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衡瞪了眼謝少東,“你少來,你大爺的就非得和人紀家小爺搶女人,天下女人死絕了麼?德行,好像對貶到這地兒還很樂意似的。”
現在弄得是他們和江氏新天地的合作都比較尷尬了,紀魏琛處處刁難容一衡,誰都知道容一衡和謝少東的關係比親兄弟還親。
謝少東淡淡的看了眼容一衡,看著臥室的方向,說:“她本來就是我的。”
容一衡看著謝少東良久才點點頭,“行,那我可告訴你哦,一寧今天也來了,經過拉薩的時候我給強行扔到拉薩了,免得她來這裡給你小子添堵。”
謝少東的確是個直腸子,也是出於和容一衡的關係好所以就有話直說從不拐彎抹角,他狠狠吸完最後一口煙將菸蒂摁滅在菸灰缸裡,說:“你可把她看好,管嚴點了別再來給我添亂了,我找個老婆不容易,你懂不?”那貨竟然當著人容一寧的大哥把話說得如此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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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一衡鄒眉,瞪了眼謝少東,看了看臥室的方向,說:“謝少東。你大爺的以為我妹妹嫁不出去了麼,我可告訴你,就你這小媳婦兒,你敢保證你能夠守得住她?你……”
“不用你瞎操心,除了謝少東沒人能夠守得住她。”謝少東直接打斷了容一衡的話。
容一衡看著謝少東良久,無語的豎了豎大拇指,“你。是,我,爺。”
謝少東知道容一衡和江天佑的合作出了問題,不然昨天江天佑也不會和他親自說那幾句話的,可是他現在自身難保,商場上的事情他是不打算趟那些渾水的。至於之前上頭讓他查的那幾家公司,當然也包括江氏。雖然謝少東現在不親自去臥底查那些事了就不等於沒人查,如果有一天他重回籠城,重新坐到那把交椅上,那麼倒黴的企業和個人多之甚多。
可見,現在有多少人都不希望他謝少東重回籠城,重新坐上那把交椅呢?!
謝少東陰了陰眸子,抬眸看了看容一衡拍了把他的肩膀,說:“放心,我不會在這裡呆一輩子的,多浪費資源,不久的將來這裡會有一批精良的團隊出來的。而籠城大軍區的那個位置非我莫屬,別人也坐不住。不為別的就為了那個女人也得拼了,你就放心做你的生意,江氏新天地的老大是江天佑而並非紀魏琛,他。你該怎麼來就怎麼來,如果有天老子真要想給他們找點破綻那還不容易。”
給人使絆子的事兒不是他謝少東不會做,而是他根本就沒打算和他們江氏的人為敵,可是現在他算是遇上了個死對頭,也是在紀魏琛的手裡栽了個大跟頭。
其實陸瑤的行李也沒多少東西要收拾的,她主要待在臥室給謝少東整理東西。
謝少東進去的時候,陸瑤正蹲在地上給他整理衣櫃下的抽屜。裡面的襪子、底褲、秋衣、秋褲。都歸類放到一個格擋裡。
謝少東蹙了下眉心,“陸瑤,蹲地上幹嘛了?”說著就過去提她起來。
陸瑤抬頭翻了他一眼,“給你把小衣服和小東西整理歸類了,你就好找了,看你這衣櫥,衣服到沒幾件就是個亂。”他除了軍裝就是幾套休閒的衣服,可是的確掛的不是很整齊,小衣服、襪子就更加不用說了。
陸瑤邊收拾邊說,“房間眨眼一看挺像那麼回事的,可都是外面光鮮靚麗,你看看你的抽屜和櫃子,盡是亂扔,多浪費您少帥的寶貴時間了。”
謝少東摸摸鼻尖,“男人麼哪裡注意得到那麼多細節了,大概收拾下行了,趕緊去吃飯完了你們就得走。”
外面的容一衡聽著倆人的對話唇角咧了抹弧度,好像聽著還真有點兩口子過日子的意思。
簡單的飯菜結束,停機坪上算是他們基地最空曠最平整的一片空地了,深秋的夕陽時分,風颳得呼呼作響,打在人臉上是刺痛的。
基地的家屬都已經離開,陸瑤是最後一批也最後一個離開的。
謝少東雖然是下放、是降職,但是對於阿里那麼遙遠而駐守在最西部的邊關哨所的官兵來說,謝少東就是他們的神話、是他們心目中目標。因為那些二世祖和富二代們,功成名就在大多數官兵的心裡多少都和他們的出身和身後的背景分不開,而謝少東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出來的普通農民的兒子,是距離他們最近的人。
謝少東從一個普通的小兵到如今的中校身份,完全是他自己努力的結果,所以他們覺得有那麼一個人給他們當教官是他們軍旅生涯最慶幸的事情。
所以,只要沒有任務的官兵們都來停機坪給陸瑤送行。
謝少東拉著陸瑤的手,他的左側是一身西裝革履的容一衡,三人逆著夕陽而來。
風颳著陸瑤的髮絲在她的頭頂飛舞,使她整個人都在夕陽下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的光環。
看著一排排整齊的沙漠迷彩的隊伍,陸瑤蹙眉,歪過頭看向謝少東,“這麼多人,你們也要離開這裡啊?”
謝少東的表情淡淡的,左手象徵性的拽了拽身上的軍裝,聲線平穩,“他們都來給你送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