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只剩下了劉一傑,時亦一腳踢飛了跟前的人。然後轉過身看向劉一傑,眼睛微眯。手中的千幻一甩,然後指著劉一傑。“現在只剩你一個了,那麼,你是乖乖自己交出魂珠來,然後說出從哪裡來的呢!還是,我揍扒下你了之後再嚴刑『逼』供呢?”
劉一傑看了看倒了一地的已方人,再看了看,旬邑那裡除了旬邑還在和那個人戰鬥以外,也已經全倒下了。
劉一傑閉了閉眼,然後,再次睜開的時候,猛的動了,可是卻不是朝時亦而去的。而是猛的轉身,朝自己的身後走去的,那架勢很明顯是打算逃跑。
開玩笑,他又不傻,這種情況下不跑難道還真的等著被打啊?或者把魂珠交出去啊?要真交了,別說現在對方放過了自己,就是回去了也是死路一條。畢竟,魂珠事關重大,容不得出任何一點差錯。
而且,即使是拼死不交又能怎麼樣?其結果還不是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打贏?別做夢了,剛剛他們一群人都打不過他一個,現在能指望他人品爆發幹掉對方?只能說,他還沒這麼天真。
他不能交魂珠也不想捱打過後再交魂珠,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跑路,跑的話還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能跑掉。此時的劉一傑已經完全忘了時亦那詭異的速度。嗯……也有可能沒忘,只是心存僥倖自己能跑掉罷了。
但劉一傑的這種僥倖的心理很快就破碎了,還是碎的連渣都不剩的那種。
時亦看著二話不說轉身就走的劉一傑,掏了掏耳朵,然後吹了吹自己的指甲,眯著一隻眼道:“很不錯的選擇,很有勇氣。只是……”
說著時亦直接一閃,閃到了劉一傑的旁邊,在劉一傑的耳邊道:“誰給你的錯覺,讓你覺得自己能逃的掉的?嗯?我嗎?如果是,那還真是抱歉啊!”說著時亦手中的千幻一轉,然後,直接朝劉一傑的肚子而去。
劉一傑一驚想往旁邊閃去,可是,來不及了,因為,時亦離他太近了,再加上時亦動作極快。一般的人根本就沒回過神來就已經結束了。
就算回過神來了,可是卻依然來不及反應。就算反應過來了,可是動作卻依然跟不上時亦的動作。因為,能像時亦一樣速度這麼變態的還真沒幾個人,至少在劉一傑所知道的人裡就只有一個而已。
所以,此時的劉一傑的感覺是非常糟糕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時亦手中的千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自己的肚子而來。
正在這個時候,嗖,一柄大刀從時亦的對面直直的,帶著勢不可擋的架勢朝時亦而去。正確的說是朝時亦朝劉一傑的千幻而去。
叮,千幻被那把忽然出現的大刀擋了下來。而那把大刀擋下了千幻還不算,接著像是有意識般的,又朝時亦的腹部而刺去。時亦握著千幻的手一轉,然後,直接一擋,擋開了大刀的攻勢。只是,因為離劉一傑太近了,時亦沒有想殺人的想法,他只想知道魂珠到底是他們從哪裡得來的。
當然了,如果,是他們從小清淺那搶來的。那麼,他不介意殺人。但現在還不確定。所以,這人還不能死。時亦這樣想著,往旁邊閃了開去。
而大刀被時亦一擊不成,擋了開去,朝剛剛來時的方向嗖的一下飛了回去。
而此時的劉一傑回過神來,看著那把大刀飛去的方向,眼裡閃過驚喜。然後,朝著大刀的方向追去。
而時亦沒管朝大刀方向追去的劉一傑,而是緩緩落到了地上,靜靜的看向大刀的方向,眼裡閃過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一群黑衣人出現在了時亦的視線裡,而最顯眼的莫過於最前面的那個疑是領頭人的人。
那是個穿著一身黑衣,有著一張極為嚴肅的臉的男子,那張臉似乎是天生就不會笑般。而男子周身圍繞著一股暗黑了無生氣的氣息,那是常年和死亡打交道才會有的氣息。
時亦看著這人,眼裡閃過興趣。然後,手中的千幻一轉,然後,猛的朝那個面無表情的男子而去。
而那個面無表情的男子也同樣的一言不發,直接推開了朝自己而來的劉一傑。然後手握一米長的大刀,直接朝時亦而去。
兩人的速度都極快。而在男子動了的瞬間,他身後的人也動了,時亦看著動了的那些黑衣人。眼裡閃過笑意。
然後,回頭,看向某一個地方,笑了。“小凌兒小度度,你們……還要看到什麼時候?你家老闆被人欺負了,快來救場啊!不然,我可不能保證會不會被幹掉吶!”
剛剛來的黑衣人還有滿地躺屍被揍扒下的黑衣人聞言均一驚,就連那個提著大刀的黑衣領頭人眼裡都忍不住閃過一絲驚訝。
而快把旬邑幹掉了從頭到尾都不知道,剛剛知道山無凌和零幕度在一旁看戲的肖狩也是一驚。而快被幹掉的旬邑也好不到哪裡去,也是滿臉的驚訝。而肖狩幾乎是瞬間就回過神來了。看準這個時機,粉『色』的蓮花瞬間變回了一把劍,劍背重重的朝旬邑的尾椎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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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還沒回神的旬邑被拍了個正著,然後,從空中掉了下去。再然後,旬邑也失去了戰鬥能力。
肖狩看著努力想爬起來,卻一直沒成功的旬邑滿意的點了點頭。緩緩落下,朝四周看去。
已經來了n久,看戲看了n久的山無凌和零幕度:“……”
兩人愣了一下,山無凌和零幕度對視了一眼,這才走了出來。山無凌邊走邊對零幕度道:“你看,我說的沒錯吧!我就說那傢伙早就知道我們來了的吧!你還不信,你輸了,欠我兩袋瓜子。這事了之後記得給我買。聽到了沒?”
零幕度忍不住扶額。“是是是,可以,話說,這貨到底是怎麼知道我們來了的?”
衝向黑衣人的時亦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從一開始啊!從你們來了就知道了。畢竟,我又不瞎。”
瞎了的肖狩:“……”為什麼他感覺時亦這貨在說自己瞎?錯覺吧?一定是錯覺吧?絕對是的吧?
錯個鬼的覺,以這貨的『性』格,這絕對說的就是自己,要不是場合不對,肖狩都想揍的這丫的。
這種場合下還不忘嘴賤,當年的他到底是怎麼被他騙上船的?
時亦沒管快要抓狂的肖狩,而是和黑衣人的領頭人直接幹了起來邊幹架還不忘回頭對山無凌和零幕度道:“這些人都交給你們了,如果全乾掉了,今晚加雞腿。哦!對了,那個人……”說著時亦抽空指了指劉一傑,然後才道:“留著,我有事要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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