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瑤什麼時候都嘴上不吃虧,某堂堂一軍之長都拿她沒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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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少東淡淡的看了眼陸瑤,喝了口啤酒,繼續說,“好,就算你說的是對的,我一聽美女遇險就屁顛屁顛來了,那我問你,前段時間西藏那件事怎麼算,嗯?”
陸瑤嘴唇動了好久沒說話也就算了,反而扯皮,“什麼西藏的事兒啊?謝少東,你可不要亂說話的哦,這烤肉可以亂吃的,可是這話絕對是不可以亂說的哦!”
田橙越聽越有事兒了,便問謝少東,“你倆神神秘秘的說什麼了?你們倆在西藏發生什麼奇聞了快說說嗎?”
謝少東抽著煙詭異的看著陸瑤笑了下,那一笑簡直使人毛骨悚然。
陸瑤豁出去了擋住田橙的八卦,說,“行了行了,晚上在房間裡我在慢慢給你說,現在吃飯吃飯,喝酒喝酒。”
見陸瑤心虛,謝少東也沒在無聊的逗她了,便吩咐幾個手下開始燒烤,讓田橙和陸瑤自己去挑她們倆喜歡的菜和肉。
古鎮的客棧都不是很大,庭院也就不大,陸瑤和田橙走了三條街到處轉了轉最後還是選擇了這家,是因為院子特別的深,梧桐樹也比其他院子裡長得茂盛些,最重要的是他們家的桌子、凳子不是那種白色的某某品牌的啤酒廣告塑膠桌椅,而是那種木質的桌椅,擺放在梧桐樹下特別的有感覺。
院子一共就十臺烤爐,所以老闆就只接待視波客人,不管你一波多少人都是一個烤爐,桌子一張凳子可以無限加。
雖然他們用的那種烤碳沒有煤煙,可是以開烤那些肉製品還是有很濃的油煙,田橙一聞到那味道就不舒服,可是她又不想掃了陸瑤的興致,所以就那麼硬忍著就顯得臉色特差。
陸瑤就乾脆讓田橙坐著,她一個人挑揀食物,那幾個謝少東的手下殷勤的不要不要的根本就不怎麼需要她倆大美女動手。那些大頭兵一年見的美女本來就不多更何況這倆活美女可是他們頭兒的人,那還不一個個好好表現表現了。
好歹田橙和謝少東在同一屋簷下生活了三年,多少對彼此的瞭解的,即使彼此再怎麼偽裝時間久了還是會有紕漏的。
田橙緊緊明著唇角,單手在桌子上撐著下巴,拿個手機在洋裝在看手機,實際上她難受的很就是想那麼撐著,也不敢太多說話,感覺一張嘴那種油膩膩的味道全都進了她的喉嚨,使她就會不由得想捂著嘴乾嘔。
雖然生過一次孩子了,可是田橙好像也不怎麼記得當時的妊娠反映了,更何況她現在都快煩死了便在心裡一遍遍祈禱千萬別中標了,她在心裡一遍遍的寬慰自己,或許是最近太累太緊張了天氣又熱估計身體不適罷了。
隔著木凳,謝少東和田橙之間就隔了把凳子,他緩緩抽著煙眉心緊緊蹙著,直到一根菸抽完便招呼來老闆娘,說:“倒一杯熱水來。”
田橙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忍著那種難受了,沒怎麼注意身邊的謝少東,直到謝少東把白開水推到田橙的面前,“不舒服也敢跟著陸瑤那瘋子到處瘋。”
田橙看見水杯後趕緊說了聲,“謝謝。”然後喝了幾口水感覺能好點,便說,“沒有不舒服了,估計是最近太熱了。是我拉著陸瑤來的。”
謝少東也沒再說話只是又抽出了一支菸準備點燃,謝少東的煙癮一直都特別的大,之前雖然倆人的關係緊張但是該勸說他戒菸或者少抽菸的話田橙倒是經常說。所以,她便淡淡的看了眼謝少東手裡的煙沒說話。
謝少東又滅了打火機,唇角抽了抽,還是把煙塞進煙盒裡扔到了一邊。
謝少東的舉動被不遠處忙活著燒烤的幾個屬下看的一清二楚的,有個少校軍銜的副營長問陸瑤,“美女,那個到底是不是我們未來的嫂子啊?”
陸瑤撿著菜,說:“別胡說,不是的。”
另一個士官鄒眉,問陸瑤,“那我怎麼聽說今兒一起吃飯的美女有個是我們嫂子來著,難不成你才是我們嫂子?”
陸瑤暈,真是服了,男人也要這麼八卦嗎?為了保全自己,但也不敢出賣田橙,陸瑤只好說,“哦,你們嫂子今天沒來,沒發現你們頭兒都不高興嗎?”
幾個精明的傢伙一幅,你就瞎掰吧你,唬誰了的眼神看了眼謝少東的方向,發現他們頭兒果然高冷的坐在那裡獨自喝酒呢。
在開吃的時候發現桌子、凳子都有點擠,可是還有一臺烤爐和兩張桌子十幾把凳子空著。謝少東的秘書馮濤便和老闆交涉。可是老闆為難道,“實在對不住了幾位,那兩張桌子和凳子有人已經訂過了,所以,凳子可以給幾位加到夠,可是桌子是不可以動的。”
馮濤鄒眉,“誰這麼大普了,霸著桌子不給別人用。”
老闆笑嘻嘻的說,“先生莫生氣,也不是那位先生普大,他們都在路上,是幾位當兵的。”
謝少東和馮濤及其他們一起的所有軍官、士官都異口同聲,“當兵的?!”
一位士官看了眼馮濤,說:“估計是那誰的人,這裡的訓練基地和軍官培訓基地都是他們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