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日,舒禹舟和蘭鴛準備安檢登機的時候,接到了一個緊急電話。
“舒道長,出事了!”那邊,是羅子宜的聲音。
舒禹舟愣住,還沒說話呢,電話裡又傳來了一道緊張的聲音。
“刑夜師兄和安北師兄出去做任務了,過兩天才能回來,師父現在跟我一起,但現在人手不夠,你在哪裡?”羅子宜說。
舒禹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不過不難猜測,肯定又是有案子了。
現在緊急關頭,雖說公事要緊,可香山怎麼辦,這屬於是私事……就在舒禹舟進退兩難,不知道怎麼選擇時。
蘭鴛在旁邊說:“沒事,我一個人去那邊,你先去忙。”
舒禹舟看向蘭鴛,皺眉,擔憂的說:“你現在的功法都……”
“打不過就跑唄,我又不是傻子。”蘭鴛瞥了一眼過去。
舒禹舟眨了眨眼,對哦,打不過總跑得過吧。
想著,舒禹舟就對著電話說:“你們在哪,給我發個地址。”
“好!我微信給你定位。”羅子宜說完,就掛了電話。
舒禹舟看向一旁的蘭鴛,兩人好久沒有單獨行動了,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有些不習慣。
“你快去快回,別硬碰硬,你現在的功法,可不能像以前一樣任性的。”舒禹舟還是不放心的交代。
蘭鴛笑了,她一個千歲的人,居然被一個二十幾歲的大冤種當成小孩,不過雖然內心無語,但感受到舒禹舟的關心,居然還挺愉悅。
“我走了。”蘭鴛說完,立馬消失在了原地,因為她一進機場就是隱匿起來的,所以外界的人都看不到她。
此刻,舒禹舟見蘭鴛離開,他也不檢票了,直接朝著外邊走去。
……
舒禹舟回家放好了行李箱,又匆匆的趕去案發現場,當來到的時候,正好迎面而來的是裴潯。
“怎麼那麼多警員,比以往的陣仗還大。”舒禹舟有些吃驚。
裴潯一臉嚴肅,眉頭緊皺,然後走過來,見圍觀的群眾很多,他低聲道:“承弘道長都出來了,這件事很嚴重,死了很多人。”
舒禹舟見狀,說:“帶我去看看。”
裴潯點頭,然後朝著酒店裡走去,邊走還邊解釋:“這只是一個普通的五星級酒店,周邊的酒吧,ktv等娛樂場所居多,但在這個酒店裡,藏著一個小型賭場,並且賭場接待的人物,都是權貴居多。”
“賭場的安檢很嚴格,需要實名驗證和麵部識別,決不讓陌生人過來的,要是有人想知道這個地方,還必須要賭場裡三名以上的會員做擔保,才能進來。”
舒禹舟愣住,問:“咱們華國不是禁賭嗎?”
裴潯表情嚴肅,說:“對,這就是問題的關鍵,案子是早上發現的,但根據現場勘查,以及酒店外攝像頭中,昨晚開始,就毫無動靜了,沒有任何人出來過,所以警方這邊懷疑,是昨晚出的事,並不是早上。”
舒禹舟跟著裴潯的腳步,上了電梯,然後又繼續問:“賭場的內部沒有監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