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他一說覬覦,她還以為是夏崇害怕有人會搶走和她關係最好的這個位置。
遂對著身前的少年唇瓣輕啄了一口,安慰他道:
“不會的,我不是曾經告訴過夏崇學長你,和我關係最為親密的人,只會是夏崇學長你,是任何人都無法搶走的。”
話落,她看著他微蹙的眉宇還是未緩和,便又低頭啄了一下他唇瓣,吐氣如蘭問他:
“夏崇學長莫不是不信我麼?”
夏崇被他這番像是小貓搗亂般的輕啄給弄的心頭一軟,眸內情緒很快柔和起來,靠近她嬌軀埋在她脖頸處,環住她腰肢的雙臂先是使了很大的氣力,而後又漸漸鬆開。
嗡聲道:
“自是信的,只是我可能有些太過小氣了......”
小氣到不想讓任何人感受到她的好,小氣到想要將她困在只能看見他的地方。
但他知道,他不可以,眼前的人兒不該被他如此對待。
少年喃喃的話語聞語冰只聽見了‘自是信的’這一句。
至於那後一句,則是因為馬車外驟然大起的雨勢被淹沒在雨水的瓢潑聲中,未能被她聽見。
她很喜愛和夏崇親近的感覺,在這嘈雜的雨聲中將香軟的身子又靠近了他一些,方便他的吸嗅。
明明擺出的是一副較為孟浪的姿勢,可配合著她那雙純淨的眸子來看,又會讓人覺得並無什麼,看起來不媚不俗。
夏崇感受到她的主動靠近,漸漸不單單滿足於吸嗅她脖頸處的馨香,轉而動用起了他殷紅的唇瓣。
錦繡街道距離太乙書院的路程並不算太遠,約莫著耗費上一炷香左右的時間便可以到達。
但由於這會兒雨勢大了起來,路變的泥濘了些,便比尋常多用了半炷香的功夫。
這長達近兩柱香的時間內,聞語冰都和馬車內的黑袍少年以一個親密無間的姿勢靠在一處。
待馬車終於抵達地方的時候,她身著的淡黃色衣衫正在被夏崇細心整理著。
仔細看過去,少女唇瓣上還帶著些溼潤不說,雙眸內也還帶著一絲迷亂,一看便知曉路途中發生了些什麼。
待夏崇替她整理完衣衫,二人才陸續下了馬車,撐著紙傘頂著較大的雨勢入了太乙書院。
此時已是到了辰時五刻,以夏崇對竇公世的瞭解,知曉他慣愛將早膳用的晚一些,也不怕竇公世已經吃過早膳,他白多買了一份。
二人沿著石板小路到了藏書閣後,果不其然,被夏崇撞見精神好了不少,已經可以下榻活動的竇公世從袖口間掏膳食令牌,看樣子是打算去用早膳的模樣。
“父親。”
竇公世聞聲望去,見是夏崇和聞語冰來了,忙又將膳食令牌塞回袖子內,似是不想讓他們發現他這個時候還未去用早膳。
夏崇因為他不按時吃早膳的事情已經說過他多次,他次次嘴上答應的好好的,真正做的時候卻又是一回事。
“小崇和小冰回來了,這次去盛京的秋遊一趟玩的可還盡興?”
竇公世說著,發現夏崇手裡還提著兩個食簍,猜到他們二人可能是還未用早膳,便又轉了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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