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秋到達警局時,地上蹲著一綹人都低頭懊喪另一邊是衣衫不整的各種風塵女子,或許她們經常遇到如此突發性檢查被抓進去的場面所以並沒覺得丟臉,反而無所謂的扒著脖子在等待著有人來交罰款。
而男人們可就不一樣了,大多數都是些有家有老婆孩子的,哪個貓偷了腥還好意思讓別的貓知道呢。
錦秋戴著大大的墨鏡進了警局報上紀魏琛的名字時驚得警察都瞪大了眼睛。這還真有丈夫嫖、娼老婆來警局贖人的女人?真是醉了這世界到底是誰錯了。
錦秋被帶進去認人時,紀魏琛側著身體背對著門口,可即使那樣錦秋也認得他。她指了指衣服歪歪扭扭的男人,說,“就是他。”
警察喊道,“紀魏琛,你老婆過來交罰金了,你簽完字可以走人了。”
紀魏琛緩緩轉身,那種並沒覺得丟人反而用一種挑釁的目光看了眼錦秋跟著警察去簽字。錦秋腳交完罰款,紀魏琛被警察書面性的教育了幾句後襬手示意錦秋把人帶走。
離開大廳時有位看著還算妝容得體的女子撲進紀魏琛的懷裡。“紀少,救救我,我不要待在這裡……”
紀魏琛看了看錦秋,“把她的罰金也一交。”反正你有的是錢和盡力,紀魏琛眼裡和臉上的表情就是那個意思。
錦秋撫了撫墨鏡走進女衛女子,“你是誰?幹什麼的?”
女子看向紀魏琛“……”
紀魏琛看著錦秋,因為她始終沒有摘下偌大的墨鏡。所以沒人看清楚她的臉包括那位女子。
見氣氛緊張,女子看著紀魏琛嬌弱的低聲道,“紀少~那女人是誰啊?好凶的……”
紀魏琛看向那女子的眸光柔和了很多勾了勾唇角,說,“是我老婆。”說完後他雙眼蹙的緊緊的看著錦秋,說:“我讓你給她把罰金交了。”
女子一聽紀魏琛的語氣和對待自己老婆的態度。立馬就有了底氣挺了挺她那還算有點料的胸、脯看著錦秋,說,“紀少說話你沒聽見啊,真是個不懂事的老女人。”
“啪。”錦秋直接給了那小姐一個耳光,使得還算安靜的大廳裡瞬間安靜的落針可聞。
小姐捂著臉看向紀魏琛,“紀少……”餘在上號。
“啪。”錦秋又從小姐的另一邊臉上給糊了一個巴掌。
那小姐這些毛了,臉也不捂了,直接就上前抓住錦秋的頭髮,喊其他幾個小姐,“你們幾個愣著幹嘛過來幫忙把這個老女人給往死裡打。”
那小姐之所以那麼囂張是因為至始至終紀魏琛都沒拿正眼看一眼錦秋,反而還讓她替小姐交罰款。那些小姐巴不得天天能遇到一個不把自己老婆當人看的金主呢。此等好事就真的被那小姐給碰上了。
好幾個小姐一湧而上,在警察出面制止的時候她們一群人把錦秋給摁住,那位捱了打的小姐抬起恨天高的細高跟就揣在了錦秋的小腹,使她“嗷~”一聲低呼便醋溜了下去,臉色慘白唇瓣發的倒血黴,今晚怎麼就攤上這麼些破事兒了,盡是這些婊、子,嫖、客們的事兒,還要不要人活了……”
120來時,警察把錦秋往救護車上裝,還在抱怨,“這女人也真是夠傻的,竟然大半夜跑來給那種敗類交罰款也真是醉了。”
有年紀大點的警察搖著頭說,“是啊,這下可好一大一小,一屍兩命難說。”
三個小時後,已經的清晨六點整,大街上已經開始零星的早餐店開門營業了。紀魏琛的助理買了好幾份早餐遞給公司企劃部總監廖子文後,他一腳油門踩到底直奔天佑療養院。
廖子文給蘭宇打電話,臉色和他的聲音一樣沉重,道:“蘭助理,趕緊讓江總起來準備吃早餐,開個緊急會議,出大事了。”
剛剛醒來的蘭宇直接掀開薄被跳下床,“聊總監,出什麼事兒了?”
廖子文說,紀總昨晚被打非掃黃的給抓了,錦秋去交罰金結果被幾隻雞給打到醫院去了,現在各大媒體和報紙鋪天蓋地刊登了昨晚由公安、武警、地方秘密突襲打非掃黃的新聞。江氏新天地的股東之一紀魏琛已經上了頭版頭條了,新天地的股市今天估計要下跌到……
蘭宇已經穿戴整齊,道:“知道了,通知沒出差的所有高層到達公司看會半個小時必須到齊。”
廖子文,“我和湯敏都快到天佑療養院了。”
蘭宇,“往公司走,通知所有高層。”
蘭宇過來時江天佑已經起來洗漱,田橙還在睡覺。見蘭宇神情緊張由於太急連外面的門都沒敲就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