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佑狠狠地瞪著田橙,此刻的他雙眼猩紅,良久才低頭咬著田橙的唇瓣,悶悶的帶著某種濃濃的鼻音,說:“田橙~三年了,老子都是用你留下的內、衣和內、褲解、決的……”
田橙突然間喉嚨就像被什麼東西給卡住了似的卡著。上下不得,稍有不慎就會哭出聲來。她緩緩抬起手在他的短髮裡來回梳理著,“哥~我錯了,你不生氣好不不?”
江天佑良久才平息了心中的怒意,緩緩抬頭,伸手抬起田橙的下巴。低頭輕輕吻著她的唇,“錯了?那,還記得懲罰的方法嗎?嗯?”他的吻溫柔的使她整個人徹底溺在了裡面無法自拔。
田橙迎合著他的吻,微微搖頭,“不,不記得了,不罰了吧?哥哥~”
江天佑直接將她給抱了起來走到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雨簾,低頭問道:“美嗎?”
田橙點頭,“嗯。美!”
某人一個無恥之極的邪笑,將她壓在白色的真毛地毯上,“我想在這裡一邊欣賞風景一邊享受對你的懲罰,嗯?!”
田橙連著吞了好幾口唾沫,“你,你,你脖子流血了,嘶~”她呲牙咧嘴地搖頭晃腦,“哥,臉疼,好疼了~”
江天佑固定住田橙的腦袋,“臭丫頭,別動哦!又不要你用臉~”
田橙癟著嘴。“哥~嗚嗚……”
“叫我什麼?嗯?!”江天佑鐵了心的要懲罰她一頓,才不管她此刻的撒嬌賣乖求饒呢。
田橙眼珠子亂轉,“江、江天佑……你別啊~你都要好幾次了~就抵了吧?!嗯?哥哥?柚子哥哥?行不行嗎?”田橙是真的求饒了,下午被那壞人給折騰的現在還渾身痠軟雙腿無力呢。
其實江天佑也就是嚇唬嚇唬她。他也知道下午的時候自己有多麼的離譜了竟然把她給折騰的昏睡了六個多小時,現在想想也挺心疼的。便只好低頭在田橙的額頭落了個深吻,那一吻從額頭輕輕柔柔的滑至她的唇瓣,那一綿長的吻帶著他無盡的柔情和三年時光的眷戀。
田橙就知道他不捨得折騰她的,可她就是臉上不表現出來,可是那壞人就是非要她有所表示才肯罷休的吻著她。
直到田橙雙手捧住江天佑的俊顏,看著他如大海般深沉的眸子,抖動著睫毛緩緩抬頭在他的薄唇上深深地落了個吻。說:“我們要不要出去覓點當地的小吃?順便還可以雨中散步!”
說完後的田橙就那麼巧笑兮兮的看著他的眸子,直到某人低頭在她的唇角輕輕柔柔地咬了咬,帶著寵溺的口吻道,“你,確定可以雨中散步?”
田橙當然知道他什麼意思了,便瞪了某人一眼臉頰微微緋紅,躲閃著他的眸光,吱吱嗚嗚道:“那,算了吧!就坐這裡看看南湖的雨中夜景也不錯!”
江天佑就那麼從身後抱著田橙使得她安靜的靠著他的胸口,兩人席地坐在地毯上看著落地窗外的南湖雨中夜景。
他們彼此都知道只有在這裡倆人才可以肆無忌彈的相依相擁,一旦回到籠城一切都將回到現實裡。他依然是江家的太子爺,一位呼風喚雨的“已婚”男人亦是她名義上的哥哥;而她也依舊是那個被人嫌棄的罪囚之女,亦是他名義上的妹妹。
他們是世人眼裡兩個天壤之別的人,是兩條永遠不可能有焦點的平行線,命運只是在他們的人生路口無意地播了顆愛的執念罷了!
江天佑下午陪著田橙睡了一個多小時後就起來洗漱接到客人,喝了幾杯紅酒,此刻肚子的確有些餓了,可他覺得懷裡的人真的是置身於風景之中了,所以就輕輕起身拿了條薄毯給兩人蓋上,擁著她一直欣賞著夜雨中的煙雨湖水。
突然,田橙轉過臉看著江天佑,“你餓了沒?”
江天佑這次也是特別的正經,點了點頭,“嗯,你呢?想吃什麼?”
田橙說,“他們這裡不是有廚房和管家麼,那叫他們來問問有什麼可以做的,有個銅鍋最好了,我們就可以自己做火鍋吃了。”
江天佑揉了把田橙的頭起身去給管家電話,懶洋洋的丟了句,“你打算給我吃和木頭條一樣粗的土豆條?”
田橙對著某人的背影蹙眉,“……”都怪陸瑤個大嗓門,被那壞人都給聽去了。
管家接到電話後便速速來按門鈴,江天佑趕緊把看風景的某女給連同薄毯抱起來塞進了臥室,隔著薄毯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把,“換好衣服再出來。”
江天佑說了銅火鍋的事兒,管家先生當然得滿足了,他們那種星級國際酒店當然也得結合地方風土人情來為尊享客戶服務。
待田橙換好衣服來到廚房和餐廳一體的開放式廚房時,管家先生和服務生畢恭畢敬道:“女士,這裡什麼都備得有就是缺了木質香料型炭火,您看?”
田橙哪裡有那麼多講究了,再說她也就是說說而已嘛!便擺擺手笑嘻嘻道:“沒事沒事,那就用你們的鍋灶一樣的。”說完,她回頭看著江天佑,說:“讓帥哥、美女幫我們準備好菜了就去休息吧!我們自己邊做邊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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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佑點頭,“行麼!”
今天大管家先生和服務生小姐真是各種雲裡霧裡的,這對客人太好伺候了,竟然什麼都不讓他們做,還可以拿到同樣的薪水,天天有這樣的大客戶來他們的人生不知道該有多麼的美好。
可是當管家先生拎著服務生離開後田橙就後悔了,那人的嘴和胃都金貴的很,萬一她搞得這火鍋吃不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