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瑤淡淡的瞟了謝少東一眼,“你想幹什麼?”
謝少東已經到了樓梯的中間,背對著一樓說,“介紹下家裡的情況。”停頓片刻後又說,“下午我就離開籠城。”
陸瑤只對謝少東後面的話有興趣,謹慎的到處瞅了瞅慢騰騰上樓,樓上簡單的裝修依然是黑白調調。所有房門都開著,但是每個房子都是空的。樓道和陽臺上以及每個房子的窗臺上,都是各種綠色的盆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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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瑤靠著謝少東待得那間房子的門框,“什麼事?”
謝少東拿出陸瑤家的戶口簿和她的身份證,“還你。”
陸瑤一把奪走,緊接著謝少東拿出一張綠色的卡片遞給陸瑤,“工資卡,給你。”
陸瑤的反應滿了好幾個節拍,瞪著謝少東,“什麼工資卡?”
謝少東微微蹙眉,“我的工資卡,今天起給你保管,密碼是你的生日,想做什麼在裡面取就是,別再為了那點破錢害人害己。”
陸瑤吞了口口水,仰著下巴鄙夷的看著謝少東,“我就是厚著臉皮回公司上班都不會花來路不明的錢,萬一哪天進去了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謝少東也不生氣,卡片塞到陸瑤的包包裡,說,“謝少東十六歲當兵到現在快十五個年頭了,這裡面要是有一分錢來路不明,老子這次出去就回不來,你陸瑤就是個悲催的倒黴蛋,烈士遺孀。”
陸瑤立馬閉嘴也不想和他再討論謝少東財產的來歷,反正她就是個打醬油的,愛怎麼來就怎麼來。
謝少東見陸瑤把卡片掏了出來,說,“你自己不花也行,看看這屋裡要買什麼傢俱,該添置的自己去看就是了,馮濤這次不跟著我,他會隨時給你當跟班。”
謝少東說完也不管不顧陸瑤的反應,到處看了看,把每個房間都看了看,說,“主臥、客臥,兒童房,書房你自己看著安排就是了。”
安排完後,謝少東給了陸瑤一大竄鑰匙,“時間差不多了我得走了,你自己看著安排。”
謝少東前腳離開,陸瑤後腳就對馮濤說,“你別跟著我,這裡我也不會去管的。你也看到今天的狀況了,他這是濫用職權強迫我和他領證的,你是個聰明人最好別趟這攤渾水,對你沒好處。”
馮濤又不能把陸瑤怎麼滴,但也不敢給他家少帥彙報,這一出去都是和他們不聯絡的,人家是頭兒,行蹤都是有人給安排的。
所以陸瑤就這麼我行我素的繼續回到她自己的公寓裡過她的“單身”貴族的生活。八月底的籠城最熱,陸瑤就整體天待在家裡一邊畫畫一邊瀏覽網頁看看有什麼好的創意公司在招聘。餘腸麗圾。
而幸福的陸爸、陸媽還在相信自己的乖女兒說的,她在忙著收拾房子,謝少東忙這樣的鬼話。
而此時的燕浴山已經進入非常涼爽的時節,新天地的啟動揭牌儀式結束後,公司的剛才們都陸續回到了各自的崗位。而他們的大老闆留在燕浴山以親自坐鎮為由實則在度假,原因是田橙的傷勢沒有完全好,再就是燕浴山夏天的氣候太適合避暑度假了。
後來這些天陸瑤倒是和田橙聯絡挺多的,每天都讓田橙給她發燕浴山的風景圖,發念念和那些土天鵝玩兒的照片,發各種野花和叫不出名堂的花草樹木的圖片。
這天午睡起來後,江一念和陸瑤在講電話,奶聲奶氣的江一念給陸瑤講燕浴山的奇聞異事逗得陸瑤捧腹大笑,直到江一念說,“瑤麻麻,來麻麻家裡做客嘛!陪我們玩兒唄,有好多好吃的、好玩的。”
現在大多數人都回籠城上班了,就幾位高層和技術員人家都忙著工作,就他們一家三口,江天佑還要每天到基地的辦公室上班,江一念小盆友已經待不住了。
田橙接過電話,說:“瑤瑤,最近你家店裡要是不怎麼忙的話你就過來待幾天唄,就當避暑度假了。”說完,田橙想了想說,“三哥,他這段時間沒在燕浴山,你過來也碰不上,正好我們的婚紗照還沒拍,你過來給參謀參謀嘛!”
陸瑤聽了紀魏琛沒在燕浴山有點心動了,反正最近父母對她一萬個放心好的不要不要的,也不讓她到店裡上班了,她一個人待在家裡畫畫畫的一丁點的靈感都沒了,哪家出版社還籤她的作品了,沒有靈氣的東西誰欣賞。
陸瑤是週五到達燕浴山的,正好田橙他們的攝影師也是當天下午到達燕浴山的。他們請來的攝影師除了給他們拍照外主要是給他們的專案拍攝宣傳片的。
週六田橙和江天佑拍婚紗照,田橙就三套新娘的著裝,一條婚紗是她自己設計的,一件粉紫色的旗袍,一件紫色晚禮服,剩下的全是自己的衣服換著花樣在田七的花叢裡拍。
早上是太陽東昇時田橙穿著婚紗和一襲白色西裝的江天佑從大片的田七花海里緩緩走著,他們倆人的身後是直上雲霄的大山,山澗上是火紅的太陽跳出的那一瞬間光芒灑向那一片花海的情景。
陸瑤除了用自己的專業相機和攝影師搶鏡頭外,還讓邊上的人幫忙用手機給她拍。
夕陽西下時的鏡頭是,田橙穿著一件紫色晚禮服,那壞人穿著一襲舊社會的少爺穿的那種袍子,可是那麼醜的衣服硬是被他給穿出了感覺。
那衣服江天佑打死都不穿,可是田橙非得搞怪給他硬穿在身上的,鏡頭結束某人第一件事就是趕緊把那件他認為醜死的袍子給脫掉。
江天佑大張旗鼓帶田橙到燕浴山拍婚紗照的,可是他就只有三個鏡頭,其他的全是田橙和念念的,陸瑤的,再就是他們一家三口的幾個特取的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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