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乎著聲音回他:
“好,要換到什麼地方去?”
夏崇答:“榻上。”
二人從窗邊矮榻處轉移到床榻上時,聞語冰方感覺有些不大對勁。
矮榻那處極為寬敞,也是可以睡人的。
和床榻相比,本質上也就多了些被褥,以及一床遮擋用的床幔。
怎得為何非要挪到這地兒來?
夏崇幫著她將外衫脫下,等她上了床榻,又動手去將床幔放下,讓床榻內的光線更暗了些。
聞語冰像只小雛鳥一般縮在裡面,見他如此,更是不解。
“夏崇學長,我替你按揉罷身體旁的地方後,就打算回包房歇息了。
你這會兒不必將床幔放下的,免得待會兒我走的時候你還要重新收起來。”
夏崇沒先回她,而是繼續將手上放床幔的動作做完。
待床榻內的光線完全暗下來了,他方扭過身子,去幫聞語冰脫外衫。
“正好待會兒我也要歇息一會兒,你就不必回你包房了,留在這處和我一同歇息,也是可以的。
這床榻雖不算太大,但容納兩人的身形,還是綽綽有餘的。”
聞語冰聽此,總感覺有些地方不大對勁,可真讓她說是什麼地方不對勁,她又說不出來。
只能乖巧地任由夏崇替她脫外衫。
待二人身上皆只剩下白色裡衣了,夏崇又置放起了枕頭與被褥。
床榻上的枕頭一共有兩個,聞語冰卻藉著昏暗的光線,發現他將兩個枕頭疊放在一起。
見狀,她還以為是夏崇待會兒自己打算靠著用的。
卻未曾想到,最終背部與腰部靠在枕頭上的人是她。
少年將錦被拉開,蓋住二人的身子,一雙黑眸內充滿著些熾熱,對她言說起待會兒需要她幫著按揉的地兒。
聽完,不解再次攀上人兒雙眸:
“可是夏崇學長,我從未幫人按揉過那處,不知曉能不能讓你滿意。”
夏崇不甚在意,伸手捏了捏她小肉臉,回她:
“無事,只要小冰你願意幫我就好。
估摸著等按揉結束,你我也能好好歇息一番。”
他都這麼說了,聞語冰也就不再矯情。
一番按揉結束,夏崇起榻去將桌上的涼茶倒了半杯,帶到床榻邊,將身子熱的異常的人兒扶起:
“茶水倒好了,但這茶水已涼,不可貪多,喝上幾口便好。”
聞語冰一頭的汗液,雙眸內還帶著些氤氳。
聽他如此說,便沒敢喝多,只喝了幾口解了個渴便靠著軟枕,酸著腰肢疲憊闔上眸子。
夏崇將還剩下一點底的茶水飲完,放回空杯,又折回榻邊從內裡取出兩張帶著些溼潤的帕子,丟進碳火爐內。
看著帕子被完全燒燬,他才靨足著神色回到床榻,上了榻,替自己蓋好被褥後,將渾身發軟的人兒摟進懷內,閉眸歇息了起來。
同一時刻。
易修在客棧一樓一邊從視窗處賞著窗外雨景,一邊時不時將視線落向夏崇和聞語冰所在的包房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