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並非是扶宗第一次勸告我遠離你。
但先前,我並未將他說的話當回事,而是認為他在瞎扯。
可當昨日你因不明原因昏迷過去,由他將你救醒之後,他再次對我言說這話時,我便不得不開始信了些。
畢竟,你先前遇見的那些糟心事,大多都是因為我不是嗎?”
到此,聞語冰才明白為何昨日她醒來之後夏崇說什麼都要將她趕走。
原來,只是害怕她跟在他身側會頻頻陷入危險之中。
他那般,只是變相在替她著想,是在保護著她。
明曉了這一點,她感覺心口處的疼痛再次襲來,但這一次,不僅只有單純的痛意,她竟還感覺到一些甜意。
就像是,先前和夏崇在錦繡街道時,他在雨天給她買的那糖葫蘆上裹著的糖漿一般,甜入心扉。
見他將話說完,眼前的嬌人兒眉宇上非但沒有染上什麼憂色,看向他的水眸內甚至還多了些黏膩,黏膩到讓他不住紅了耳根。
他最終狼狽著視線從她面部上撤開,繼續道:
“所以,今日這被褥我可以收下,但我卻無法為了一己私慾不顧你的安危將你強行留在身側。”
他其實並不貪心,今日能夠收到她送來的早膳和被褥,他便已經覺得夠了。
起碼,不是他開始想的那般,老死不相往來的局面。
至於更多的,便是他想要去追求,如今的他也沒有那個能力,又何必不放過人家,也不放過自己呢?
看著夏崇還是要趕她走,聞語冰搖頭過後沒接他前面所說的話,而是問他:
“夏崇學長,你可知曉昨日扶宗學掌是如何將我救醒的?”
雖不明白她為何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夏崇還是回了她所問:
“並不知曉,昨日他救你的時候不讓我待在一旁觀看。
不過在你昏迷過去後,我帶著你去了醫堂一次,大夫查不出你是被什麼病症侵擾了。
所以,我猜測,扶宗應當是用修為救的你。
畢竟,若不是尋常的症狀,那便只有可能和修為相關了。”
回完她,他像是猜到她所想一般,繼續道:
“你突然問起這事,莫不是想要去尋他?”
想起這段時間內扶宗性子的詭異變化,他蹙了蹙眉宇。
“嗯,我想去問問他,為何要說我待在你身側會有危險。
明明我墜入這方世界後,殘餘的記憶指示著我尋到夏崇學長你。
既是記憶的指引,又怎會出錯呢?”
但,這句話剛剛言畢,聞語冰卻兀地想起上午在教室內和那江鴻軒肢體接觸的瞬間。
那時,藏匿在她體內的天道筆似乎很不對勁。
以及,那股她從江鴻軒身上感受到的莫名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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