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的眼前一片昏暗,他已經看不清任何的東西。
明明沒有任何透氣的感覺,但是他卻不會感到窒息。
他的周圍一片柔軟,但是全身上下卻被牢牢的捆綁住,無論他如何扭動,也無法從中掙脫。
從外面看去,他就像是一個被包裹住的胚胎。
林淵能感覺到,他被伯雅帶到了另一個房間。
房間之中,是一個巨大的血池。
伯雅拖著林淵走到血池旁邊。
“本來特意給林教主準備了單獨的血煉池,只可惜裡面的血須被教主弄斷了。”
伯雅柔聲道:“只能委屈林教主,在這血池裡和這些人一起血煉了。”
說罷,伯雅隨手將林淵扔進血池之中。
她的身旁,立刻有紅色衣服的祭祀走上前來,雙手遞上一根已經準備好的血須。
伯雅腳步輕盈的走了過來,聲音帶著一股詭異的嫵媚。
“你果然很有趣,聽聞你曾經氣血化形,想來應該能承受更多的氣血灌注吧。”
“所以我給你準備了大餐,放心,一點也不會痛,你會很享受的。”
伯雅柔軟的手掌,輕輕拉住林淵的手掌,隨後隨手拉過來一根血色的鬚子,輕輕的插進了林淵的手掌掌心。
那古怪的血樹鬚子並不堅硬或者鋒利,卻在貼到林淵手掌的一瞬間,就將他的面板劃開,輕而易舉的進入到林淵的血肉之中。
林淵的身體一僵,劇烈的撕裂感從他手上傳來,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還沒有來得及反應。
林淵便感覺到一股熾熱無比的熱流,猶如岩漿一般從他手掌上的傷口不斷灌注到身體之中。
痛苦,讓林淵的身體開始抽搐。
伯雅站在一旁,看著林淵的身體因為痛苦而緩緩抽搐,眼中不由得露出病態的喜悅。
她柔若無骨的雪白手掌緩緩伸出,拿起林淵的右手,把他一直緊握的道摘掉。
林淵的手掌握得很緊。
直到她將林淵的手指掰斷了三根,再也無法呈現抓握的動作,這才將狂刀七殺拿了下來。
“我喜歡倔強的人。”
伯雅輕笑道:“越是倔強的人,容易承受越多的痛苦。而痛苦,才是這世界上伴隨著強大而催生出的絕世美味。”
噗。
又是一聲。
伯雅已經拿起另一根血須,插入林淵另一隻的手掌。
越來越多的血須扎入林淵的身體。
源源不斷的將鮮紅的汁液汩汩輸入林淵的體內。
林淵的身旁,一個壯碩的漢子同樣被粘膜一樣的血色包裹,一根血須扎入了他的面板。
在血煉開始的一瞬間,他的身體就發生了詭異的變化。
他的目光變得迷離,露出享受與陶醉的神色。
可是他的身體,卻如同一個被吹大的祈求一樣,面板開始變得透明,血管也變得清晰可見!
嘩嘩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