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少東的小腹全部用繃帶繃著,他的身上肌肉和江天佑一樣的結實,可是胸前到處是傷疤。難道都是那壞人打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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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生揭開謝少東小腹的繃帶時,謝少東的餘光掃見田橙一臉驚慌瞪著大大的眼珠子,他便悶著暗沉的聲線說,“橙子,眼睛閉上。”
田橙估計也是被嚇傻了就那麼瞪著眼珠子也不眨下的看著,她並不是被謝少東小腹的繃帶給嚇著了而是他的胸前怎麼到處都是傷疤?!
直到謝少東的例行檢查完畢,醫生給特別護理叮嚀了些注意事項後離開。護士說是要給謝少東擦下身體就開始打點滴了。
謝少東看向田橙挑了挑眉,“橙子,你來擦。”
田橙抿了抿唇,點頭,“好。”
田橙握著溫熱的毛巾在謝少東的脖頸往下慢慢擦拭時,某人覺得真的很舒服,雖然每天特護擦得已經那麼仔細又認真了,可在謝少東覺得還是田橙擦得比較用心。她當然用心了,她怕碰到他的傷口。其實在她給他擦身體的時候才發現那些傷口都是舊傷了,直到擦完腳,護士收拾現場。
田橙這才問道:“少東,你身上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傷吧?怎麼搞的?”
謝少東抬手揉了把田橙的頭,“之前當兵時留的,嚇著你了?”
田橙吸了口涼氣,弱弱點頭,又搖頭,“沒,就是,你都不覺著疼嗎?”
江天佑也是從上軍校到退役在部隊呆了那麼多年的,她都沒見他的身上有那麼多的傷疤的。江天佑的身上雖然有幾處小傷疤但都沒有在致命部位的附近,謝少東的傷疤太嚇人了,竟然在胸口處還有槍傷,看著就好險。
謝少東一把拉過田橙使她挨著他坐著,他看著田橙說:“當時都不覺著痛,現在過去了就都忘記了。”說著,他斂了斂眉眼說:“其實,所有的痛,都比不上我給了你那兩個巴掌痛的徹底。”
田橙喉嚨動了動,吸著鼻子說:“少東,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是我欠你的。少東,我,和他有過孩子……這個~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了。”
謝少東抬手,修長而粗糙的手指覆在田橙的嘴上,良久他低頭在她的額頭落了個綿長的吻,沉聲說:“以後別說誰欠誰的,只能說我們遇見的太晚了,你走吧!一會兒這裡要來人,我就不留你了,出門坐車時注意安全。”
田橙起身,收拾好餐盒,說:“少東,到了英國了找個人照顧你吧!”
謝少東抬手抓住田橙的手,良久才點頭,“好。”緩緩的一點一點放開她的手,看著田橙轉身離開。
田橙在轉身的剎那間已經哭成了淚人了。
田橙出門一直沒看見李智,她也沒去打聽李智的辦公室自己坐電梯離開。
樓下到處停放的是軍車,以前她也經常來軍區醫院可是這棟樓的側門處從來沒來過,顯然到處都是重兵把守。
突然,有個奶聲奶氣的聲音喊道:“麻麻?!”
田橙渾身一個緊繃轉身看去,車子都關閉的嚴嚴實實,零星幾個人都是迷彩軍裝的武裝著,可是她明明聽到那聲熟悉的聲音了。
田橙在小路上慢慢踱著步子,注意觀察著每一輛車子的動靜。突然一輛最不起眼的軍用吉普車窗戶開啟了一條縫隙,露出蘇文麗的臉,笑得極其熱情,“田橙?!你怎麼在這裡?”
田橙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她到處看了看提著步子過去,果然裡面是念念和蘇文麗。可是前排開車的人和副駕駛座上的人都竟然穿著軍裝,他們會是誰呢?蘇恆宣在她爸爸出事後的第二年就退出軍界進入政界了,難道是蘇文麗的哥哥蘇文輝?可是蘇文輝,田橙是沒見過那人的,那一次被蘇恆宣綁架到郊外,蘇文輝沒在田橙面前露臉。
田橙隔著狹小的玻璃縫隙臉色全變,低聲唸叨了聲,“念念?!”
田橙是經過了很多變故的人從小到大都是,但是她沒有和人勾心鬥角過,瞬間看到念念和蘇文麗在一起就緊張了,而且此刻她所有的緊張和精彩的表情正是蘇文麗想看見的。
蘇文麗看著緊張成一團的田橙,笑得一臉無害,對念念說:“念念,快喊姑姑上車。”
田橙由於過於緊張,念念還沒按照蘇文麗的指示喊她了,她就一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手裡的餐盒被她隨意扔在了車子的地毯上,伸手對著念念,“念念,來,給姑姑抱著。”
田橙由於緊張過度了說話時聲音顫抖的厲害,她能不緊張嗎,這個點兒根本就不是接孩子的時間,怎麼會被她帶著孩子到醫院來?
好在唸念還是和之前一樣隔著蘇文麗的腿就往田橙懷裡爬,蘇文麗也沒攔著就收了下腿,念念就醋溜坐在了田橙的腿上,摸著她的臉奶聲奶氣道:“姑麻麻!”
這小傢伙這一聲姑麻麻是田橙深吸了口長氣,她緊張的摸著孩子,忽而看向蘇文麗,“今天不是週三嗎?念念怎麼沒去上學了?”
蘇文麗抿嘴笑了笑,說,“還說呢!這不我剛剛從幼稚園裡接出來麼,我爸爸在這裡住院,老人家想孩子了要看看,嚷嚷的不行我就提前去接過來了。”
田橙到處看了看,也看了看車窗外,幾輛軍車陸續停了下來,速度下來的人都是全副武裝的守護著一輛車子。而那輛被護著的車子上下來的人正是江海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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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橙正要推開車門時,哐噹一聲車門已經全部上鎖,就連車窗玻璃都被鎖了。
蘇文麗拍了把田橙的肩膀,爾後手指狠狠地捏在她瘦弱的肩膀上,說:“這場面可不敢隨便打擾,我公公是來看我爸爸的。”說完,她才對著前面吩咐道:“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