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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念念是撿的…

江天佑站在原地眯著眸子瞪著某女,雙手利索的扒拉掉自己的外套直接給扔到地上,欺身上前,整個人直接跟一座大山似的壓了下去。

田橙瞪著大大的眸子看著他,此刻的兩人距離太近太暖昧,他的氣息全都噴薄到她的鼻端,他也不管她願不願意低頭就是一頓密密麻麻的吻悉數落在她的鼻尖、唇角。

兩人的唇一觸碰,她整個人就本能的不由自主的發、軟、發、抖,她自己感覺得到,他亦是。

本來以江天佑生的氣是要不帶任何憐惜的懲罰她一頓的,卻被她如此的反應一激動,還是一點一點的親吻著她的唇試圖撬開她的唇齒……

好在田橙的腦子此刻還保持著一些清醒,明白兩人此刻的身份,她的頭便往一側躲了下,輕而冷清的聲線提醒道:“我、結、婚、了,我現在是謝少東的女人。”

江天佑一聽就火冒三丈,那雙眼睛瞬間變得猩紅,他一把扯開田橙裹在身上的大衣,金屬的扣子在他的粗暴下掉了一地,現在的田橙只穿了件睡衣,而江天佑一點一點的在那件睡衣上使壞,眯著狹長而泛著戾氣的眸光直勾勾盯著她的反應,聲音猶如來自地獄的撒旦,咬牙切齒,道,“田橙,既然這麼不聽話,那我就讓你的身體來證明給你看,你到底應該是誰的女人。”

田橙的眼裡全是不可思議的驚慌,這貨不會把她大白天的在客廳裡給那啥了吧!外面那麼多人,門還大開著呢!

不過下一秒,田橙就已經恢復的鎮定自如了,她也豪不畏懼的盯著江天佑的眸子在看,眼神是帶著挑釁的,也不去拉衣服遮蓋自己,嘟了下嘴,“臭男人,外面好多人……”

江天佑氣得把牙都快咬爛了,他起身而下直接咬住田橙的唇瓣,就那麼咬著,瞪著她,深如大海的眸子裡全是縮小版的田橙在裡面。

“疼~”田橙用嗓子眼若有似無的說了一個疼字後便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深海般的瞳孔。

江天佑實在要被這樣的田橙給氣瘋了,他喉嚨抽動了良久一邊吮、吸著她的唇,一邊悶聲低吼道,“臭丫頭,能不能聽點人話,嗯……?”託著長長的疲憊的無奈的後音。

田橙左右搖晃都躲不開那人的吞噬,反而被他給撬開貝齒長、驅、直、入。

她只好在他的舌尖上狠狠地咬了下,只有如此才可以讓他找回理智,他此刻是氣瘋了,她還沒瘋,她清醒的很,眼下倆人這都算是在明知故犯的婚內出軌。她和謝少東沒有實質意義上的關係,但是他和蘇文麗都有孩子了呀!

兩人的唇齒裡都充滿著血腥味的時候,江天佑還是緩緩的將她放開,瞪著田橙,“你和謝少東到什麼程度了?說。”他的眼裡是猩紅的血絲,此刻由於生氣而面部基本上都是扭曲的。

田橙斂下眉眼不去看他,“夫妻該有的都有了,這麼幾年了,他又不殘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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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屁……”江天佑爆完粗口後直接下了沙發彎腰把田橙抱了起來朝著樓上走。

田橙吞著口水擦了擦嘴角的血漬,此刻的江天佑嘴角全是被她咬的血漬,他都不管不顧,只管抱著她上樓。

田橙推搡著江天佑,“你冷靜點好不好?我們都有各自的家庭了,至於今天的事情不是我故意不聽你的話,而是……”

“閉嘴。”江天佑抱著輕飄飄的田橙吼完便一腳踢開主臥室的門,再朝後給踹了一腳將門關上。

又是把她直接給摔在那張大大的床上,這次連帶他自己一起摔了下去,他高大的身軀實實在在的壓在了她的身上。

“哥~”田橙驚慌的推著江天佑的胸肌,聲音都顫抖了。

江天佑已經什麼都不顧及了,他此刻像是放下了所有所有的負重,就那麼將臉埋在田橙的胸前跟個大男孩似的尋找著安慰。

他的手和那薄涼的唇一直沒有閒著,專挑她最敏、感的部位使壞。

田橙使勁了全身的力氣和注意力緊緊繃著自己的身體不敢動彈一下,可是那該死的身體終還是違背了她的意願在他各種挑釁下還是“嗯……”嚶嚀了一聲。

“呵呵~”江天佑悶悶的低笑著在田橙的耳邊說,“丫頭,這個騙不了我也騙不了你自己,嗯?!”

田橙吞了口口水推搡著江天佑,“你,這個,絕對不行。”

“嘶啦”一聲,江天佑把田橙身上的睡衣撕扯下來扔到地上,此刻他只想直接進入主題好好教訓教訓那該死的丫頭,可是,他還是捨不得讓她受罪哪怕是一點點都不行,那是他養了十幾年的丫頭是他的命根子啊!

他的丫頭、他的女人,他懂,他知道她沒有和謝少東有實質上的關係;他恨就恨在她當時為什麼就突然間退學了而且他給放在包裡的卡根本就沒動過,她到底是寒心了不相信他了,所以才徹底拒絕接聽他的電話和郵件,他也是生氣的很,幾次去歐洲都是遠遠的只那麼看了她一眼,她終究還是被逼的走投無路時和謝少東結婚是唯一留在英國的出路,現在想想,他還是氣啊!

兩人那麼多年的吵吵鬧鬧、心有靈犀都過來了,她怎麼就一丁點都不會換個方式和假設去想過他的初衷呢?!

現在的田橙整個赤果果的暴露在那人的視線裡,無處遁尋,只能被他火辣辣的墨眸直勾勾盯著,他眼裡的愛憐、欲、望,所有的一切都沒有變,此刻田橙看到了幾年前的那個人,高冷霸氣的外表下對她依舊是那麼的溫潤、愛憐,他的眼神亦是騙不了她的。

可那又能怎麼樣?他是有婦之夫,不管之前倆人有多麼的相愛,可是如今就是不可以。男女那點事兒一旦做了第一次就一發不可收拾,更何況他們倆都太熟悉對方在做、愛過程中的種種了,彼此的一個動作、一個眼神、一聲嚶嚀和悶哼都是對各自致命的魔。

田橙還是使了點力道別過臉,“我不要做別人家庭的第三者,當然,你也別破壞我和謝少東的家庭。”

江天佑緩緩闔上眼睛,好久,才慢慢地拌過田橙的臉,“橙子,和謝少東把那破婚給爺離了,本來就是一場有名無實的婚姻,別把人謝少東給耽誤了。”

“噗~”田橙直接給笑噴了,她笑著笑著便已淚流滿面,此刻的她也顧忌不到自己是赤身果體在他的視線裡,也不看他,她的聲線平靜的很,褪去了曾經的羞澀和稚嫩的膽怯,說:“你憑什麼要求我和謝少東離婚?離了給你當情人?我在愛丁堡由於睡眠和憂鬱過度而暈倒在教學樓下時,是他送我去的醫院才得以撿回一條命;我生活無著落隨時都有可能被警方當成偷渡者而遣送回國時,是謝少東給了我一個家……”

“嗚、嗚……”田橙的嘴被江天佑一下子給堵上,他一邊發瘋的吻她一遍遍在她的耳邊低吼,“那你知不知道小爺這幾年都不知道女人是何物,啊……”他發了瘋似的幾次就要強行闖入她的……

田橙聽了江天佑幾乎是咆哮著低吼聲,被他所說的內容驚得差點坐了起來,“你,你胡說……你沒碰過女人,那麼念念哪裡來的?別以為我還是那個好騙的小女孩、被你幾句好話忽悠的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了嗎?我心裡明白的很,我是田橙,是燕浴山來的,是階下囚的女兒,我沒資格和你在一起……啊……疼……”圍以何亡。

江天佑真的在對付田橙的辦法上一點兒都沒有變,說不過她的時候就吻她、不聽話就咬吻她的嘴巴,甚至狠命的要她。

田橙簡直恨死自己身體對那人那種本能的反應了,在她自己稍微一個不小心就會渾身顫抖,嘴裡會不由她自己而發出那般的嚶嚀之聲,總歸使那人得逞的對著她一頓狂轟亂炸的嘶吼,“田橙,橙子,你是我的,我的……誰他媽的敢動我的女人小爺我就滅了他全家、刨了他祖墳,謝少東也不例外……”他真的跟瘋了似的咆哮,那樣痛苦咆哮的江天佑是田橙第一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