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邏輯聽得江天佑直鄒眉,低頭在女兒額頭親了親,“那讓麻麻給你生個弟弟或者妹妹好不?”
“不要弟弟、妹妹,念念要哥哥、姐姐。”
田橙頭疼,她帶了這段時間的女兒算是領教了,怪不得江夫人整天喊著累呢!簡直就是個嘴不停、手腳不停的在各種動著、問著,那問題多的她覺得就連百度都不夠滿足了,得備個十萬個為什麼的答案庫才好。唯一的休息時間就是送到幼稚園或者晚上睡著了,家裡的所有人才可以休息否則是各種累死。
雖然念念不像有些孩子那樣動不動就哭、就無厘頭的鬧騰,可是她問題太多,手腳愛動,就不會閒著的那種。江天佑讓女兒學畫畫和書法也是為了練就她的性格,希望她能夠安靜下來。
田橙真的不敢想想,念念在一落地就被江天佑抱走了,聽說過了半歲多才抱回家的,他一個大男人是怎麼帶的,太可怕了簡直不可思議。雖然有月嫂,保姆阿姨好多人,但是作為父母得自己操心不是嘛!
田橙瞪了眼江天佑,用口型說,“就你多嘴,你給解釋哥哥、姐姐怎麼生得出來好了,煩人精。”
可是人家江天佑帶孩子是有一套的,人家直接把念念抱到他的腿上,說:“生姐姐還是哥哥或者妹妹、弟弟都不是誰能說了算的。現在粑粑和你商量點事兒可以嗎?”
念念點頭,“好啊好啊!”小傢伙是有幾天沒看見粑粑了,好說話的很。
江天佑說,本來打算帶著念念去吃飯,完了去看電影,可是現在他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跟田橙說,所以得先把念念送回大院裡才可以。
念念聽了也沒鬧,只是看著江天佑,“那,粑粑和麻麻晚上回來嗎?”
江天佑說,“粑粑和麻麻辦完事早了就回大院裡陪你,晚了的話就不回來了,念念和奶奶先睡好不?”
為了安慰寶貝女兒,江天佑說,“週六週日無論如何粑粑都要騰一天時間和麻麻帶念念去玩兒好不好?”
田橙是不知道會有這麼一出的,所以她出來時給念念帶足了東西,可是她在看見江天佑下車時的表情就知道有事,可是急著接孩子到現在也沒說。這下算是完全確定有事兒了。
倆人離開軍區大院後,田橙這才問道:“怎麼了你?神神秘秘的嚇得我手腳都冰涼了。”
江天佑伸手握住田橙的手發現她的爪子果真是冰涼冰涼的,便緊緊握了下她的手,斂了下眉眼,問道:“這幾天有和陸瑤聯絡沒?”
田橙定定的看著江天佑搖頭,“陸瑤,她,又怎麼了?”
現在田橙只要聽見陸瑤有個風吹草動她就會緊張死,總覺得她給陸瑤帶去了那麼多的傷害,害的她到現在這麼美好的天氣可她就是不能穿漂亮的衣服,整天都捂著個高領襯衣或者那種立領的毛衫。
江天佑捏了捏眉心,“你試著給她打下電話。”
田橙打了好幾遍都是關機,最近田橙在大院裡出行或多或少還是有些受限制的,而陸瑤又在麥島上班,只有晚上和週末有時間,兩人也是有段日子沒見面了,可是電話和扣扣、微信倒是時常聯絡的。
田橙打了三遍關機後就扣扣、微信留言根本就不見她回。平時除了陸瑤在見客戶外都是秒回的。
田橙丟掉手裡的手機,抓住江天佑,“快告訴我陸瑤沒事?她不能有事的,上次那個事兒到現在她爸爸、媽媽都是不知道的,你知道不人家陸瑤就家裡的獨生女,陸爸爸和陸媽媽的心頭肉……”
“我知道,你先聽我說,她人沒事兒。”江天佑說著不住的揉著眉心和太陽穴。
田橙瞪著眼睛,“和三哥的事兒……?”田橙看著江天佑問道。
江天佑撓頭,“魏琛和錦秋領證了。三天前的事兒,我是今天才知道。”
田橙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嘴唇抖了好久才說道:“不是,可是,為什麼呀?”
與此同時,在芙蓉路一家茶館裡,陸瑤到達的時候,紀魏琛的父親已經在那裡坐著等她了。
陸瑤在服務生的帶領下進了包間後給了服務生一個手勢,待服務生離開,陸瑤看向坐在茶區大沙發上的老人,“您好,我是陸瑤,您就是紀伯父?”
紀世林也沒起身只是指著對面的沙發,點頭,“嗯。”了聲,說:“丫頭坐吧!”
陸瑤規矩的坐在了紀世林的對面,“請問您約我什麼事?”
紀世林也是直截了當,拿出一個信封放在茶桌上推到陸瑤的面前,“這裡是一百萬,你拿著後立刻離開籠城一段時間。魏琛已經和錦秋領證結婚了,你就不要在打擾他們的生活了,這是我一個做父親的對你的請求,就算是我老紀對不住你了,丫頭。”
依陸瑤的脾氣如果換成別人估計抓起信封就給甩到對面那人的臉上了,可是對面坐著的畢竟是個年過半百的老人,還是她第一次愛過的男人的父親,這事兒她無論如何都做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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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瑤微微斂了下睫毛,抬手把信封推到紀世林的面前,起身看著他,說:“伯父,您想太多了,我和您兒子充其量就是吃了幾頓飯,看了幾場電影而已,既然他已經領證結婚了,那我也不可能為了那麼一個沒有骨氣沒有用的男人遠走他鄉拋下我年邁的父母的。他紀魏琛根本就不值得我為他傷害我年邁的父母,告辭。”
“站住。”紀世林說著便扶著茶桌的角站了起來。
陸瑤轉身看著紀世林,“您還有事兒嗎?”
紀世林看著陸瑤,說:“可是你呆在籠城,我是擔心那個逆子,他,不好好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