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麗直接扶著扶手站了起來,“田橙,我翻山越嶺跟著你就是想跟你說句實話的,如果我求江天宇能夠保住我肚子裡的孩子我用得著跟你說好話嗎?看在這麼些年我對你女兒沒有過任何歹心的份兒上,我求你了,現在只有江天佑可以救得了我和孩子,你也是有孩子的女人了,你母親的死真的不是我,我是恨你入骨過但是我從來都沒有想著要殺人。我媽現在也在精神病院裡,我哥哥也坐牢了……”
田橙瞪著蘇文麗,“你跟我說這些什麼用處都沒有,我現在和他一丁點的關係沒有。至於你們家的事情和我更是沒有半點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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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個世界上他只聽你的話。”蘇文麗護著肚子看著田橙,繼續說,“田橙,你只要幫我跟江天佑說幾句好話讓他放過我,我就有辦法讓你父親當年為了保你給江家的秘方回到你手上或者江天佑的手上。”
田橙眯著眼睛看著蘇文麗,“我很好奇,江天宇又不愛你,你千方百計的為他生個孩子,難不成是要利用這孩子使什麼么蛾子?逼江天宇的正室?”
蘇文麗斂著眉眼,說:“我不稀罕江天宇老婆的位置,他不愛我,我也從來沒愛過他。我們當時只是各取所需,他需要我助他一臂之力擊敗江天佑,而我已經被江天佑逼到了絕境需要一個最狠毒的方式來報復他、羞辱他,就這麼簡單。”說完,她看著田橙,說:“我是嫉妒你甚至嫉妒大發瘋成魔的地步,因為我從十幾歲認識江天佑就愛上他了,我已經累得愛不動了,所以不會再去愛別人了,我就求你讓他放我一條生路,生個孩子陪我度過餘生好嗎?”
田橙差點被蘇文麗給感動了,她看了會兒蘇文麗,說:“他怎麼個不放過你了,你懷的又不是他的孩子。”
蘇文麗抬起她那雙隱藏在單純而善良下的陰蟄眸子,說:“我人在法國都知道籠城、江家發生了什麼,而你只不過就是待在距離籠城千里之外的燕浴山而已,你別告訴我你什麼都不知道。”
田橙忽閃了下眼簾,“我還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
蘇文麗看了眼田橙淡淡的說:“不妨告訴你,江天佑快把江氏能夠賺錢的專案都吞完了,自己坐鎮在別人的名下注冊公司橫空出來和江氏對抗。現在的江天宇就是個空殼了,一大部分老股東都紛紛抽走了自己的股份,估計要不了幾天江氏就徹底不復存在了,而江天宇手裡唯一的兩個法寶就是你父親給到老爺子的那份秘方和江家祖上和成玉的加工程式圖。”
田橙到底是被坑怕了,她瞪著蘇文麗,“然後呢?這些和你的孩子有什麼關係?”
蘇文麗捂著肚子,說:“我懷孕都快五個月了,現在奶奶不行了,都九十多歲的人了,蘇家的變故使她徹底不行了,現在整天嚷嚷著要回國看看,要看看燕浴山是什麼樣子的。我哥哥判了六年,我母親瘋癲不清楚了,我得待在籠城,可是沒有江天佑的一句話我就待不下去。而江天宇我不怕他,如果說狠,他不及江天佑的十分之一。”
田橙從頭到尾看了看蘇文麗,“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你挺著五個月的身孕帶著保鏢翻山越嶺跟蹤我,你還能夠沒有在籠城立足的能耐,還真以為我是三歲孩子呢。”
蘇文麗冷笑了聲,說:“您隨意怎麼想,我從來都沒把你當三歲孩子看過,江天佑調教出來的女人沒有個智商低的,就連三歲的念念都是人精,我能把你忽悠了麼。實話告訴你,我年前就回來了一直在南寧奶奶當年的老宅子裡躲著,這幾個人都是奶奶給的錢僱的人保護我的。田橙,看在我們倆都是田家后羿的份上,這個孩子能不能好好的活下來全看你的了。”
田橙淡淡的看了眼蘇文麗,這次貌似真的是懷孕了,雖然她穿著肥大的棉襖但是遮不住那種孕相。
“那你告訴我,三年前雨荷是怎麼知道你和他的婚禮的?她又是怎麼知道藍湖灣的電話號碼的?前段時間陸瑤被人抓走,你別說也不是你乾的,我明白你們要抓的人是我,只不過抓錯了而已。”
蘇文麗額頭有著細密的汗漬不住地扶著額頭似乎有點難受,便靠在了牆上,說:“你難道不明白我哥哥為什麼被判了六年嗎?江家並非你看到的那麼幹淨,你母親的死、陸瑤被抓,或許有我的份,但是真正的主謀是江天宇和江天辰,再就是和父親有牽連的哥哥及其一系列的人。還有燕浴山的人,而雨荷從你們大學的時候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婊、子,只要給她錢和金銀首飾沒有她不幹的事情。”
蘇文麗大概是折騰的太久了額頭的汗漬冒的多了起來,她摸著額頭的髮絲,說:“還記得你們讀上學的時候有個叫尤文靜的校花聽說和你關係不錯,後來由於勾、結你們學校的高官開房後把人給殺了而判了八年牢獄……”
“你到底想說什麼?”一提起尤文靜田橙就打顫兒了。
蘇文麗淡淡的看了田橙一眼,“你真的相信你的好朋友是那種人嗎?”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田橙瞪著蘇文麗。
蘇文麗不緊不慢的說:“那是雨荷聯手尤文靜的繼母和妹妹乾的。”
見田橙瞪著銅陵般的眼珠子,簡直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看著蘇文麗,“你怎麼知道?”
蘇文麗擦著額頭的汗漬,說:“籠城所謂的上流圈子裡,恐怕就你和小天被江天佑和他父母保護的最好,從不沾染那些所謂的豪門恩怨,可我就不一樣了,凡是上流圈裡的奇聞異事我就沒有一樣不知道的,有時候我真的不想知道那麼多,可是身在人人仰慕的貴圈裡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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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文麗撫著肚子,說:“我累得不行了,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跟你說了,你什麼時候跟他說過了聯絡我,以前的那個號碼一直都在。你朋友就在二樓對應的房間裡。”
田橙找來客棧老闆開啟二樓房間的門時,紀魏琛帶著人已經跑了回來。
陸瑤被捆成了粽子嘴巴用一塊毛巾堵著,整個人在大床上趴著。
紀魏琛竄進去一把揪掉陸瑤嘴裡塞得毛巾,拍了把憋得通紅的臉,“沒事吧你?”
“拍你妹啊你,都怪你個掃把星說可以看煙花……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