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橙一直擔心的事情十來天過去了卻從未發生,直到準備帶念念回燕浴山的前兩天江天佑回來特別早,兩人在家裡收拾念念的東西時,田橙沒忍住問江天佑,“你怎麼都不關心關心大嫂的孩子呢,畢竟都是江家的子嗣。”
江天佑拿個箱子裡面墊著泡沫的那種。往裡面小心翼翼的裝念念的各種智力玩具,懶懶的聲線,說,“江家的一隻孩子都要我關心,那你覺得我還能好好的關心你們母女不,真是傻得可笑~”
田橙正在給念念挑衣服的手停頓了片刻,見那人說完繼續低頭認真的給女兒裝玩具,她也就深吁了口氣輕鬆了下來。
哼,他果然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來江小天和江夫人說的都對。江天佑所做的每一個細節每一件事的決定都是牽動著一個巨大的網,一根線斷了,全網廢。
田橙給燕浴山的小姨打電話問了當地的氣候又給他們三人準備了幾件厚衣服,精挑細減還是整理了很多行李,念念的最多。
田橙見江天佑只管整理念念的東西而且簡直太認真太細節了,就連那箱子都是那麼的專業。
田橙帶著酸溜溜的口吻,說。“就是去玩幾天麼,搞的跟常駐似的,你也不嫌麻煩。”
江天佑繼續自己手裡的事情,唇角微微彎著,看了眼田橙,說。“這些年一直都這樣過來的,習慣了。”
田橙明明是感動得一塌糊塗可是她還是酸溜溜的說,“你就慣著她好了,長大了誰能夠像你一樣慣著她了,小心嫁不出去了。”
江天佑瞪眼田橙,“這哪裡是慣著的,女孩子就得這麼養著。至於長大了,誰不寵著、慣著我女兒就給老子靠邊站,還想讓我女兒嫁他,窗戶恐怕都沒有。”
田橙瞪了那人一眼,說:“這女孩子是得富著養。但也不能護的太緊反而長大了沒有什麼心計也不太好。你看看小天,多大了還沒談過戀愛,伯母都快急死了。人家那些沒人管教的女孩子估計都睡了多少個男人了,小天倒好,天真的只相信愛情,會吃虧的。”
江天佑頓了下正在封箱子的手,緩緩起身眯著那雙狹長的眸子看著田橙。
田橙瞪了眼那人。“你別用那樣的眼神看我好不,我說的可都是實話。”
“那照你這意思,你跟著我後悔了?你吃虧了?”江天佑一直都眯著眸子看著田橙。
田橙吸了下鼻子,白了眼江天佑,“你發什麼神經了,我們倆和別人情況不一樣嘛~”說完見那人還在生氣,田橙扔掉手裡的衣服架子上前墊著腳尖在江天佑的喉結上啃咬了幾下,“怎麼越來越小氣了你~”
江天佑還是眯著眸子看著田橙,“怎麼個和別人不一樣,嗯?”
田橙瞪了那人一眼,“你那麼嚴肅幹嘛了,我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不一樣嘛。”
見那人跟她叫起真來了,田橙也只好態度端正的想了想,說,“我們倆都把彼此所有的第一次給了彼此。我從一個活在陰影裡的自卑小丫頭蛻變成一個勇敢的去面對一切的女孩子,所有的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的一句‘你就是我的哥哥,我就是江家的三小姐’是你把我改變了的,你把這個世界上我認為最好的都給我了,即使我再怎麼落魄和無助的時候,都無法用另一個男人來替掉你,替不了。”
突然,田橙抱住那人的腰臉埋進他的胸口處,說,“都是你個壞人,在我心裡紮根了,拔掉就死了。”
江天佑一隻寬大的手掌拖住田橙的屁股一使勁,她就跟十八九歲時候一樣,掛在了他的脖子上,雙腿夾著他的腰,被那人的另一隻手拖住後腦勺,吻得迷糊的整座別墅裡只有他們倆人了。
江天佑直接抱著田橙把倆人都摔進了那張大床上,自從田橙出院到現在,那傢伙真的是夠厲害,他真的可以抱著她一夜睡到天亮。
江天佑摸著田橙的小腹,“明天再去做個檢查再走。”
田橙窩在他的懷裡點頭,“嗯!”
江天佑摩挲著田橙的臉頰一直到她的倩腰,聲線好了很多,“這幾天沒白吃,還長了點膘!”
田橙這才睜開眼睛瞪著某人,“你才長膘了,我今天起不吃飯了……”
“呵呵~”江天佑笑著在她的耳邊、脖頸處癢她,直到田橙笑著躲他,“好了,我吃,我吃成個肥婆好不。”
那壞人笑著咬她的耳垂在到的柔軟,悶笑著,說,“肥婆就算了,吃成一個甜甜的、水水的、肉肉的橙子就行了!”
田橙氣鼓鼓的去咬那壞人的嘴結果被各種花式的咬了回來,直到門口一聲脆生生的童音奶聲奶氣道,“粑粑,你怎麼咬麻麻……?”
兩人都囚在了床上,剛剛在房間收拾東西根本就沒關門好不。
田橙想拽開被子把自己埋了,而那壞人也就只是囚了那麼一丟丟瞬間就恢復了正常,慢悠悠欠身而起,對門口一臉驚愕還萌噠噠的小傢伙,說,“因為粑粑喜歡麻麻,所以才咬麻麻的。”
小傢伙竟然走到床邊伸著小腦袋看田橙,可是田橙已經把臉藏在了那壞人的身後硬是不讓念念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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