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的時候等到田橙和江天佑從人群裡擠出來,陸瑤已經不見了就連念念都不見了蹤影。蘭宇和紀魏琛他們幾個在護駕,說是念念被陸瑤和蘇梅她們帶走了。
大家都住在客棧,田橙硬是被那人給拽回了咖啡館,蘭宇和木東辰倆開車送回去看著人家關上門他們倆才離開。
一路上田橙就沒少說要帶著念念一起,江天佑聽煩了。說是陸瑤帶著孩子先回咖啡館了。這不一下車門口哪裡有,陸瑤和念念的人影了。
江天佑一看田橙到處東張西望狐疑的瞪著他不開門,他直接從身後擁著田橙,將她推到門口,大手在她的身上亂摸,“掏鑰匙。開門。”
田橙各種嘰嘰歪歪的嚷嚷道,“你把念念晚上丟給陸瑤她又沒帶過孩子萬一睡到半夜哭鬧怎麼辦啊?”
“廢話少說,我女兒哪裡有那麼難養了,小天和陸瑤都帶著她睡過覺,乖著呢,倒是你在墨跡爺就餓死了。”江天佑邊說邊在田橙的屁股上亂捏,還用膝蓋抵她的腿。
門一開啟,江天佑就迫不及待的在田橙的屁股上抵了一膝蓋,她就速度被某人擠進了房間。
田橙幾乎是被那壞人給抱到二樓的。她不住地嚷嚷,“你不是喊餓了麼,我給你弄飯吃。”江天佑直接踢開她二樓的小房間將她扔到屏風後的小床上,戲謔的笑看著她說,“不喜歡吃點心和米飯,要吃肉。”
田橙上一秒還在想著為那人做點什麼吃的,這一秒看著他不懷好意的笑容便惡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個臭流氓就是來找我發洩的是吧~”
江天佑一聽瞬間就沒了那副壞笑,臉上所有的表情都盡收,只是你沒淡淡的看著田橙,“你還真是夠狠心的,沒心了肺都沒了嗎?”
今天從他們來到現在都是一堆人在一起,田橙根本就沒有單獨的時間和江天佑說話。此刻她倒是冷靜的很,緩緩坐了起來。雙腿曲起來。下巴擱在膝蓋上,淡淡地說:“我好不容易適應了現在的生活,你自己說說看,我們倆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子,到底算是怎麼一回事兒。而我每次都把伯父和伯母的忠告當做耳旁風……”
江天佑徑直坐在床邊將田橙攬進懷裡,“跟我回籠城。”
田橙很吞了口唾沫,“你瘋了,而我沒有。我這次必須做到不招惹你,不‘勾、引’你,否則我對不起江家的祖業,對不起伯父、伯母的養育之恩。”
江天佑緩緩闔了下眼睛,沉聲說道:“你怎麼就不問我為什麼沒有娶莫思琪,你怎麼就不問問我為什麼能夠在他倆的極力反對下把念念帶到千里之外來給你過生日。你難道覺得這些都是我為所欲為就可以做到的嘛?”
田橙轉過臉看著江天佑,忽閃了幾下眼簾,“為什麼?”
“我這次是無論如何都要把你帶回籠城,我們就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田橙抖動了幾下眼簾,搖頭,“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想再落個為了一個女人而氣死了自己雙親的名聲嗎?你想讓我成為人人唾棄的掃把星、沒良心的養女嗎?”
江天佑摸出煙盒還沒拿出煙就被田橙給一把奪走扔到床頭櫃上。
江天佑直接攬著田橙斜靠在小床上,聲線平靜的說:“江氏,我並沒有丟,何來的再一次落個不孝子的名聲一說了。田橙,無論如何這次我不再放手了,你相信我,都會熬過去的,都會好的。我曾經說過要護你一世平安,那我就必須信守承諾,試過了,沒法將就。”
田橙眨了下眼睛,“可我賭不起江家,賭不起你的前程。”
上次江天佑放出話要帶著田橙和念念離開籠城,江海川和江夫人差點瘋掉了都快給田橙跪下了,她才以死要挾江天佑,他才答應江海川和莫思琪交往,可是結果終究不是每個人都想要的。
江天佑已經將江氏給倒騰了個空殼,現在入不敷出,銀行逼債,兩大稅務徹查他們的賬務,江天宇已經被帶走,所有股東現在都是熱鍋上的螞蟻就指望著能有個公司收購他們爛攤子或者融資讓大家的心血不要付諸東流,可是誰都知道現在的江氏就是個空殼了誰換給他們融資了。
江天宇被迫宣佈破產,江氏被銀行抵債而招標出售,標的就只有江氏的和玉合成工序圖紙和田七的秘方。
江天佑以他們的天佑集團的名義讓歐陽帆和紀魏琛競標收購,現在的江氏徹底甩掉原來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裙帶關係,歸為江天佑他們四個的天佑集團。
江天佑狠狠捏了下田橙的臉,說:“為了討好司令大人和司令夫人的歡心,爺打算把天佑進團更名為‘江氏新天地’集團股份公司,股東就我們四個。這下敢回去了嗎?膽、小、鬼。”
田橙聽得入了迷唇角一直彎著,人家都說完了她還在喜滋滋的樂著,某人見她犯傻便狠狠捏了捏她的臉頰,“嗯?!”
田橙嚥了口口水看著江天佑的眼睛,良久才輕輕搖頭,“還是不敢,也不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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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佑瞬間變了臉色眯著那雙狹長的眸子盯著田橙的眼睛看著,直到看的田橙心裡發毛,她才縮著脖子弱弱的說,“你,你別這樣看著我啊~我,我也得好好想想啊,你說你,這麼一折騰這仇人不知道又多了多少個…….”
某人的臉色繼續暗了幾分,“原來你是擔心我仇人太多連累了你。”
田橙被那人給氣的直喘氣,也瞪著他,“你,你血口噴人~”
江天佑挑了挑眉,“我血口噴人?那,就是說,你擔心我仇人太多對我不利?”
田橙翻了個白眼,別開臉,“行了行了懶得和你掰扯,你,你去客棧好了,我,我這地方太小,太簡陋了……”
江天佑斂了斂眼了放開田橙,起身緩緩離開了她的小房間,就那麼落寞的沒有一個字離開。
田橙保持著原有的坐姿看著那道頎長而落寞的背影,緊緊抿著唇、握著小拳頭。
她已經花費了半年的時間說服自己戒掉那份不該屬於她的愛情,戒掉那個本就不該屬於她的人,戒掉那段孽緣的。他對於她來說就是救贖、是信仰,她無數次警告自己絕對不可以再沾染上他的任何氣息,哪怕是一次都不可以,可是一見到他,她就會好了傷疤忘了痛,可是此刻她清醒的很。
江天佑出去後,田橙就一直那樣坐著,直到十幾分鍾過去了,她好像沒聽見一樓的門被開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