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瞞著蘭鴛,竟偷偷研究邪術!”寂塵語氣怒火。
赫連承澤似乎毫不在意,道:?“別人修煉邪術是喪盡天良,但我不一樣,我的目的就是陪著蘭鴛,我承認我內心是個自負的人,但不得不說,我的天賦以及能力,在眾多人中也是佼佼者。”
“我續命後,依然可以造福人間,做善事,我將來會幫助很多的人,如今只是小小的犧牲一些,那也是應當的,不對嗎?”
赫連承澤並不在意別人的生死,他是自私的,只在意蘭鴛和自己。
寂塵被這一套說辭給氣笑了,說來說去,不一樣是做著害人的事,竊奪他人壽命,為自己續上,如此惡毒的術法,竟被赫連承澤說得這般偉大,真是巧舌如簧。
“所以,你說是來跟我借功德,實則,你也是想竊取功德,你修煉不過短短二十載,我雖鮐背之年,但你憑什麼認為,你可以對抗得了我?”
寂塵就算大限將至,但對付像赫連承澤這樣修為不高的人,也不是難事。
這句話,赫連承澤是不認同的,他在上京城輔佐帝皇,利用高位上的人變相為自己辦事。
他手中已經收集了好多力量強大的法器,以及邪器,一個將死的老人,就算功法再強,身子也是經受不住的,不是嗎?
“弟子自有辦法,我本可以不說,偷偷行事,但上次您問我為何願意留在香山,我不想說謊。”
“我留下,只是因為蘭鴛在此,我不在意我是什麼人,也不在意我住的地方,更不在意我將來的身份。”
“我只在意將來陪在蘭鴛身邊的只有我,蘭鴛想讓我做什麼人,我就做什麼人。”
“我可以利用我的能力造福百姓,我可以利用我的能力為百姓謀福,但前提是,我需要犧牲一些人的性命,讓我活下去。”
赫連承澤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他只是想長生,陪著蘭鴛,僅此而已。
“你對蘭鴛動了心思。”寂塵淡然道。
赫連承澤不語,他與蘭鴛相伴二十年,如今他二十六,早就知道什麼是男女之情,可他並沒有男女之情。
他從未對蘭鴛生出什麼非分之想,因為蘭鴛待他好,所以他也待蘭鴛好。
但那些逾越的想法,他不敢想,也不敢有,這……應該不是男女之情吧?
“我對蘭鴛的感情,可比師父乾淨多了,她身上的嫁衣,她丟失的記憶,恐怕與師父關係甚大。”赫連承澤帶著嘲諷。
“我與蘭鴛是不可分開的,我對她清清白白的只有一個想法,她陪著我,我亦陪著她。”
寂塵聽到這句話,自嘲的上揚一抹冷笑,說的冠冕堂皇,不過就是走了他以前的老路,陪伴,最容易生情,何況蘭鴛保持著不老的容顏。
赫連承澤又是男人血氣方剛,怎麼不動心,或許現在他的確是沒有非分之想,但將來呢?
寂塵淡定的看著赫連承澤,他大限將至,不可留一個禍害在蘭鴛身邊,一個早就生了異心還修煉邪術的人,若不及時阻止,恐怕將來會變成一個大禍害。
“既是這樣,香山容不下你,我也不會讓你得逞。”寂塵道。
赫連承澤微笑,說:“那便拭目以待。”
1秒記住114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