還有蘭鴛這個大腿。
“我不管你家是幹嘛的,你要是不服氣,大可讓你老公去找我理論,出門左轉我就在那邊的小區。”舒禹舟說。
話落,那女人愣住,隨後瞪了舒禹舟一眼,毫無徵兆的就走了。
這時,一位看熱鬧的阿姨出來說:“年輕人好樣的,這潑婦不是住在這裡的,鬧過好多回了,雞毛蒜皮的事都在這裡喧譁,你說你住在這裡,她知道你非富即貴,不敢惹了。”
舒禹舟愣住,原來是這樣,難怪一聽自己住這附近就跑了,敢情是覺得惹不起啊。
“你認識這姑娘嗎?”又有一個阿姨問,她們這一群都是小區裡的保姆,還有同公司出來的,所以大家都認識。
“認識,住我樓下的。”舒禹舟微笑回答。
話落,那幾個阿姨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眾人見沒熱鬧看了,於是也都散去,眼下,原地就只有舒禹舟和那個被欺負的女人。
只見女人抬頭,眼眸含淚,小聲的說:“謝謝你為我說話。”
舒禹舟見狀,有些不知所措,隨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小包紙巾遞了過去。
“人家罵你,你不會還口嗎?傻傻的站著,我都看不下去了。”
女人接過紙巾,然後又低著頭,周身的氣息很是頹廢,掩藏不住的失落和難過。
“她說的沒錯,我不應該出來嚇人的。”
舒禹舟愣住,可轉念一想,人家頂著這張毀容的臉,的確是需要強大的心理,自卑也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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