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是一位光頭,身後好幾位人高馬大的跟班,光頭在看清楚對面休閒區的江天佑和容一衡他們時,頓住腳。一個手勢,身後的幾位都停止不動了。
而躲在門後的面具女子已經藏在了幾位保鏢的身後躲在了餐桌下面。
江天佑眯了眯眸子,“祝公子,有何貴幹?”
江天佑嘴裡的祝公子就是領頭的光頭,籠城出了名的暴發戶祝陳倉的兒子——祝嵩。那傢伙倒是有自己的正經生意可做,可就是個仗著自己家裡有點臭錢到處玩票的浪蕩公子。
祝嵩看清楚面前幾位爺後。這才滿臉堆笑,“呦,不得了了,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就這麼好運氣,竟然和幾位大哥遇上了,幸會幸會。”說著就雙手上前準備和幾位爺握手。
容一衡蹙眉,“祝大公子這般興師動眾的是容某有得罪的地方。”陳述的口氣。
祝嵩趕緊收回手訕笑,“哪裡哪裡,容先生說笑了,祝嵩哪裡有面兒讓您得罪了,不敢不敢,哈哈!”
“那就是來砸場子的。”容一衡繼續把玩著手裡的一張撲克牌。
祝嵩笑嘻嘻的打哈哈,“哪裡哪裡,容先生太會說笑了,剛才就是這幫混蛋眼拙,追個人都能給追丟了,打擾,打擾,打擾幾位了。”祝嵩後退幾步說,“那,容先生、江先生,你們繼續,我就不打擾了,不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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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嵩帶著他那些蝦兵蟹將一離開。房門就被保安和保鏢給關上。此時躲在餐桌下的女子始終不敢出來,而江天佑的臉已經成了鍋底灰。
紀魏琛和歐陽帆相互看了看,蘭宇和容一衡的貼身保鏢戴維徑直走向餐桌。戴維冷如撒旦的聲線,“出來。”
餐桌下蜷縮的身子抖了抖,緩緩鑽了出來倏地站了起來,每一個動作看的出來是有點身手的女子。
戴維陰了陰眸子。盯著女子面具後的眼眸,冷聲呵道,“什麼人?”
女子低沉而清冽的嗓音,“蘭坊助唱的業餘歌手,謝謝幾位大哥的相助。我可以離開了嗎?”
戴維和蘭宇相互看了看,爾後再看向老闆的方向。
容一衡垂眸把玩著手裡的紙牌,始終看不出任何息怒,江天佑蹙眉看了眼邊上的紀魏琛和歐陽帆。那兩隻心領神會老大的意思邁著步子走了過去。
歐陽帆雙臂抱前,“懂不懂私闖這裡的後果?”
女子的眸子在面具後動了動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大哥,都說了是被人追的無處可逃看見這裡有扇門就闖了進來,剛才您也看到了。如有打擾的話歡請各位多包涵,真不是故意的。”
歐陽帆蹙眉,“我怎麼相信你的話。”
女子沉默半響後,透過面具後的眸子盯著歐陽帆看了看,再看了看休閒區的兩尊大佛,說:“我也不知道說什麼才能是您相信,反正事實就是這樣子的。”
紀魏琛蹙眉。“面具拿下來。”
女子一個緊張抬手摁著面具,眼裡是緊張的神色,“不能。”
紀魏琛,“為什麼?”
女子,“……我,臉上有一種傳染性的瘡。所以不能拿下面具。”
紀魏琛耐心盡失,“沒關係,這裡的每個人都不會近距離接觸你,所以不怕。”
見女子站著不動,紀魏琛看了眼蘭宇,蘭宇上前,“給你三秒鐘時間。”語落,便抬手去扯女子的面具。
女子一個後退,看向江天佑和容一衡的方向大聲呵斥道,“敢動下試試。”她始終看著江天佑和容一衡的方向,“信不信我和你們一起下地獄?我只是個靠唱歌吃飯的賣藝的,而你們一個個可都是籠城的名流,你們的臉面比我這個光著腳討生活的人值錢多了。”
容一衡和江天佑倆嘀咕了幾句什麼後,容一衡,說:“即就是哪家小八卦社的狗仔量她也不敢亂寫。”他倆擔心的是有人拿謝少東和楚軍北做文章,畢竟的吃官、飯的。
江天佑點頭,玩笑的說了句容一衡,“反正傳媒業和娛樂業都在您容少手裡掌握著,那,既然如此就讓她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