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橙也是洗完澡出來找睡衣的就翻到那些某人的秘密了,此刻她的頭髮還滴著水漬,某人也不像以前那也般給她擦頭髮、吹頭髮了,而且還如此虐待她,真是悲催的很。
田橙身上裹得那件浴巾也在剛才兩人的拉扯下歪歪扭扭的掛在身上,現在赤腳站在他的面前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小白兔。不知如何是好了。
江天佑見田橙站在那裡沒有任何的動作,他緩緩欠了欠身,慵懶的靠在沙發裡吐著煙霧,“快點。等到讓我動手,有你受的。”
田橙嚥了口唾沫提起腳步走進江天佑,扶著扶手半蹲在他的跟前前笑嘻嘻的仰著臉。“你發什麼神經啊?我,你到底要我做什麼啊…….?”她的眼神裡是無辜的迷茫。
江天佑氣的咬牙,狠狠吸了口煙緩緩吐出,聲線高冷的不像話,“取、悅我。”
田橙眨了下眼睛狠狠瞪了眼某人,“神經病,你想得美,不會。”起身就走人,可是身子一輕直接跌在了某人的懷裡。
江天佑欠了欠身。和半遮半掩的田橙貼的更近了,長臂一伸在茶几上的菸灰缸裡點了點指尖的菸灰,淡淡的看了眼田橙,“嗯,我也覺得我有神經病,而且還不輕,看看你有能耐給治沒。”
田橙緊緊抿著唇瞪著某人,江天佑邊抽菸邊瞪著她,兩人就那麼瞪著,直到江天佑把最後一口煙吸完菸頭摁滅扔進菸灰缸又開始抽二根,可他的大手一直都緊緊卡著田橙的腰,使她一直都以曖昧的姿勢坐在他的大腿上。
田橙一把拽走江天佑的第二根菸,“嗆死了。”說著就給從中間一掐折斷扔進了菸灰缸裡。
現在的田橙幾乎是半、裸著坐在某人的懷裡。而人家卻是衣冠楚楚的整齊。
田橙覺得委屈嗎?好像也沒覺得自己委屈,可是他這樣對她,他有錯嗎?好像也沒有。她真的不敢相信他這些年就是那樣子過來的,可是她真的很沒用。在那些事情上之前都是他主導者她的,她又沒有和其他男人有過親密接觸,就謝少東那個合法的“丈夫”都沒有過度親密的舉動,現在讓她取、悅他,她哪裡會了。
想想這次的事情雖然沒有把蘇文麗扳倒,可至少把整個蘇氏家族給扳倒了也替父母討回了清白,那麼這一切的代價便使他丟了江氏的掌門人,丟了江氏集團。連累父母、妹妹一起被逐出江家老宅,按理,她真的應該好好表現表現犒勞犒勞他才對。可是,田橙真的不知道如何才能夠使他不生氣,她本來就看不了他生氣的樣子,萬一真給氣個三長兩短怎麼辦?如此一想,田橙的額頭、手心都急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漬。圍醫妖巴。
這鬧騰來鬧騰去的,現在竟然還鬧騰出來了兩個結婚證,田橙越想越著急,到底她和誰的那個本本才是真的。某女的腦袋越走越偏離了江天佑的軌道,她竟然將臉埋進江天佑的肩窩裡糾結起來了。
江天佑的眉心鄒的越來越緊了,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把他的話一直都當做耳邊風嗎?而且那麼的理所當然,他都賤到用她的內衣、內褲的地步了,她竟然無動於衷。某人氣的胸口大幅度跳動,就連呼吸都快窒息了。
卡在田橙腰間的手使了點力道,一把將她身上歪歪扭扭的浴巾拽下扔到地毯上。
田橙身上一涼,倏地抬起頭,那人正惡狠狠地瞪著她,就連額頭的青筋都在突突跳著。
田橙感覺到了他已經生氣到了極限,便也不去估計自己現在的形象了,反正在他的面前她早都是透明人了。
田橙吞了口口水,髮梢的水珠子順著她光潔而頎長的脖頸往下滴著,臉頰染著淡淡的粉暈,她細長的腿抬了抬直接跨、坐在江天佑的大腿上,下巴一抬便在他緊緊抿著的薄唇上親了上去。
江天佑的唇此刻特別的冰涼,冰的使田橙吻上去時愣了下,她才意識到他此刻整個人都在生氣當中,便忽閃著纖長的睫毛在他的臉頰上癢了癢他,吐著淡淡的蘭香,邊吻他邊說,“你要不要泡個熱水澡啊?嗯!”
始終見那人緊緊握著拳頭滿臉低氣壓不說話,田橙只好抬手去解他的襯衣釦子,“我陪你泡,好不好啊?”可是,她到底還是太笨了竟然半天解不開一個釦子,而那人特麼的拽上了,老神在在的閉目養神了。
田橙解完那幾顆襯衣的扣子後整個人都汗噠噠的了,天吶!那些夜場裡的女郎們整天伺候著那些各路爺不給累癟了麼。
紐扣敞開後,江天佑健碩的胸膛露在外面,田橙緊緊蹙了下眉心,爪子摸了下他胸口的幾個釘子狀的疤痕,嚥了口唾沫,“這裡怎麼還給留疤了?怎麼,沒好徹底嗎?有沒有去複查?”
“啪”江天佑抬手就在田橙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幹正事。”
那是上次江海川穿著軍用皮靴踢上去的,軍靴底部的釘子狀鞋釘留下的,難怪,他那次住了那麼久,江海川也真夠狠的。
田橙喉嚨緊了緊,低頭在他的傷疤上吻了吻,直到一點一點吻住他的每一塊肌膚,逐漸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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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聲“嘶啦”的金屬聲音結束後,田橙直接跪在了地毯上,將頭埋了下去……
他終是緩緩睜開了眼睛,緊緊握著的雙拳緩緩張開,薄唇緊緊抿著,垂著眉眼看著她……
田橙感覺到了那壞人的炙熱和膨、脹,便仰起了頭,她的臉頰眼睛紅的發燙,溼噠噠的髮絲還在滴著水漬,而她的水眸此刻是從未有過的嫵媚,那仰著的臉上一雙媚眼如絲的貓眼,使得江天佑差點就掌控了主動權,可他不想,他還想再挖掘她的潛能。
江天佑伸手輕輕擦拭了下她的唇角,聲音黯啞的不像話,“還,行不行?”
田橙故意湊近他的唇,在他的唇上蹭了蹭,“那,你,滿意了沒?”
江天佑的喉嚨動了幾下,唇角一個壞壞的邪笑,“滿意度,一半。所以,繼續~”
田橙也是豁出去了,這次那壞人倒是滿意了,可是他竟然不住地揉著她的頭髮說著一些使人面紅耳赤的話。田橙氣的直接就咬他,這才是那壞人悶哼著閉嘴。
………..
某人終是沒捨得使她跌坐在地毯上大口喘氣,他大手在田橙的腰上輕輕一拖,便掌控了所有的主動權。
江天佑那一個深情而綿長的壞吻便使田橙徹底的丟盔卸甲,沉淪在了他的霸道里……
某位小白兔註定是要被那頭瘋狂的狼給屯點的,所以她只能接受他的各種姿勢的掠奪了。直到田橙有機會說話時,她喘著嬌氣斷斷續續的求饒、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