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果然是個神奇的地方,就連它的雨都下的是那麼的神奇,風來、去的更加神奇。
剛才還是傾盆大雨往下倒呢這會兒又成了星空璀璨的天幕壓在頭頂。聽不到外面的雨聲和風聲時,陸瑤把頭伸出被子外面,人還在謝少東的懷裡窩著,問他道,“就下這麼會兒啊?”
謝少東拿著手機,此時訊號不太好,他低頭吻了下陸瑤的額頭,“這地兒就是這點好,說風就是雨的來去匆匆從不拖拉。”
陸瑤聞到了一股烤肉的味道,“咦?韓哥和阿北在燒烤啊?”
謝少東,“嗯”了聲,說:“剛剛下過雨外面還是有些冷等會兒再出去。”
陸瑤說:“那不好,出去一起燒烤唄,我給你們拍照,正好拍幾張夜景。”
謝少東揭開帳篷的門簾看了看,說:“外面的寒氣流沒有褪盡你再在被窩裡待會兒。我出去看看,差不多了你再出來。嗯?”
謝少東說完就把陸瑤往被子裡面塞還給上面壓了條毛毯,準備出去看看,可是他剛一起來就被陸瑤給纏了上來抱住他的脖子臉埋進他的胸口,就跟平時給她爸媽撒嬌那樣子的,“謝少東?!”
這是陸瑤第一次這麼給謝少東撒嬌,某人真的有點不會了,簡直是不可思議的看著埋在他胸口的毛茸茸的腦袋彎起了唇角。
良久,謝少東才抬手揉了把陸瑤的秀髮,“怎麼了,嗯?!”聲音黯啞的很。
陸瑤到底還是不好意思抬頭看著某人撒嬌,臉繼續在他的胸口埋著,問道:“謝少東,你怎麼知道我想來西藏的?”
謝少東愣了下才說,“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問題了?”
陸瑤在他的下頜上蹭了蹭,“就是想問了,說嘛!”
謝少東抬起陸瑤的下巴迫使她看著他的眼睛,說,“你在英國的時候不是天天說,回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西藏那塊神奇的土地上溜達溜達的麼。”
陸瑤瞪著謝少東,“天天說?我有和你天天在一起過嗎?”
謝少東蹙眉,“那,反正我只要見到你,你就必須跟我說一遍。”
陸瑤瞪眼,“沒有吧~”
謝少東在她滴溜溜亂轉的眼眸上落個了吻,“我說有就有。“
陸瑤彎著唇角,說:“可是我貌似跟田橙說的最多了。”說完後她就那麼看著謝少東不說話,唇角微微彎著。
“所以呢?”謝少東對著她挑眉。
陸瑤抿了抿唇,說,“所以,我上次到拉薩,是田橙告訴你的,還是你自己想到的?”
謝少東揉了揉眉心,“這很重要麼?”
陸瑤無比認真的點頭,“對我而言非常重要。”她繼續看著謝少東的眼眸不錯過他眼裡一絲一毫的變化。
謝少東斂了斂眉眼,他和陸瑤之間必須得敞開心扉的談一次話了,不然,她這樣帶著一個大大的疑問離開阿里,鬼知道她會怎麼看待他們倆人的未來了。更何況他什麼時候能回到籠城完全是個未知數。
謝少東直接把陸瑤提起來放在腿上,看著她的眼睛問道:“陸瑤,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我知道你是個心裡藏不住事兒的人。嗯?”
陸瑤斂下眉眼,甕聲甕氣道:“你……什麼時候喜歡上田橙的?”她就是過不了心裡那一關,謝少東喜歡田橙的事實。如果她和田橙不認識那是另當別論的,可是她倆的關係能使她不當回事兒或者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那不明顯的自欺欺人嘛!
謝少東抬起陸瑤的臉看著她的眼睛,“你就非得叫這個真嗎?”
陸瑤毫不畏懼的看著他,“是。我很在意,非常的在意這個。”她說到最後的時候眼圈都紅了,而且聲音提高了好幾個分貝。
謝少東低嘆了口氣,吻了吻陸瑤帶著委屈的眼眸,說,他那次有非常重要的任務在非洲和人談判接到陸瑤的電話以為又是她沒事幹了捉弄他的,可是談判結束還是不放心問了餐廳的經理。經理說是真的,說陸瑤到店裡找不到謝少東差點把他們店給砸了,他才連夜回到了愛丁堡。
起初他真的對田橙沒有任何非分之想,那個時候的他身負使命根本就沒想過和任何一個正常的女人談情說愛,領導也是不允許的,他只有逢場作戲的份兒。為的就是個打掩護。
只是後來和田橙在一個屋簷下呆久了,他很好奇田橙和他一個正常的男人住一個屋簷下難道就沒想過他對她有什麼企圖之心。一次和田橙坐在地上聊天喝酒時才得知她為什麼那麼的安靜,除了上班、睡覺,週末被陸瑤拉著去瘋好像也沒什麼盆友和愛好了。
原來她經歷了那麼多的坎坷和不幸,而她還可以那麼堅強的在異國他鄉活著,每天還可以打扮的那麼陽光帶著微笑出門去上班。他那個時候覺得她真的應該有個男人去愛護她、保護她、給她一個肩膀給她一個家。可是他知道他那個時候給不了那些,他只能給他個棲息的地方避風擋雨。
陸瑤聽著謝少東的述說一直都是緊緊抿著唇彆著頭不去看他,直到謝少東說:“那時候,或許是從對她的好奇到她願意開啟心扉和我說話開始,真的是被她的遭遇和那種堅強的精神所震撼了,所以,我不否認當時是真的想好好的保護她,可我不能跟她說明一切,我也不知道我能否活到我的使命完成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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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瑤緊緊蹙著眉心看著謝少東,“那我呢?是你無奈之下的替補?還是就因為我和朱青青的行為給了你一個拉我和你湊活的藉口?”
謝少東看了陸瑤良久,說:“如果想拉個女人隨便結婚睡覺生孩子,女人多得是。”
陸瑤嘩啦下眼淚湧了出來,“那就是後者了?”
謝少東的喉嚨動了動,抬手去擦拭陸瑤臉上的淚水,陸瑤別過臉,“別碰我。”
謝少東蹙眉,“陸瑤?!”
陸瑤不看他,說:“我知道你把所有的愛情都給田橙了,而我們倆……湊活著過。我向來都是個不委屈自己的女人,包括愛情和婚姻。我要的是百分百的,否則我寧缺毋濫。”她是一點瑕疵都不可以有的人,就像是紀魏琛和錦秋倆,她無法忍受自己去喜歡、去愛一個看著一群雞群毆自己老婆的男人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