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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記者更加不忿道,“那你憑什麼讓人炒了我!”
韓秦墨淡淡道,“哦,我覺得昨天你問得問題讓我有些不順耳,不是你記者證的問題。”
我心裡一口萬年老血湧了上來,心裡大呼,真是太狠了!太狠了!那記者還以為自己是因為記者證受到懷疑而被吵,何其後知後覺啊。
那記者跟我一樣,差點沒當場表演吐血真人秀,韓秦墨熱心問道,“還有什麼需要問的嗎?”
那記者氣發昏,再也說不出一句話,這就是資本家嘴臉。
韓秦墨走在前面,我追了上去,跳起腳拍了拍他肩問道,“我覺得你這次做法不對。”
韓秦墨看向我,等著我的下文,我跳到他前面,說,“你這個做法有些惡毒,你這樣將別人辭了,要是他家上有老,下有小怎麼辦,你這樣不是給自己造孽嗎?他會恨你一輩子。”
他伸出手,將擋在他面前的我給推到一旁,“他既然在外養了情人,沒工作的他有能力養活自家人。”
我說,“你怎麼知道他外面有情人的?”
“查的。”
我,“”
算他倒黴,祖宗十八代都被查了個底朝天,嗯,養得起情人,相信沒工作,也能繼續養家人。
我們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我有點小緊張的說,“你還是別和我一道進去吧。”
“為什麼。”
我說,“不適合,你現在還不是我男人。”
他想了想,大概覺得是這個道理,點點頭說,“我等你出來。”
我說,“好。”
向他揮揮手,便走了進去,病房裡靜悄悄的,昨天到今天,聽說我走後,陳青禾和景向榮本來還好好的,到了半夜,他接了一個電話,和陳青禾在醫院大吵了一架,之後司機將兩人接走,至今都沒看到人,不知道怎麼了。
而景甜也沒有出現過,從老爺子送到醫院後,就沒見她出現過。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裡面走出來一個特護,她看了我一眼,對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我明白點點頭。
輕手輕腳走了進去,躺在病床上的景林被高高的被子遮住了臉,只看見他?樑上架了一個藍色的氧氣罩。
我走進一看,發現他雙目緊閉,兩鬢的白頭髮快白到頂了,心裡不知道為什麼一酸,眼淚一下就沒忍住,落了一滴下來。
心裡很難過,人為什麼那麼脆弱,一眨眼的時間,強硬的老人,不過也是在低矮的病床上垂死掙扎。
我坐在病床邊,握住了他手,輕輕喊喊了一句,“爺爺”
他的手在我手心動了兩下,我低頭去看,卻發現他手指又動了兩下。
欣喜抬頭,發現景林本來緊閉的雙眸此時正睜開一線光,目光正看向我,嘴唇動兩下,似乎想要說話。
我將頭挨近去聽,卻只聽見他微弱的聲音,說了一句,“你終於來了”
我點點頭,眼淚吧嗒吧嗒滴在他氧氣瓶上,他手在我手心輕輕拍了幾下,不知道是不是想要安慰我的意思,他說,“我剛才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他說話斷斷續續,聽起來就像是拼字一樣困難,他卻固執用自己的方式說著,“我夢見你小時候我沒見過你小時候的模樣。”
他說的話前後矛盾,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卻酸的大哭一場,他還想說什麼,我卻緊緊握住他蒼老的手,我說,“爺爺,您別說話了,會好的,您會好的。”
他卻只是望著我沉默不語,搖了搖頭,他額頭上的皺紋像是年輪碾轉而過。
還有一更,大家別等了,都去睡吧,明天早上看,我今晚會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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