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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陸瑤簡直呵呵噠了!

陸瑤洗好澡才發現沒拿睡衣,便趴在門板上喊了聲,“謝少東。”

謝少東袒胸露背的叼著煙從餐廳出來,“嘛事兒?”

陸瑤撇嘴,“在我行李箱裡看看拿件睡衣。”

謝少東在陸瑤的行李箱翻了半天什麼都沒有翻著,最後拿了他自己一件白色襯衣敲了聲浴室的門。

陸瑤開了條縫隙伸手接住衣服,蹙眉“怎麼是你的襯衣啊?”

謝少東透過那條門縫若有若無的瞥見了一抹風景,勾了勾唇,“你行李包裡沒睡衣。”

陸瑤磨磨唧唧穿著謝少東一米八七身高的襯衣到和睡衣差不多,剛剛好遮住了臀部,兩條白皙的長腿露在外面比穿睡衣還要有誘惑力。

難怪經常有人說女人光裸著穿男人的襯衣是一種致命的誘惑,果然如此。

陸瑤兩隻白皙的腳丫子踩著自己五公分的涼拖,晃著兩條白的晃人眼球的美腿,擦著溼噠噠的頭髮出了浴室,她的身後是騰騰霧氣,從謝少東的角度看去,那便是活脫脫的美人出浴。

謝少東鋪好床後鋪,熬了些醒酒湯在茶几上放著。此時的他正斜依著沙發的扶手。嘴角叼著一支菸,襯衣就那麼敞開著釦子,麥色的胸肌袒露在外。

陸瑤一抬頭,發現某人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陸瑤腦子裡第一個蹦出的詞便是,兵痞。手裡的毛巾頓了下這才翻了眼謝少東,“我去睡覺了,晚安。”

謝少東拿下菸蒂吐了口煙霧,慵懶的朝浴室走去,沒有任何痕跡地擦著陸瑤的肩膀說:“茶几上有醒酒湯喝幾口再睡。”

聽起來謝少東的聲音無波無瀾,表情淡定的跟沒看見那件襯衣的誘惑似的平靜,實際上某人已經噴了一大口鼻血倒流進了嘴裡了好不。

霧氣騰騰的浴室裡,謝少東閉著眼睛靠著牆壁,他衝的是涼水澡,冰涼的水順著花傘從他的頭頂往下澆。面前是剛剛陸瑤從浴室裡出來的畫面,他的喉嚨不停的滾動。眼前和陸瑤從認識到現在的每一個畫面都在滾動,倒帶。

第一次認識陸瑤,在愛丁堡的皇家瑪格麗特操場上,那是謝少東被軍界放出話謝少東由於和某國際犯罪集團勾結而被開除軍籍,因此而流亡到歐洲謀生的第三年。如此昭告當然關注點只是軍界和大的跨國集團公司,小老百姓根本對那些事情沒興趣,說了也不造謝少東是個什麼東東。

當時為了調查籠城的幾大龍頭是否和南非、歐洲的幾個掛著羊頭賣狗肉的公司有關係,他刻意接近伊杉和幾個國內的商二代。

那次是個週末,一群年輕人都在踢球,各種肌膚的都有,語言通的不通的都在一起踢。謝少東和幾個華人留學生還有好多年輕的企業家一起。

那天他們一群踢贏了一夥歐洲的人,完了就和幾個留學生一起坐在操場邊上的綠蔭下聊天。

突然看見一個乾乾淨淨的女生雙手抱著一桶可樂邊喝邊打著電話,一口標準的漢語。所有人都看向了那女孩,其中一個傢伙用球衣擦著臉上的汗起鬨道:“哎哎哎~那妞兒是我們的人哎,長得不錯啊,趕緊滴誰上?”

當時的伊杉算是有錢人中的一個,他直接從地上彈跳了起來和其他幾個打賭,“我要是衝上去和她說句話的話,那麼你們幾個從今天起可要輪流到謝老闆的店裡請客一個月。”

都是一群有錢的年輕人,請大家吃一個月的飯簡直就是小意思,各個點頭如搗蒜,慫恿伊杉趕緊上不然那丫頭就走遠了。

有人當時調侃伊杉,道:“我說伊大少,你丫怎麼見花就採啊?給哥兒幾個留點你會死麼?”

伊杉一臉的痴傻樣兒說道:“這個不行,以後的全留給你們了。”說完就衝著女孩子跑了過去。

伊杉隨手在謝少東的手裡拽了件球衣套上,氣喘吁吁跑到陸瑤的面前擋住她的去路,標準的漢語,“哎同學,你……”

當時的陸瑤扎著一把馬尾,看著面前和他說話的男子蹙眉,“怎麼了?你認識我嗎?”

伊杉第一次緊張兮兮的擦了一把額頭的汗珠,看了眼陸瑤身後的那群傢伙,磕磕絆絆報了自己的名字說他也是留學生等等,身後那群傢伙笑的在地上打滾了。

還有人對著倆人猛打口哨,陸瑤回頭瞪了眼他們一群人,指著謝少東卻問伊杉,“他叫什麼名字啊?哪個專業的?”

沒等伊杉想好如何介紹謝少東,謝少東自己介紹道,“謝少東。社會閒雜人等,俗話說就是個混子。”

陸瑤瞪著眼睛繞著謝少東轉了一圈兒,像模像樣的點點頭,“嗯,我看也像是個混子。我叫陸瑤,中國籠城。走了。今天有事改天見。”

他們就是這麼喜劇的認識的。

再就是半年前陸瑤和紀魏琛分手,陸瑤在拉薩那次被酒吧裡的真混子給下了藥,那迷糊蛋那次差點沒了命。被執行任務的謝少東和馮濤他們給碰見弄到當地醫院涮腸洗胃,折騰了很久,耽誤了很多時間害的他們一個戰友受傷,就是現在住在陸瑤家裡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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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少東那次先是把陸瑤拎出酒吧拽到他們住的酒店,給扒光扔進涼水池裡泡了一個多小時後,忙完後的謝少東才把陸瑤送到當地的駐軍醫院洗胃涮腸子的。

這就是謝少東動不動就說陸瑤的一句話,“我又不是沒見過你光著的樣子。”的原因。

那次或許是各種任務在身又或者是因為陸瑤神志不清的原因吧,謝少東覺得他任何時候都沒有現在這麼的衝動,有種隨時就會失控的衝動。

謝少東的喉嚨不住的滾動著,將花傘的涼水開大狠狠地對著自己往下澆,他真的不敢相信那些年混跡在各種膚色的香豔場所是怎麼做到坐懷不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