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田橙畫著畫著面前的畫面全部偏離了她的意境,本來是要畫一首“你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在樓上看你。”的詩句意境的。或許是江天佑說現在的年輕人不喜歡,太傷感,也或許是她此刻的腦海裡全是那個萌噠噠的小丫頭第一次看見她就抱著她的腿仰著頭,叫她麻麻的場景,總之她的腦子裡全是念唸的畫面。
所以,最後畫出來的是三口之家的幸福畫面。女主人和小女孩都用的是雛菊姑娘的風格,而男主卻是他一直畫爛了的那一款惡魔男神和霸王愛人的畫風。
江天佑忙完後站在距離田橙一米開外,雙臂環在胸前看著某女時兒蹙著眉心,時兒一個大大的笑臉添上幾筆,再歪著腦袋看看外面的煙雨樓臺夜景湖。
她面前的畫裡有雨霧,有高樓大廈,有湖光山色的夜景,遠處幾乎滿滿的萬家燈火在雨幕裡闌珊。一把大大的雨傘下三隻大中小的人朝著一座最小的房子走去,那是夾雜在高樓林立之中的一點燈光。
男人是霸氣十足的惡魔愛神的範兒,女人是雛菊姑娘裡的樣子唯獨她的穿著和服飾和雛菊姑娘的不一樣,中間的小女孩也是雛菊姑娘的頭像,圓圓的蘑菇頭稍微長了點點,頭上別了一支雛菊姑娘頭上的雛菊。圍鳥豆圾。
仔細看去,那是念唸的原版,雖然田橙用的是漫畫的手法,可是三人都他們三人的原創,更多的也有她小時候的意境在裡面。
直到田橙收起畫筆,江天佑才走了過去站在她的身側,“為什麼把我畫的那麼醜?那麼兇?”
田橙轉過臉看著某人一個大大的笑臉,“這是對你原型的雕刻,讓你時刻知道自己有多麼的醜、多麼的凶神惡煞。”
江天佑挑眉一把抽走田橙手裡最後一支筆,抬手就要給田橙的畫的那副畫裡的女主人臉上濃墨重彩的新增一筆的,田橙瞪著眼睛摁下他的爪子,“別別別,你這一筆下去我這畫就毀了,那不是醜,那是帥,是酷是漫畫裡對男主的一種渲染和宣化~”
江天佑也只是嚇唬她便收回手,低沉的聲線說,“不是要畫那誰的詩句裡的意境嗎?怎麼改變主意了?”
田橙看著畫裡的小女孩答所非問道,“哎?都出來一整天了,你就不給念念打個電話問問她?”其實她的意思意境全部暴露了出來不是嘛!
江天佑直接從身後環住她,“太晚了,平時出來都不給她打電話的,家裡都照顧的很好這點我放心的很。”說完他在田橙的耳垂上輕輕咬了咬,“是不是想她了?”
田橙狠勁點頭,“嗯,所以剛才畫著畫著就滿腦子都是念唸的樣子了就換了風格和思路就畫成這個了。”
江天佑抿了抿薄唇,說:“明天的事情進行順利的話,晚上就走,如有不順後天一大早就回籠城了。”
田橙咬了下唇輕輕搖頭,“沒關係的,我不急~”
其實對於她來說是個矛盾體,在南寧可以和他肆無忌彈的在一起,可是回到籠城了一切都得迴歸到地平線上去,而念念她頂多就是抱一抱,親一親僅此而已。
突然,田橙似想到了什麼問江天佑,“那,她,蘇文麗知道念念是怎麼回事嗎?”她問這句話時聲音抖得厲害,顯然是很緊張的。
江天佑的眸子陰了陰,“難得在一起這麼開心,不許提那個女人。”
可是他越不說田橙就越加的緊張了,那個女人從表面上看真的是無害的,可是這麼些年的事情竄連起來那女人真心比蛇蠍可怕,而念念再怎麼聰明她也只是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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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橙狠狠吞了口唾沫,看著江天佑的眼睛,“她根本就不是個笨女人,而念念只是個孩子~”
江天佑斂了斂眼簾,忽的將田橙拉進懷裡,“你,告訴我,為什麼那麼緊張她?嗯?”
田橙驀地抬起頭一把推開江天佑,“因為我剛到英國半年多的時候她來瑪格麗特找過我,因為我在離開籠城的前一晚她警告過我,還有……”說道還有二字後田橙停了下來只是愣愣地看著江天佑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了。
“還有什麼?”江天佑一直看著她的一舉一動,不錯過她眼裡一絲一毫的變化。
“還有什麼?”江天佑看著田橙問道。
田橙這才眨了下眼珠子,“就是你和蘇文麗結婚那天,那天,為什麼雨荷會打電話給我,那一年的時間裡我和外界是隔絕的更沒有和任何一個人包括雨有過什麼往來的,她怎麼會知道南湖灣的房子和電話號碼?”她一口氣把這句話問完後就更加的緊張了,她緊張的是念念。
江天佑出來三天的時間,江家大院裡萬一發生點什麼怎麼辦?特別是念念,以前沒有這個方面的擔心,可是剛剛知道的那一刻只是沉靜在了欣喜於全身心的安慰中,這下再次說起、想起時她是一萬個不淡定。
三年前南湖灣的拿一把大火的確使江天佑徹底陷入了被動於困境裡,本來剛接手江家的事情就被那些個叔伯堂兄弟們盯著,他們無孔不入的搜尋江天佑的不是,撲捉他的把柄,以待時機成熟就可以向老爺子和家族所有人呈上他的等等行為逼他讓位。
而江天佑在南湖灣金屋藏嬌一事一旦被坐實了,那麼他這個繼承人徹底就到頭了。一個男人沒有權利和金錢、地位還想替自己深愛的女人討回那麼多不且實際的事情那就是難於上青天,簡直就是痴人做夢。
好在江天佑當時在南湖灣買房子時不是他的名字,也沒有用田橙的名字,但是他用的蘭宇的名字,所以那就經不起盤查。
所以房子被田橙燒了後,江天佑讓蘭宇和歐陽帆、紀魏琛他們出面壓下了各方的調查和相關部門調查火災的原因。
而當時房子燒了後也沒法查證劉嬸兒說田橙接到的電話痕跡,一年後風聲小了些後從電信局查證得知那個電話好嗎是個黑號,無從查證,關鍵電信局的記錄裡那個號碼也只是打了那一個電話後就再也沒有任何線索可查了。
江天佑看得出來田橙是真的怕了,他拉她入懷,拍著她的肩膀,沉聲道:“橙橙,別急,這些事兒都會一點一點搞清楚的,既然是雨荷給你打的電話那就更加不難揪出是誰的預謀。你先告訴我,蘇文麗到瑪格麗特找你時都做了什麼?”
田橙抬起頭,此刻那雙烏溜溜的眸子怎麼看都是念唸的原版,他真的好多次擔心這傢伙自己給看出來了,可是這麼些年來他真心是養了頭笨豬還是笨驢,這傢伙竟然從來都不曾懷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