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語冰正和扶宗說著話,便聽到一陣腳步聲從身後傳來。
扭頭一看,才發現江鴻軒正氣勢洶洶地朝他們這處走來。
停在他們身前的第一句話,便帶著明顯的質問語氣:
“夏崇,你這把佩劍,是從何處得到的?!”
他這語氣,讓不知曉的人聽去了,還以為是夏崇搶佔了本該屬於他的東西。
夏崇聽到這話的第一時間,心下瞬間浮現出一種可能。
那便是,會不會江鴻軒也重生了?
可當他仔細去探究江鴻軒眸內的神色,只從他眸內窺見濃濃的不解,並未窺見到一絲憤怒之意後,他才打消了這種想法,環臂起來反問他:
“我從何處得到這把佩劍,與你何干?
倒是你,你又是以什麼立場來質問我此事?
未記錯的話,你我之間,頂多算得上是書院同袍的關係。”
江鴻軒被夏崇這麼一問,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他有些過於情緒激動了。
面色不大自然了一瞬後,方緩和著語氣回道:
“只是感覺這把佩劍看起來並非凡劍,以你的身家,看起來不像是能買得起的模樣。”
聞語冰早已經聽不下去,插話道:
“這把佩劍是夏崇學長去萬劍山莊得到的,沒有花一個銅板。
再者,就算需要花些銀錢,以我和夏崇學長現在的身家,也是買得起的!
還請江學長你勿要將眼界放的這麼窄,也勿要過早地給人下一個定論!”
簡言之,聞語冰是在變相諷刺江鴻軒,格局有些太小了。
江鴻軒生在皇家,自小耳邊便充斥著這種彎彎繞繞的話,當然很快就聽出她的話下之意。
但顧及著此事的確是他理虧在先,便不打算繼續在此事上多費唇舌。
可他如此想,跟在他身側的兩名少女卻並不如此。
首先便是性子較為跋扈的孟依,見自己的心上人被下了面子,當即便出言回懟道:
“想要讓人看得起之前,最起碼,你們得做出個能讓人看得起的模樣吧?
還身家?
我若是未記錯的話,夏崇的生母是名妓子,養父也就是那掌管藏書閣的竇公世,兩人都是已經早早下了地下的人。
便是沒下了地下,能留給他的錢財也並不多。
就這,你們二人也好意思說你們有身家?
多少身家,是十兩銀子,還是二十兩銀子?”
孟依言說此話時,並未發現一層低壓已經籠罩在夏崇周身,若此時去仔細看他眸內的話,還能瞧見翻滾的風暴。
人都有逆鱗,也都有不可觸碰之物。
於夏崇來講,他的逆鱗便是那些他極為在乎之人。
便是他們已經身死,也絕不是可這麼繼續讓人出言看輕侮辱的。
聞語冰了解不論是夏崇生母,還是竇公世,於如今的的夏崇而言皆都是禁忌。
偏偏這孟依還不怕死的連提了兩個,扭頭一看,果不其然,夏崇整個人的眼尾已經因為怒氣發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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