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向榮這回倒心平氣和問我,關於那天老爺子單獨喊我進病房和我說了什麼。
在這樣關鍵的時刻,我自然不敢在和他硬碰硬,很多事情目前我都要多個心眼,也沒有和他頂撞,因為一般頂撞不過是怒火收場,還討不到什麼好彩頭。
本來景向榮對於我是陳青禾和景向安出軌而來的心存芥蒂,他現在能夠對我這樣,沒殺了我,已經算是很對的起我了。
陳青禾雙手緊緊握住筷子,唇抿的緊緊的,不敢說話。
我吃了幾口道,“還能說什麼,不過就是讓我別和你們賭氣,你以為他能和我說什麼。”
景向榮冷笑一聲,道,“爸爸從來沒這樣苦口婆心過,你以為我白當他兒子了。”
我將筷子一放,看向他,“你以為他會和我說什麼?遺產?遺言?誰接手景氏?你希望是什麼,我都說給你聽。”
坐在一旁的陳青禾立馬出聲道,“先吃飯吧。”
景向榮這段時間無論怎麼陳青禾對他討好,總是惡言相向,現在陳青禾出來打圓場,明顯讓他怒火要開始往她身上撒了。
“你知道什麼,只是到吃飯吃飯,這都煮的些什麼菜,讓人怎麼吃!”
然後他也把筷子往桌上一扔,我笑了笑,重新將筷子拿了起來,道,“這都是我喜歡吃的,有本事你去外面吃。”
他瞪大眼睛看向我,只是礙於僕人在這裡卻不敢發怒,將桌子一推,起身便離開了餐桌。
直到他離開,陳青禾才慢吞吞道,“以後別惹他,他就是個瘋子,受苦的只是自己。”
我將筷子往桌上一丟,道,“我不是你,他也不是我的誰,憑什麼我要受他氣。”共樂腸弟。
說完,我起身站起來說了一句,不吃了。
我討厭陳青禾的軟弱無能,她以前對於我的狠心都跑哪裡去了,為什麼在面對景向榮她永遠硬不起來。
只想就這樣小心翼翼過日子,對誰都是小心翼翼不敢大聲言語,這樣真的有意思嗎?
若是和自己的男人過日子都要忍氣吞聲,她還有什麼指望。
這一餐晚飯吃的稀稀落落,我相信誰都沒有胃口和心情好好坐下來吃飯,就連景家的保姆各自都是惶恐不已,稍怕那點不如意,便被主人家們將怒火往她們身上引。
韓秦墨打電話來的時候,我正洗完澡出來,正擦著頭髮,他問我回家了沒有。
我說回了,他說,“回來了為什麼不給我個電話。”
“正打算給你電話,你卻打來了。”
他沉默了一下,問,“最近你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情嗎?為什麼總是悶悶不樂。”
“現在景林住院,生命一線的時候,我還怎麼高興,韓秦墨我不像景向榮,等著的就是景林死的那天開始爭奪財產,你為什麼認為現在我必須會高興,我像是沒有良心的人嗎?”
我語氣有些火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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